没吃过猪肉总该看过猪走路吧!他的罪怎会判得如此重,一定是有人搞鬼,这次出来他一定要报这个仇,让那几个人不得好死。嘿嘿,还要那白皙娇女敕的小美人在他身下申吟。他抹去从嘴角流下来的口涎,走进了“鬼影门”,打算先安顿自己。
“老大,我出狱了。”
那被称为老大的人站了起来,全身黑的他阴森森地斜睨狼狈不堪的人:“嗯,今天出狱就来我这报到了?”
张进财邪恶的细胞充斥在他的举手投足中:“托老大的福,能回来继续为老大效命。”
“阿财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有什么打算才回到这儿的。外面的帮派这么多,你这种人没跑第一反而回来效命?太不可思议了吧!”
雷飞抽起烟斗,又尽数将烟吐在张进财的身上。张进财嘿嘿地笑着,搓着手讨了一根烟。
“不瞒您说,我在狱中听说了一条进货的门路,保证来路清楚,所以想和雷老大合作,发点小财安享晚年罢了。”
“报酬呢?”雷飞很是干脆。
张进财用力捏熄手中的烟,阴狠地说:“想借用您的力量找些『失散多年』的人。”
“好,成交。”
*****
“杜妈妈,巧儿在不在……嗯,我是奕轩,出差?又出差,我怎会不知道……不不,我只是想问她好不好……好,放假时会再去尝尝杜妈妈做的菜……就这样,拜!”
方奕轩缓缓地放下电话,眼中除了问号还有后悔,后悔那天为什么要降服在巧儿的红唇之下,而心中的疑问是,两个都成情人了,为什么巧儿还这么神秘。家境不错,父亲又是高级警官,没有必要做如此辛苦的事吧!还是巧儿瞒着大家从事非法工作?
他为自己的推敲吓了一跳,马上否决了这大胆的假设。因为巧儿是那么娇柔甜美,个性有时还迷迷糊糊,再加上本身有异於常人的症状,是不可能在男性很多的地方工作的。
想得都觉得自己的头快炸了。不行,杜以峰不是说过“事情一定要亲眼瞧见”才算得准,否则单单在这儿凭空臆测,就太小心眼了。
一定要相信巧儿,两人相处一起贵为信任,要相信巧儿是真的出差。
“老哥,有人call你。”超脑一号旁的红灯亮起。
方奕轩进入了主画面,来到对谈区。
相当高兴线上是巧儿,可见老人家说的话还是对的,他深邃的目光逐渐转黑。
杜巧儿:轩,别担心我,出差的地方事情一结束,马上就可回家了。
方奕轩:我信任你所做的,但是的告诉我你工作的公司吗?
杜巧儿:我会告诉你的,下次好吗?
方奕轩:好,那么你人现在在哪儿?还有没有不适的感觉?
杜巧儿:我人很好,经你一教,不适的症状减轻很多。
方奕轩:你只回答一个问题,我需要的是另一个问题的答案。
杜巧儿:我下次一并回答好吗?我收线了。
方奕轩看得眼睛冒火,红色的火光快吞噬眼前的荧幕,但是脑中却一片空白,巧儿居然跟他玩起捉迷藏来。要不是身为军人不能随便跷班,他会好好地打她一顿,霎时他邪恶地笑了出来。这主意不错,下次他会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求饶,赏她自己特制的“铁砂掌”。
“超脑,查出发讯的电话号码了没?”方奕轩自信地拿起他的咖啡。
“查是查到了,但是老哥--这是一家网路咖啡厅。”超脑将那家电脑咖啡厅的HomePage全抓了回来,所有的资料呈现於荧幕上。
“巧儿这丫头搞什么鬼,聪明地到网路咖啡厅上网,呵呵!这样超脑也就查不出她的行踪了。”方奕轩的黑眸变得狂野,“要跟我斗智,好!就看输赢在哪方。”
他记下咖啡厅的地址,看来巧儿的人是在T市,若说出差,就未免太说不过去了,显而易见这小丫头在撒谎!
