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整日郁郁寡欢、以泪洗面,沉浸在哀伤中,而楚裕生和锺怡两老也心急如焚。
那天,两家二老正欢天喜地的大聊自己儿女婚事,却见到原本兴高采烈要到隔壁找袭飞的盼盼,突然脸上满是泪水的冲回家,然后冲上楼把自己锁在房间。
四老心疼又着急的跟上楼,想询问发生什么事。
但盼盼却坚持不愿开门,只是不断的说,她和袭飞不可能会有婚礼。
当下魏堇忆和阎毅风二人,气急败坏的冲回家想找儿子算帐,恰巧碰上刚从门家门口走出来的一名陌生女孩。
看这情况,魏堇忆大概也猜到了事情的经过。她和丈夫气冲冲的来到袭飞房间,质问他为何让盼盼如此伤心。
没想到得到的,却是袭飞一副丝毫不在乎的神情,气得他们夫妻两人撂下狠话,要是不去道歉,他们便准备不再和他说话。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盼盼依然整日无精打采,日渐消瘦。
而由魏堇忆口中,楚家夫妻也知道了盼盼和袭飞当日所发生的事情,阎家二老还为此,不断向两人道歉。
就锺怡和楚裕生而言,感情这种事本来就勉强不来,既然袭飞有了女朋友,那婚约的事情当然也只能作罢。
只是……女儿似乎受到不小的打击,如何让她恢复,始终是楚家夫妻苦恼的事。
这一天,锺怡和裕生一脸担心的坐在盼盼的房内。
今天是他们两人的结婚二十周年庆,说好了要去吃饭。
“女儿,你真的不和我们一块去吃饭吗?”锺怡不放心的再次询问盼盼。
“是啊,爹地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待在家。”楚裕生走到盼盼身旁,拍拍她日渐消瘦的粉女敕脸颊。
盼盼牵强的露出一抹笑容。“爹地妈咪,你们放心,我会自己一个人乖乖待在家中不乱跑。”
“可是……把你一个人留在家,妈咪真的不放心。你忆妈咪和干爸又出国,连袭飞都参加毕业旅行去了,如果有什么事发生……那怎么办?”锺恰越想越不妥。“不行,我看还是改下一次好了。”
瞧母亲一副紧张模样,盼盼有些窝心的笑了笑。“妈咪,你和爸爸去甜蜜的庆祝,我去那煞风景啊?”拉着母亲的乎放在父亲的手中,她忍不住捉弄道:“你一说不去,爸爸的脸部失望的快哭了。”
“我一个人真的可以,而且家里还有防盗系统,真要发生什么事,我也会赶快报警,所以你们放心去吧。”她笑嘻嘻的用力将父母推出自己的房门外。
“好吧,那……你要小心些,门窗关好,我和你爹地会早一点回来。”锺怡终于接受了女儿的建议。
“嗯。”用力点点头,她是真的不希望自己坏了父母的兴致。
终于……在目送父母离开后,她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跌坐在地毯上,勉强装出来的甜甜笑容也瞬时垮下。
这一个月来,她知道自己让父母担心了,纵使她再如何的强颜欢笑,故作坚强,她却清楚知道,她根本不开心。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完全没有见到袭飞,她越来越想他……
不知道袭飞是否也想她?
撑起身子走向床边,她拿起袭飞给自己的玩偶,呆呆的望着。“如果时间能停在小时候那该有多好!”口气里是满满的无奈籼盼望。
“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吗?”她摇动着手中的玩偶,希望它能回答自己。
用力的抱紧手中的玩偶,泪水又悄悄的爬上她的睑。
好几次,好几次她真想跑去找他,向他道歉,求他别不理自己。她还想同过去一般和他一起上下学、一起吃饭、自在的畅谈、无忧无虑的跟着他、同他撒娇……
但每每要这么做时,她却却步了。
因为想起他的女朋友,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看着别的女人在她面前和袭飞亲热,更没办法接受两人无法再像从前一样。
所以她选择逃避,只要逃避就看不到袭飞和别的女人亲热,只要逃避她就不用、心碎、痛苦……
正当盼盼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中时,一道尖锐的鸣叫声划破寂静的屋内。
“警报器?”她快速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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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脸上的泪痕,盼盼轻声的走出房门口。
“是爸妈回来了吗?”才去没多啊?奇怪。
盼盼将房门口连线式的警报器关掉,从二楼看下去。“爹地?妈咪?是你们回来了吗?”等了好一会,楼下始终没有人回应。
“奇怪。”一楼笼罩在黑暗中,她鼓起勇气,决定下楼看看。
才走下一格,楼梯下方突然闪出一抹人影。
“原来你在这里啊——”
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突然传进盼盼耳中。
她害怕的张大眼,“是……谁?”
男子带着邪气的笑容,缓缓往她的方向逼近。
“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见男子下停靠近,她恐惧的不停向后退去。
“小姐,恐怕得请你和我走一趟了。”男子猛然伸出手,用力按住她的脖子。
“救……救命……”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盼盼的脸色瞬时刷白。
她惊慌的用力想挣月兑,双手不断的朝他打着。“放……放开我……”
好可怕……好可怕……谁来救她……
“没人会来找你的,要怪就怪你的父亲吧!谁要他得罪我们黑赤组织,现在是该拿你来偿还的时候。
不过想抓你可真不简单,我可是等了好多天,才等到今天只剩你一人在家。
来,乖乖的跟我走,否则可是会让你难过哦!”
为了得到楚裕生手上的资料文件,老大有令,必须抓这女人来当筹码,他埋伏在附近多天,终于等到今天有下手机会。
盼盼痛苦的不断挣扎,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突然朝男子的小肮用力踢去,痛的他抱着自己的肚子大叫。
“你这个贱人!”男人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撑起身来,追着已往楼上跑去的盼盼。
盼盼使尽全力,跌跌撞撞往楼上自己的房问跑。一进房内,她赶紧将门反锁,又拿起电话,拨打了一组脑海中最熟悉的电话号码。
她害怕的不断流着泪,心中不断叫着袭飞的名……
门外怱传来猛烈的撞击声,男子在门外粗声大吼,吓得她全身颤抖,将电话紧靠耳边,却听见语音信箱的留言——
“您现在所拨的号码未开机,请在哔一声后开始留言——”
“哥哥——哥哥,你快来救盼盼,盼盼好怕,有坏人来了,他……他在门外要抓我——哥哥——啊——”
瞬地,房门被撞开,盼盼的电话也因惊吓掉落在地面上,“你走开……不要过来……哥哥……”盼盼不断向后退,直到紧靠床角不能再退。
“你这个贱女人,现在看你还能往哪里逃……”男人的手上不知拿了什么东西,朝她的头上用力一挥。
盼盼惨叫一声,随即鲜红的血自盼盼后脑快速流出,她瞬时倒卧于血泊中,昏迷不醒。
“早叫你乖乖的,你不听,看吧!非得要我出手才肯听话。”男人嘴边露出抹骇人笑容。
这时,他手边的电话响起。
“喂?老大,有什么事吗?”电话另一头正是黑赤组织的头头。
“什么?人不用抓了?东西已经到手了?可是我已经把她给——”
“对、对,说不定她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也说不定,嗯嗯——好,我懂了。”
“是、是,我知道了,我会放把火把这里全烧了,不留下任何痕迹,我知道,不会有人察觉到我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