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嘴立刻发出惊呼。“你做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她急忙松开他的衣领,将小手伸到他的胸膛前,试着将自己撑坐起来,可惜他却突然翻身。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到了他的身下,双手也被他扣到了头顶,接着,他几乎是恶狠狠的将整个身躯压到了她身上。
唔!他……他好重!
他竟然换了一种方法欺负她?!
印心正想抗议,却发现他一把扯开了她的盘扣,并伸手解开了她的——她的——她的上衣?
“啊!你、你……你怎么可以——”
他当然可以。
接着,他还解开了她的襦裙,并将那碍事的襦裙扔到了床下。
她浑身僵直,小嘴不断抽气,不敢相信他竟然不由分说就扒光了她的衣裳。
他、他他他——他到底怎么了?
她、她她她——她只剩肚兜和绸裤了啊!
“你……你住手啊!你这坏蛋……你快住……唔!”
蓦然间,他吻了她。
他俯子,不让彼此间再有空隙。
他霸道地撬开她的唇,深深的探入她的唇腔,湿热的舌勾缠着她的丁香,吮尽她的抗议,粗糙的大掌也理所当然地滑入她的肚兜里,握住她的雪女敕。
他放肆的挑弄她的蓓蕾,触碰她每一个敏感,诱得她不住嘤咛,僵硬的身躯逐渐瘫软成水。
可这并不够。热烫的唇一路攻城略地,沿着粉女敕的颈,一吻一啃,诱得她阵阵颤栗,猫咪般的呜呜声顿时充满了整个床帐。
如铁钳般的大掌松开那早忘了挣扎的细腕,改而抚模起那张娇艳小脸。
他模着她的眼、她的眉,爱极她为他神魂颠倒的模样。
癘窸窣窣、窸窸窣窣——
月兑衣的声响,不禁让印心睁开了眼,迷蒙的水眸似开似合,她看着他月兑掉了衣衫,黑黝宽阔的臂膀、厚实精壮的胸膛,逐渐暴露在淡淡的日光下。
那赤果强劲的身躯,布满无数大小伤疤,远比他衣着整齐时,还要来得威猛骇人,可她却不觉得害怕,反而着迷似的探出了手,极想要轻抚他数不尽的骄傲与光荣。
可就在此时,外头却忽然传来碰撞声,以及男人们的哀嚎声。
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有人连人带车的被扔出了牧场。
小手忽然僵停在半空中,她瞪着他赤果的胸膛,迟疑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的瞪眼尖叫。
“啊!你怎么可以月兑光衣裳,你、你、你——”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力量,她竟一把推开了他,手脚并用的往床边跑去。
“我只月兑了上衣。”他眼捷手快的拉住了她,重新将她困在身下。“你才是月兑光衣裳的那一个。”
他眸光深黝,低声的在她耳边提醒。
“什么?!”她又尖叫,这才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有些凉飕飕。雪女敕小手连忙扯起身边的喜被掩住身躯,粉女敕小脸顿时爬满绯艳。“你、你、你怎么……你到底想做什么啦?”
他给的答案,格外的简洁有力。
“我要和你洞房。”
“什么?”她傻了。
洞房?他要和她洞房?
洞房?洞房?就是欢欢和睿王爷完婚之后,一块睡在床上,然后无论她和喜儿怎么逼问,欢欢就是打死不肯将后续交代清楚,只会一径脸红的“洞房”?
饼度的错愕,让她暂时忘了羞怯,只问——
“你为什么要和我洞房?”
第10章(2)
真是够了!
瞪着眼前那过度迟钝的小女人,他闭了闭眼,咬牙道:“当然是因为我爱你,该死的爱惨了你!”
“你骗人!你明明就就要和夜珞公主成婚了……”她不确定的看着他,思绪整个大乱。
他爱她?他爱她?
她没听错吧?
“那女人是皇上指定的妃子,我只负责送她入京。”他强逼自己冷静的解释清楚。“我只要你,从头到尾只要你一个,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将那女人丢在外头,却只因你的一滴眼泪,就失去所有理智,像个疯子般大吼大叫?”
“我……”她张着嘴,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却觉得,他形容得真贴切。
适才他的模样,真的就像疯了,可她万万没想到,他是因她而疯狂,她更没想到,夜珞公主竟然是皇上指定的妃子。
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她明明听见大娘和大叔的对话了,他们明明说,他一回到牧场,就要成婚的,难道他要迎娶的,另有其人?!
“那你要娶的人,到底是谁?”她抽着气,感觉心脏又悬到了喉间。
“还会是谁?当然是你啊!”他挫败的发出低吼,不敢相信到现在,她仍是搞不清楚状况。“你还不懂吗?我回来,就是为了提早和你成婚!”
“可是……”
“没有可是!”
懊死的,无论是再艰困的战役,他都有自信能够获胜,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品尝到挫败的滋味。
她什么都不必做,就能够将他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她甚至只需要落下一滴眼泪,就能够让他束手投降。
人们眼中,堪称无敌的他,在她面前,终究也只不过是个会被爱情所困的凡夫俗子;倘若,言语终究无法得到她的信任,那么他很乐意“身体力行”,用行动证明一切!
“啊!你做什么?别扯开被子啊——”
“闭嘴。”
“可是——”
“闭嘴。”
“那、那请等等——”
连串低咒再次响起,这一次,他不再说话,而是低头吻住她。
深深的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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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外头传来人们饮酒作乐的欢乐声,印心这才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眼。
看着那有些陌生、有些熟悉的石屋,她先是困惑的眨了眨眼,接着才认出这不是自己的屋子。
啊,这是狩将军的石屋啊,她怎么会在这儿?
自床榻上坐起,她望着一室的红被、红幔、红烛,心头没了难过,反倒盈满了羞怯、幸福和快乐,接着她又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红衣、红裳、红袜,这才缓缓想起,自己已经嫁人了!
她记得就在他把她——把她——呃——把她“吃干抹净”了之后,她就因为极度的疲惫而睡着了!
那是这些日子以来,最舒适、最令人心安的一次睡眠。
她还记得,他是如何的抱着她,如何的轻抚着她的长发,如何的贴着她的耳,私喁着情人间才有的私密情事,将她心中最后一丝阴霾扫除得一乾二净。
接着,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待她醒来时,她就发现自己正被他抱着,头上盖着喜帕,在满是人影人声的大厅里,迷迷糊糊的和他成了亲,拜了天地……
天!所以他说的才是真的!
他回来,就是为了和她成亲!
他是真的、真的、真的爱她!
毡毯外忽然传来动静,东方狩天关上房门,走了进来。
烛光下,她望着他,他也望着她,亲密气氛流淌间,令人脸红心跳的欢爱记忆也忽然跃上心头,她小脸一红,连忙捂着脸,躲到棉被里去了。
朗朗笑声顿时塞满整间石屋,他将她自喜被里抱出来,不许她逃避。
“没有话要说吗?”
“呃……”她满面红潮,哪晓得该说什么?
事实证明,他没有说谎,他真的娶了她,反倒是她,似乎——好像——确实误会了什么?
“嗯?”他挑眉。
“我……”她红着脸,一双眼左、右看看,就不是不敢看他。
“现在轮到你,将事情解释清楚了。”他低头看着怀里那一脸心虚的新婚妻子,一副算秋后总帐的模样。“你到底是从哪儿听说,我要和夜珞公主成亲?又是从谁口中得知,我不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