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不、不会再疼了……”她艰难的吐出不成句的抱怨,口气满是委屈指控。
“待会就不痛了。”他忍著心疼,灵活的指在她股间不地摩挲,直到确定她能适应了,才再次深深刺入,狂肆彻底地要了她。
他抓著她的细腰,挺著剽壮腰椎,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和深入。
“昨晚的……你不是……这样的……”欢愉痛楚几乎让人癫狂之际,她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气息破碎的出声质疑。
昨夜他好温柔,连个倾身动作都不敢太大,可今天却像疯了似的,让她整个人几乎没跟著瘫软成一滩泥。
“这全是因为你……”挟著喘息的低吼声由他口中传来。
猛地一个挺身,在高潮来临之际,在她体内释放出所有的温热种子。
昨夜为了她所以不敢癫狂,而今朝也是为了她,所以激烈张狂!
对这个让人又爱又气的女人,决定一辈子都不放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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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点左右,关长庆办公室的门被人用力的推了开来,一身狼狈、衬衫下摆还露在裤带外头的龚浚,难得面露怒色的疾走进来。
“你还有胆来见我?”关长庆放下手中的笔,神色沉冷的抬头看他。
“为什么不?事实上,我知道一个非常重要、听了之后会让你气到吐血的秘密。”龚浚一脸愤懑的拉开自己的领带,眼神半是讥嘲半是计算的走向他。
“什么秘密?”关长庆眯起眼,脸上有山雨欲来的平静。
或许龚浚要说的,根本就是他心里此刻最想弄清楚的事!
“那个魔女已经把你给吃乾抹净了?”龚浚嘲笑的双手撑在桌面,眼神犀利,一副等著看好戏的模样。
“哪个魔女?你在说什么?”关长庆神色冷凛的接话,心里却开始泛过了许多不舒服的预测想法。
“我是说唐曼君、唐曼君!那个女人利用你的同情心,知道你舍不得看她为爱受伤流泪,我看昨夜她肯定用了些什么说辞,把你拐上床了吧!”龚浚烦躁的耙著头发,心里想要捣蛋毁人好事的念头越来越多。
可恶的唐曼君,昨夜肯定让她如愿了!
而反观他自己,昨晚却大意的让苏暖暖那个该死的女人趁乱带球跑了!
他找了一夜,不顾身后还有一堆跟拍的麻烦狗仔队,几乎快把台北市都翻了过来,只是那个混帐的女人却还是带著他的孩子躲个不见人影。
所以他实在很不平衡,不想让唐曼君这么轻松就如愿以偿!
“再说一遍!”关长庆脸色些微铁青的站起来,双手扯著他的衣领。
原来他无法确定的那个疑惑,是真的存在!
“你的心上人骗了你,那些什么和我的婚约,还有你所见著的亲密镜头,全都是假的!是唐曼君那女人,为了逼你回来,而和我一起演出的骗人戏码,还有连八卦杂志上头的绯闻,也全是我们俩自己爆料搞出来的,这样你听明白了吧!”龚浚笑得很坏心。
这样他们两人之间,应该就会产生“小小”的摩擦争执了吧!
“就这样?”关长庆突然松开手,凝重的神色也在瞬间化了开来。
今天,清晨他在无意间因为唐曼君没将房门关紧而听到的那些话,竟然是真的,和唐曼君对严拓东所招认的一模一样。
唉!那个该打的女人,原本他还真以为她那些勾引撩动的举止,全是因为爱玩爱闹的性子使然,不相信她单纯散漫的性子后头,会藏有蓄意撩拨的勾引因子,所以才在她每一次令人招架不住的有心挑逗后,不断的告诉自己说她是无心无意的。
甚至每每在欲念要崩溃决堤之际,还强抑镇定的告诉自己得忍耐,不可以做出冲动的事。
结果,唉……他是真的气得想杀人了,可再想起她今天清晨那么理直气壮的一句“我就是爱关长庆”时,就又惊又喜怎么也无法对她生气。
看来他真的是注定要栽在她的手掌心里了!
他捂著脸倒回椅子上,非常的无力和哭笑不得。
“你不惊讶也不生气?我看,不会是唐曼君那笨蛋先露了马脚吧!”龚浚皱起眉,怪异的打量他几秒后,非常颓丧的耸耸肩,转头准备走人。
没有见到预期的效果,一点都不有趣。
“喂……”关长庆叫住他。
“她的确是在无意中自己说出来,但我还有件事要问你。”他沉冷正经的等著龚浚回过头来。
“那些暴露到极点的服装,是你还是曼君自己的意思?她说是你……”关长庆咬著牙,心里已经有个隐约却又不愿相信的答案浮出来。
“跟你这么多年的朋友,你觉得我会甘冒这种被你打死的风险,然后叫她穿著暴露的出门吗?”龚浚摇摇头,只觉得唐曼君含血喷人、不择手段的行径真是令人发指,亏他还陪著她演了这么多戏!
“在我面前每分每秒都要演戏,你们两个不嫌累吗?”关长庆脸色黑青的咬牙挤出话来,交握泛白的双手指关节开始格格作响。
他站了起来,握拳走向龚浚,平静的面容里有抹不易察觉的恼火飞过。
“住手!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就算要打人,你也该先回去整治家里的那个魔女,因为最先是她想出来的,何况如果不是我,你能一偿夙愿得到她吗?”龚浚反应极快的抢先举臂抵住自己胸前,作出防卫动作。
“我会更快的得到她,而且不必经历那么多痛苦!你这个混蛋,亏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还和她设下这么大的骗局来诱我入瓮!”关长庆一拳挥过去,遭到龚浚举臂抵挡。
“那又怎么样?反正你明明爱唐曼君,她也爱你,过程怎么样就不必计较了吧!”龚浚皮笑肉不笑的推开他,边说边倒退著往门口走。
“既然话都说清楚了,我想我们的合作关系应该还可以继续下去,所以我要特休一个月,我不在时工作全权交给你了。”他倒退的往后走,却在话快说完时,撞上了后方突然出现的娇小人影。
“龚浚!都是你啦,我的汤差点洒了。”一身衬衫牛仔裤作轻便打扮的唐曼君,还来不及把眼前的景物看清楚,就一跌在门口地上,脑袋撞上敞开的门板。她呼痛的护著自己手里的保温壶,嘟嘴埋怨龚浚。
“大魔女!怎么了,来看心上人啊,瞧你给他弄了什么好喝的,不过我告诉你,他现在大概没什么心情喝汤,因为他最想做的事情,可能是剥了我们两个的皮!”龚浚坏心的瞪著她,过於高大的身躯遮去她面前所有的视线。
“你说什么?”唐曼君愣了下,跟著面红耳赤的跳了起来。“你对他说了什么?”她心虚的探头往门内看,正好和关长庆阴戾的脸孔对上。
完了!唐曼君顾不得的将手中提壶一放,很没勇气的拔脚就要逃。
“唉哟,怕什么,他不是你最亲爱的‘弟弟’吗?之前是谁说要拐他上床的,怎么现在如愿了就明显、故意的想忘记先前说过的话?”龚浚笑得很坏的伸手勾住她的衣领,将她往后扯,扔给关长庆。
“这个恶质魔女你就自己留著吧!我要去找老婆和儿子了!”龚浚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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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唐曼君小脑袋低得几乎快垂到地上,她非常心虚的拿背对著关长庆,怎么都不敢回头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