“报告中校,会客室有人找你。”通汛器传来传令兵一板一眼的声音。
“谁?”他略抬了一下眉,轻啜一口咖啡。这时候是谁找他?他已召告天下他有了杜巧儿,还有哪一个不识相的。
“报告中校,她说她来向你……拿女乃粉钱的。”心虚,他讲得好心虚,他不知道会不会得到一顿咆哮。
方奕轩差点被手中的咖啡呛到。是哪个该死的女人,竟敢栽赃嫁祸到他的头上,愠怒的情绪上升。
“中校,你可不可以快来处理,她又吵又闹,还踢伤了几名卫兵。”传令兵连声音都开始颤抖。
“拉着她,别让她胡闹,我这就去。”
他顺手抓起军帽,掩饰他额角暴怒下的青筋。他行得正、坐得直,从来没有占过别人便宜,也没因挑衅他人而留下把柄,这个胡闹的女人是打哪儿来的?
哦喔!大型哺乳动物?那就更不是他方奕轩所喜欢的品味罗!啧啧,丰满的胸部几乎快从可笑的上衣中蹦跳出来,下面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裤。再往颈部以上瞧去,红红紫紫的大花脸,漂染过的鬈发,看不出有多少年纪,这号人物是从哪个星球冒出来的?
还未接近,方奕轩就听到她满口的脏话。
“你家女人都死光了?拉着老娘干什么,难不成你也要跟我上床,好替你们领导负担女乃粉钱……少年仔,你们这些炮兵团的少假了。好,我就让你们模一下好了……”
两个年轻的卫兵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阵仗,红着脸、手足无措地拉着那女人,只求方中校能迅速到来。不过他们也想不通,一表人才、眼高於顶的方中校怎会看上这款的女人?
方奕轩换上一张好久没有使用的扑克脸,不带感情地喝道:“卫兵,放开她!”那女人听到赦令,也不管来人是谁,马上就扑进了方奕轩的怀中,如八爪章鱼地粘着他。
他厌恶地剥开她的手,只是她又不以为意地搭了上去。
他冰冷着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人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或许是感应到他阴冷的目光,那女人竟然乖乖地放开手脚,耸着肩又叼了根烟,到一旁的椅上坐着,狐媚的红唇喷着烟。
会客室的卫兵都松了一口气,回到服务台继续执行公务,不理会那女人抛过来的媚眼。
“好啦,你见到我了,可以说出你的目的了吧!”方奕轩拖过椅子坐在那女人的面前。
“老公,你说话怎么这样难听,人家想你想得快发疯了,就顺便来跟你拿些女乃粉钱嘛!”她的嗲劲,会令每个男人的骨头都酥掉。
“真正的目的?”方奕轩脸上的寒霜都快结冻了。
“什么真正的目的,我不是都说了嘛--”她委屈地睁着无辜的眼,嘴一瘪眼泪就掉了下来,“你这没良心的,只知道在我傅丽红的身上偷腥,难道嘴一抹就不负责任了?”
嗯!演技一流,不过最起码现在他知道她叫--呃,傅丽红?很符合本人的名字。他不理会她的谎言,继续地询问。
“谁派你来的?”
暗丽红夸张地拭着泪滴,嘟起饱满丰厚的唇,手又伸向方奕轩的胸口搓揉着:“老公呀!你怎么说这种没良心的话,快给我钱!傍了钱我就走。”
方奕轩骨子里噬血的基因快爆发出来,他残忍地用力捏着傅丽红的手,不留情地逼问:“小姐,你别再演戏了,趁我还未动气之前乖乖地离去,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将军人那一套有礼的规则抛诸脑后。”
说完,放开她的手站了起来。
暗丽红抚着她手上的红印,眼中满是怨恨,恶毒的话从她的口中倾泻而出:“你这不得好死的杀千刀,我呸!一个臭军人有什么好神气的,老娘要你吃不完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