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空深开至腰部的超短洋装?
必长庆脸色开始发青,额上青筋爆跳。
唐曼君缓缓的转过身,男人的脸色瞬间翻黑!
削肩、露出的半个酥胸和胸前隐约的沟壑。
天!他要杀人了!
唐曼君无辜的笑了笑,可眼里的得意实在快掩饰不住!
“谁让你穿这样出来,招摇饼街的晃来饭店,你想打击我所有员工的生产力是吧!”他气极了,完全不管自己说了什么可笑话语,只顾著在第一时间抓过她。
“可……人家想你嘛!”她顺势赖在他的胸膛上,以无比“温柔”的口气道,未了还当著所有员工和来往客人的注视下,给了他一个腻到不行的颊吻。
“唐曼君!你胡闹什么劲?”关长庆黑眸一拧,脑海里瞬间浮饼三天前刚回唐家那夜,她胡闹硬来的“欢迎吻”。
他松开手退了几步,只担心她会再来一次。
明明心里对她那夜的荒唐一吻,惊喜赞叹不已,但却又不能留恋冀盼。
因为这儿是饭店大厅,而她却是那个该死的龚浚的未婚妻!
“亲爱的‘弟弟’,就算我要跟龚浚结婚了,可也还是你姐姐啊,你好歹热络一下,表现出欢迎的感觉吧!”唐曼君见好就收的敛敛神色,并且在说到弟弟两字时,特意强调了下。
“你不会只是来探望我吧?”关长庆冷冷的开了口,脸上有压抑的怒气和妒意。
那个家伙今天也来上班了。
“你在说浚?是啊!我的确是来看他的,怎么,你生气了?”唐曼君故意大大的点点头,一脸趣味的将手负在身后看著他。
“他在楼上,我让人送你上去。”关长庆嗓音冷到不行,那股表面无波,底下却像埋了随时都会炸开的鱼雷炸弹般的狠劲,让唐曼君为之失笑。
“好啊!或许今天我就不回去了。”她敛眉低语,期望看到该有的反应。
一秒、两秒……怎么没动作?
“以后要这么耗时往返也挺麻烦的,或许我是不是该住到浚那儿去,他提了好多次呢。”她非常“故意”的自言自语。
“不行!”炸弹瞬间爆了开来,她像米袋一样的让人拦腰抓到电梯那头。
“放我下来,关长庆我要跟爸说,说你欺负我。”实在太丢脸了,他竟然像抓小鸡一样,将她从大厅一路拖过来?
“你再说一句,我就将你在台湾的恶行恶状,来说个清楚,看他们是护你还是护我?”他低吼,在电梯门开启的第一时间将她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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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来你的办公室做什么?我今天难得来浚工作的地方,待会还想让他带我四处看看昵,不跟你说了,走罗。”一进入董事办公室后,唐曼君立刻挣开关长庆的手。
她面带微笑,非常故意的朝他挥挥手,然后缓缓回头走向门口。
“站住!”关长庆冷著脸猛喊了声。
在她手碰上门把的前一刻,将人拦腰拉了回来。
“不许你穿这样走出去!”他脸色难看至极点,十年来所练就出来的镇定自持,几乎已全让她给搅坏打乱。
“我觉得挺好看的啊!”她一脸无辜的撇撇唇。
“可是我不喜欢!”他嗓音冰冷,口吻极度压抑。
“但是,浚说他喜欢啊!”她更加无辜,楚楚可怜的眨眨眼,可心里已几乎快把持不住的笑翻过去。
“那你更别想我会让你穿成这样去找那家伙,除非你把这身衣服月兑了,换件正常的衣服,否则别想出这扇门。”他威胁冷道。
一想到她要穿成这样站在龚浚的身边,甚至和那夜一样,窝在那家伙的怀里,做出许多亲昵的举动,他就觉得自己的胸腔愤怒到几乎要爆开来。
是的!他又忌又妒,巴不得龚浚那家伙能在一夕之间被车撞死,或是栽到水沟里摔死。
“你要我在这里月兑衣服?”唐曼君眯著眼,自动又故意的曲解他的话。
她揪著自己胸前的衣衫,一步步走回关长庆面前,脸上噙著捉弄的微笑。
如果现在出了什么事,他大概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吧!
“唐曼君——”关长庆皱眉瞪著她一脸不怀好意的举动,心里又恼又觉得荒唐至极点。
怎么这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像是那可怜兮兮的小红帽?
“待会我让人给你找几件像样的正经衣服来,以后别穿这样出来了。”他微微摇头,转过身走回桌前,纵容的没对她的捉弄举动说出一句重话。
为他的不受撩动,唐曼君有些懊恼的跺了下脚。
“随你!”她玩心顿失的走到沙发坐下,心里盘算著下一步该怎么走。
十五分钟过后,她撩了撩头发,挪动身子,抬起眼偷偷瞄了关长庆一下。
他不为所动,安然从容的看著桌上摊开的文件,似乎已经忘了办公室里头还有她这一号人物的存在。
唐曼君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举在半空中的手下滑缩回之际,一个晶亮光洁的小小圆形物体也瞬间滚入脚下的地毯里。
她缓缓站起身,在他面前的室内绕了绕,然后双膝缓缓的弯曲,平落在地毯上。
虽然用这种方式来引人注意是太有心机了点,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牺牲点色相也是应该的,她豁出去了!
唐曼君双手放平趴在地上,美丽浑圆的臀儿翘得高高的,在关长庆面前的地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模索著。
“怎么不见了?”她佯装紧张的喃喃自语,手不停的拨弄著地毯。
啪的一声,男人手里的铅笔忽然间被拆成两半。
长庆极力忍耐,才没逼自己发出声响,这女人——翘著老高的浑圆臀部和短到弯就什么也遮不了裙子,随著她每次的趴下起身,裙下的春光也尽现眼前,一览无疑。
他能怎么办?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跟著起了反应,一簇火苗开始撩烧了起来。
喉咙里头像哽著千斤火石,这个唐曼君……真要把人逼疯了!
必长庆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俊脸一片潮红的只能低下头去,逼著自己不许再看眼前的一片美景。
“庆庆……”发现关长庆竟然还能低著头继续看公文,唐曼君有些气恼的开始加把劲。
她用著最甜美、最引人遐想的嗓音,无比温柔的呼唤著关长庆。
“庆庆,我的珍珠耳环不见了,你能帮我找找吗?”她转过身,泫然欲泣的仰起小脸,趴在地上的姿势极具勾人媚惑,差点没让关长庆失了魂。
忍耐再忍耐,望著桌面的俊逸脸孔此时开始慢慢转青翻黑了……
“庆庆!”柔软娇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嗓音,已经逼得人几欲发狂了。
唉!必长庆浑身发颤的抬起头,对上那双悠悠带水的放电双瞳,只觉得这辈子从来没像此刻如此狼狈过。
“拜托!”唐曼君仰著脸,眼睛故做无辜的对他眨呀眨。
这样看起来到底像不像烟视媚行的放荡女子,能不能勾引到他?
说实在的,她一点都没把握!
不然怎么她眼珠子都眨到快要掉出眼眶了,眼前的大木头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别找了,我再给你买新的。”他嗓音硬哑乾涩,老半天才挤出话来。
一双深邃双目紧紧锁著她的脸庞,不敢往其它地方移去,担心会再次看见令人血脉贲张的“美景”。
“不要!”唐曼君不快的嘟起嘴,想都不想的拒绝。
他再这么冷静、可恶的坐怀不乱,那她要何年何月才能拐得到他上床,然后逼他负责?
她转过身,又恼又气他的不解风情,赌气的继续在地毯上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