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奖赏你吗?”他的眼底掠过一丝激赏的神采。
“奖赏我?中国有句古谚“无功不受禄”,你想奖赏我的理由是什么?”
“为了公司和工作,你可以拒绝这些黄金单身汉的追求,德森集团难道不该好好奖赏你?”
“我只是想把工作和感情分得清楚。”
“你是个美丽迷人的成熟女子,很难有男人不会对你动心。”
“那你又为什么还不成家?”
他扭过头看她,似乎有些诧异她会问这个问题。
“我时常在世界各地奔波,没有太多时间和同一个女人维持长久的关系。”
原本她不大懂得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但当看到他脸上净是暧昧的神情时,她顿时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不由得满脸通红,一颗心也在胸口中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爆铎耘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虽然他无法和任何女子拥有持久而正常的交往关系,但是他的私生活可一点都不寂寞。
她可以从他的表情、那隐喻的话语中听出来,他虽然没有固定交往的异性,但身边愿意投怀送抱的女人绝对不少,若有生理上的需要,他一定不愁找不到女伴!
一想到他的生理需要,蝶吻的双颊瞬时飞上两朵红云。
懊死的!扁是想像官铎耘赤果着身子,在床上和女人翻云覆云的模样,就足以让她喉咙发干,心脏狂跳,还有还有,不知道当他那黝黑粗厚的手指轻抚过那些女人的娇躯时,她们又是怎样狂喜的感觉?
“你在想什么?在心底偷偷骂我是个花心无情的大混蛋?”
“我才没有。”她白了他一眼。
“是吗?你之前的男友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官铎耘的声音像丝一样平滑,却有股力量隐含其中。
没错,他的确是有点嫉妒,但那又怎样?重点是她现在身边有没有别的男人!
辟铎耘发现,自己居然很渴望知道这个答案。
蝶吻紧抿着唇,小脸低垂,没有搭腔。
“不想回答我?”
“找没有交过男朋友。”
辟铎耘瞠大双眼,一脸不敢置信。
“你的眼神真伤人,好像我是什么大怪物。”她哀怨的瞅了他一眼。
“以你的条件会交不到男朋友?”
“我有某方面的心理障碍。”她咬咬唇,惊觉已透露太多,她决定结东这个话题。“我吃得好饱,我们可以走了吗?”
“早点回去也好。”官铎耘匆匆结过帐,和蝶吻双双离去。
只是教他纳闷的是——
冷蝶吻口中的“心理障碍”,究竟是什么?
她已经渐渐吸引了他,可是,以一个教他有好感的女人而言,她似乎太过神秘了点。
总有一天,他会挖掘出关于她的一切。
辟铎耘的唇畔漾出一抹胜券在握的微笑。
第七章
他们循着来时路,慢慢走回会场。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交谈,静静的享受着夜晚才有的静谧。
冷蝶吻不时从眼角偷睨着他,发现官铎耘的身形比她想像中还要高大,近一七○她,高度居然还不及他的肩头哩!
“对了,于经理今天下班的时候,把一张会场的设计平面图放在管理室那里,我得先到守卫那里去拿。”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叫了起来。
“哦……那要不要我陪你过去?”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过去就行了,马上就回来。”她转过身子,朝一楼的方向跑去。
饭店的会场范围很大,光是用跑的也要十多分钟,当她跑到管理室时,整个人已经气喘吁吁了。
“嗨,警卫先生,我想要跟你拿——”推开管理室的玻璃门,眼前的景象却让她说不出话来。
警卫肥胖的身子斜倚在圆椅上,脸色苍白不已,颈项上还插着一根针,蝶吻冲上前去,连忙将那根针从他的颈项中抽出来。
她将头颅凑上他的胸口,发现他呼吸虽有点微弱,可心脏仍在跳动,她打开针管,凑近鼻端,想嗅出这种药剂究竟是什么。
一个深呼吸,她差点被针管内的气味给呛晕。那是一种含氯醇的安定药物,若是藉由针管将超常的用量注入静脉后,会引起昏迷的反应,最后还可能会导致死亡。
是有人趁展览场仅留守卫当差时闯了进来!?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对方的目标正是官铎耘!
蝶吻立刻拿起桌上的电话拨给保全公司,请他们尽速过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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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官铎耘现已身陷险境,她一刻也不多加耽搁,立刻转身跑进电梯,直达五楼。
她小心翼翼步出电梯,但整条长廊上空空荡荡的,一点都看不出有遭人
入侵或是蓄意破坏的痕迹。
懊不会……他们早就知道官铎耘人在会场之中,直接冲往会场了吧?
从监视录影带里面看得出,潜入饭店的坏人们总共有三个人,而现在正
值警卫交班的时间,大楼里根本没有任何警卫在,保全公司尚在赶来这里的
途中,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和三个大男人搏斗?
难道就看着官铎耘被他们带走,看着他们夺走他的性命!?
一想到他有可能会死,蝶吻全身不禁打了个寒颤,一股勇气随即霸住她的身子,为了救出他,她愿意和这些人搏上一搏。
但,她现在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不过,没什么好怕的!为了官铎耘的生命安全,她早就置死生于度外了。
她壮着胆子,走回会场办公室,慢慢将大门推出一个缝隙,发觉官铎耘根本不在他的临时办公室里。
糟糕!看来那些人把他带走了。但,他们把官铎耘带去哪里了呢?
蝶吻连忙展开搜寻,她不相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能将官铎耘带出这栋大楼,他一定是被他们抓到某个无人的会议室中去严刑拷问。
说到严刑拷问,一个念头倏然掠过脑海——这些人的目的和她一样,一定也是为了官铎耘研发出的新药而来的。
懊死!她不能让他们达成目的。
冷蝶吻小心翼翼的打开一间闾的办公室大门,但就是看不到官铎耘的踪影,就在她急得发慌的同时,隔壁的一间储藏室传来一阵阵的撞击声。
蝶吻屏住呼吸,轻挪步履,无声无息的推开储藏室的门,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倒抽几口冷气。
三个穿着灰色水电工衣服的彪形大汉,联合将官铎耘押在墙上,任凭他有再大的本领,都无法动弹,而他竟然还一脸漠然的瞪着他们瞧,没有一丁点儿的惊惧之色。
“官总裁,咱们打个商量,只要你愿意交出SB,我们就放你一条生路。”其中一个人紧揪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架在他的颈项上。
“别作梦了。”他的语气很淡。
“姓官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朝另外两个人使个眼色,那两个人立刻开始痛殴官铎耘的月复部。
辟铎耘身强体健,在他们朝他一阵拳打脚踢后,尽避嘴角已沁出血渍,但他还是连眉头部不皱一下。
“你交不交出来?一那个带头的紧抓着他的上衣领口,见他仍沉默不语,故意用膝盖在他的月复部狠狠的顶了一下。
“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交出?你们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他皱着眉头,冷冷的说道。
三个灰衣人为之气结,带头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把枪,阴着一张脸将枪抵在他的胸口,持续恐吓他:
“你不相信我真的会一枪毙了你吗?”
“杀了我,你不但拿不到想要的东西,搞不好你们老板还会气得不肯付钱。”官铎耘抹去嘴角的血渍,凉凉的说。
“姓官的,你可别太得意忘形,你看我敢不敢杀了你!”被官铎耘这么一激,带头的那个男人将手枪上了膛,直勾勾的抵住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