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在后天满月过后,偷偷去瞧瞧他的情形,确认自己期待已久的实验是否奏效,然后……溜之大吉,玩下一个孩子去!让他找不到人。
到时,阿风这臭小子可就明白他的重要性了。
“绝对不会有这么一天。”白凛风肯定的说。
最好他老人家离他远远,奸好去过自己的晚年,整日和他心爱的动物们快乐的生活在一块。
“哼!话别说的太早,到时可就该我拿乔。”这浑小子竟然看不起他,没关系,等着瞧,到时等着他来求。
“好了,就这样了。”得到答案,白凛风便将电话给挂上。
“喂喂?臭小子,你竟敢给我挂电话?哼!没关系,后天满月你就惨了!炳哈哈——”白恩对着无人回应的电话狂笑着,他可是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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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阵阵的冷风自窗外吹进房内,白凛风躺在床上,整晚都转转难眠。
满月的月光照进幽静的房内,投射在白凛风的脸上,一个声音开始在他脑海中回荡,唤醒多年前深埋在脑海中的指令——
“一、脑中记住你现在所看到的动物。
二、脑中记住你现在所看到的动物,
三、脑中记住你现在所看到的动物。
记住,当你在意的人对你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后,再经过一个月圆之夜,你将会拥有如灰狼般狡猾狂妄的个性,对于所爱之人,将不惜任何代价,将她独占拥有,让她永远留在你身旁……
二……
三……”
第九章
站在房门口,隶小奴不安的来回走动。
她伸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显示下午一点,脸上有着担忧和着急。
“都一点了,为什么还没出来?该不会还在睡吧!”她靠在门旁,紧紧盯着关闭的房门,考虑着是否要敲门。
终于,她下定决心的走向前,伸手准备敲他的房门,手却又在半空中打住。
“也许他太累了。”她就怕打扰到他。
可昨晚,他明明十二点就睡了,平时的他也是这时间睡,然后一大早七点就会起床。
“该不会是昨天不舒服,在里头发生什么事……”
为了安全起见,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放在门把上。
“还是小声的偷偷进去看一下,如果他真的还在睡,就偷偷出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要是他真在里头出了什么事,她也好赶快报警。
打定主意,她轻轻的转着门把。
“门没锁……还好。”此刻她一颗心全系在白凛风的安危身上,完全没想到一个女人直闯男人房内,是多么暧昧的一件事。
房内因帘子拉上,阳光透不进而阴暗不已。
她仔细环顾四周,查看有无人的迹象——
无声无息的房内,充斥着古怪的气氛,连神经大条的隶小奴都察觉出来了。
唔……这房内好像哪里怪怪的,但哪里怪,她又不会形容……
四周有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给监视着一般。
隶小奴伸手搓动手臂,令人发毛的冷气团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觉更加诡异。
隶小奴在完全黑暗的房内无声的走着,她朝着床的方向前进。
不安在她心中不断扩大,越接近床的位置,她越是紧张,心中有个声音不断提出警告,要她快跑。
“为什么老觉得自己像只被锁定的兔子一样……”
终于走至床边,隶小奴低下头。
窗帘将光线完完全全抵挡在外头,连一丝丝也透不入,这让隶小奴无法探视他的状况。
她缓缓的蹲,低下头朝他靠近。
“抓到你了——”男人的声音突然自耳边出现。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就这么伸向她,一把将她拉上床。
“什么?啊——”隶小奴吓得叫出声。
这声音、这声音是谁?这揶揄轻佻的门吻,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一向稳重、让人心安的白凛风所有。
“可让我等到了。”
从黑暗中,隶小奴发现眼前男人的目光异常晶亮,令人心慌。
她惊吓得想爬起身,无奈男人的力量是如此大,让她不管如何挣扎,就是挣月兑不了他。
“救、救命……”
“救?呵!你想谁来救你?嗯?”男人语带狂妄的笑着,一手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腰,一手抚上她光滑细致的小脸蛋。
“你、你是谁?白、白凛风呢?你把他怎么了?”隶小奴用力吞了吞卡在喉中的口水,语气中带着无比的恐惧。
“白凛风?不就是我。”男人狂邪的轻笑出声。
“不可能,你才不会是他!放、放开我。”隶小奴用力挣扎,一颗心不安的快速跳动着。
“不放你能耐我何?”
“你、你抓的我很痛,放、放开!”
这男人所散发出的气势既独裁又霸道,让她害怕得想逃,偏偏,自他身上散发出的那抹熟悉气味,又和白凛风是如此相像。
“痛吗?”一听她这么说,男人松开了手劲。
他这一放手,让隶小奴找到机会,她伸出自由的手,朝他的肚子用力挥出一拳,接着慌乱的自床上跳下。
“老天,你就这么狠心打我。”其实一点儿也不痛。男人的脸上略带笑意,对她的行为一点也不生气。
隶小奴一离开床,便朝窗户方向冲去,她二话不说的用力拉开了窗帘,刺眼的烈阳立刻照进房内。
她快速的转过头,想看看是哪个大坏蛋闯进家中,还躺在白凛风的床上。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
隶小奴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下,一副快晕了的模样,她瞪大的双眼中充满不可置信、错愕和惊讶,小嘴张的大大。
“白……白……”她连话也说不出了。
眼前的男人……眼前的男人竟然是……
“白白白,别白了,不就是我本人吗?”白凛风侧躺在床上,上半身赤果,身下盖着薄被,一手撑着头,嘴边上扬的笑容充满邪魅,精锐的目光里则充满戏谑。
“你……你才不是白凛风,你、你是谁?”
他有着一张属于白凛风的脸,但是……但是……白凛风才不会这么狂妄、轻邪,也不会有这么骇人的笑容。
眼前的男人紧紧盯着她,好像她是他口中的猎物。
“我?怎么了?不认得我吗?我已经说了,我是白凛风。”男人低沉的笑了。
她害怕、不安、微微颤着身子的模样,看起来像可爱到让人想欺负的小红帽,直让他想好好欺负。
“你骗人、骗人,快说,你把白凛风藏到哪去了?不然、不然我报警抓你。”呜呜呜!明明是白凛风的样子,为什么看起来像只大野狼?
她明显感觉出他似乎正等待好时机,对她展开攻击。
一想到此,隶小奴又缓缓的朝后头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看着房门,准备月兑逃。
想逃?哪那么容易。
“小奴……我的头好痛……”白凛风突然紧闭上眼,微微皱着脸,双手抱着头,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
隶小奴正打算趁此机会逃出房内,却在听见他痛苦的申吟声时停下了脚步。
她回过头,不忍的凝视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明明是白凛风……明明是他本人啊……她怎么会怀疑呢?看他此刻的样子,她好心疼,刚才那一切,如果不是她在作梦,就是他头痛所引发的后遗症吧!
这么一想后,二话不说,隶小奴朝他的方向又走了去。
明显的担心和心疼显现在脸上,她蹲,问道:“白凛风,你还好吗?让我看看,还是我打电话给医生,你需不需要什么——啊——”
她话没说完,又被人给一把拉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