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么醉?
还是将他当成是大皇兄了,所以如此放心?全心依偎著?
想到这里,一股醋意涌生,现在他就要占有她,让她彻底死了这条心!
他身子微微撤回,褪去了自己的王袍和长裤,赤果果地展露在她面前。
“珊瑚……”他唤著她,要她睁大眼睛看清楚,占有她的人是谁!
“不要吵啦!”
居然……叫不醒?
白灏本一副专注地、浪漫地,想要度过甜蜜的一夜,孰知,只有他在迷恋著她的胴体,她却对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照理,她该迷恋地看著他,眸里含著羞人的神采。
可是,她没有!她半眯著眼,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简直是……过分!
怒火加上妒意,白灏当下也顾不了这许多,将她扳正过来,恣意地用深瞳锁著她身上的每一寸,醉酒教她浑身发热,肌理的色泽是瑰美的淡红色。
来得飞快,瞬间而起,宛如他的感官全因著她而有所感应。
好痛!
突来一阵刺痛,痛楚由下月复部泛开,疼得铁珊瑚睁开眼,视线迷蒙地只瞧见一个男人的模糊面孔。
白灏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她的紧窒教他不敢乱动,或许该说是震惊令他一时无从反应吧!
她怎么可能是处子呢?
按她那股狐媚人的伎俩还有她的美貌,应该早就……
他误会她了,所以才任由自己的一举入侵,就算自己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可也要当她最后一个男人!
没想到她却是……
“你、走、开!”铁珊瑚忍著痛,以为自己已经够大声了,其实声如蚊蚋。
“嘘!”他哄著她,“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你就依了我吧!”
白灏当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要她配合一下。
但话说出口,他有丝愧疚,感觉自己是一名无耻抢匪、婬贼。
要受害人乖乖的,他会温柔地对待她……
“唔……”痛字未说出口,白灏逃避似地堵出她的嘴,他不想听到她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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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抱著云的铁珊瑚睡著了,她只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只有在睡梦中才会有这样轻松的滋味不是吗?
她露出莞尔的笑容,眼睛轻阖著。
见状,一桶冷水像当头淋下般,白灏登时僵直著身子,力气用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自尊哪!
她竟然给他睡著!还带著微笑,那笑,不知原是要给谁?
他又嫉又妒,在他用尽全心的演出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才抑下不久的愤怒。
他还是认为,她那绝艳的笑意是要送给大皇兄的……
第五章
好热的被子!
铁珊瑚本想推开那盖起来热得要命的被子,可她用脚踹了踹,感觉那被子重得要死。
她翻身想起来掀掉,哪知,月复间又被一股不知名的重力压住,而她的四肢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又酸又痛!
霍地,她瞠大了眼,看到月复间有一只手,巨大的手!
还来不及惊叫自己变成有五肢的怪兽,一道慵懒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
“你醒了?”其实她一动,他就醒了。
又这么猛力地挣扎著要离开他的怀抱,他当然不会没有感觉。
“你、你、你上来干什么?”铁珊瑚知道自己在他的寝宫,但他们不是协议好,她睡床、他睡躺椅的吗?
呃……其实也不是协议,是她“勒令”他必须这样做才能够跟她在同一间寝房里的。
竟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爬上来,还“压”在她的肚子上……
肚、肚子?
她这一道念头才起,立刻惊觉到不对劲之处。
她是赤果的?
不可思议地将视线往下调去,那儿根本不热,甚至开始泛凉,凉意遍及全身。
“你、你、你,只有看而已吧?”她不确定地问,质问他怎可爬上床的事早已消失在她的脑中,此刻,唯有名节是最重要的。
而恰恰,看过她赤果身子的只有他,若只是看而已那还好,之于她来说,看一次跟看两次没有差别。
白灏当然可以察觉得出她的在乎,昨晚她倚在大皇兄的怀里,又在梦里对大皇兄笑,他如果不知道她在意的人是谁,就是笨蛋了。
只是那时他怎么可能对一个睡得香甜的心上人生气,只有伴在她身边一起睡了,今早再做打算。
孰料,她那一脸震惊与质疑教他寒了心。
她就这么想要大皇兄?
“你说呀!”久久等不到他的回覆,铁珊瑚急了。
尽避体内有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暗示她可能的结果,可她仍想听到他的否认。
“不只看而已,该做的都做了。”白灏老实地说,暗忖说不定她会要他负责,那么她就会是他的,不是大皇兄的了。
然而,冀望就在她的尖声、惊讶中,散去了……
“什么?”她甜美的脸蛋失了酡红色彩。
看了、也做了?
“你这个杀狐凶手,怎么可以这样?”她捶打著他,眼泪倏地说洒就洒出来,像断了线的珍珠,如丧考妣,“我怎么会……唔……”
死定了啦!要是给娘知道的话,她一定会被关禁闭,关七百年!而且,她还是为了一个杀狐凶手,搞成这副德行!她怎么以为每回他拿她没辙,是她胜了呢?
到头来,她是输得最惨的那个人哪!
“你都害我长疤了,还害我、害我……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呜……我要回家……”铁珊瑚哭著,转身就要下床,管他有没有看到她的身体,那已经不重要了。
白灏心思未定,没注意到她没说半句关于大皇兄的话,只知道她的泪水教他心疼,而那都是为了大皇兄而流的。
“你不能走!”白灏揪住她。
铁珊瑚用力甩开他,“我干嘛听你的?原来你留我下来,根本就不是要介绍神鼠,是想侵犯我!”
这指控可大可小,但在心里本就介怀她和大皇兄暧昧关系的白灏听来,就是严厉的指控!
“你以为这件事只有我错吗?是你要我替你月兑掉衣服的!”月兑到后来失控,是他不对;但开始的人是谁,她没忘记吧!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她不信,她记得明明昨天才转到大皇子身边坐一下,然后呛到了一口酒,接著……
记忆只到这里,后面是一片空白。
“你不要以为我酒醉了就随便乱说,我告诉你,喝醉酒我只会睡觉而已!”而她因为是“半杯醉”,所以在族里时都不太喝酒。
昨天要不是他莫名其妙拍桌子,她会去喝到酒吗?都是他害的还敢强词夺理!
矛头再度指回他,他才是昨天害她失态的罪魁祸首。
糟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在众人面前做出有违第一名狐名誉的事情出来……她的娇容立刻刷白,形象跟她的美貌一样重要呀!
见她突然发白的脸色,白灏心想她总算是想起全部事情了,只是现在她是在后悔与她欢好的人是他,而不是大皇兄。
她在不高兴什么?他比她更不高兴!
“睡觉?哼!我看你是想跟大皇兄睡觉吧!”醋意教他月兑口而出,尤其是那一幕幕她左右吃香,众人见著她狂流口水的模样,让他怒红了眼。
“啪!”愤怒让她使出巴掌绝技,也忘了伤心。
“你胡说什么?我们凤尾族才不屑跟人类睡觉!”她气得浑然未觉两个光著身子的人在彼此叫嚣。
“可你就睡了。”他嘲弄著,心里有股气上升,不自林不地反驳。要他眼睁睁地看著她在众人面前左右逢源、左被拥右被抱,独独无视于他的存在,他就不能生点气吗?
先下手为强是老祖宗教的,他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