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中的那簇火光究竟是什么?又代表何种意义?唯一能确定的是,那种眼神她未曾看过。
想着想着,她冷哼一声,管他的,这坏男人的心思,她才懒得猜。
电梯门一开,阮娜娜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了进去,在她措手不及时,身躯已被雷子焰箝制住,连来不及惊呼的小嘴也被他给牢牢封住。
“唔……”一切都太过突然,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已被牢牢地锁进他怀中,接受他滚烫的热唇。
他吮吻啃曙,猛烈的汲取她的芬芳,行径霸道。
“不要--”她使劲的推拒。
他怎能这样?她又还没原谅他!
在他霸道的箝制下,她根本挣月兑不了,直到用尽所有力气也无法动弹,只好软弱的任由他为所欲为。
唇稍稍离开她,探出舌头开始舌忝舐,沿着她的嘴角勾勒出那精巧的唇形,速度时轻时缓、若有似无,如蝶吻般的轻拂而过。
随着他炙热的舌划过,她彷佛像被电流扎了一下,刺刺麻麻的,教她身子轻飘飘。
不行!她怎么可以如此没原则,下药的事情都还没解决,不可以又被他挑逗成功。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身体却背叛了她。
“嗯……”她情不自禁的吟哦出声。
细弱的申吟声传进耳里,让她愕然一震。
她微睁眼眸,偷觑他是否也听到:而眼一张,赫然发现他也正注视着自己,眸底尽是玩味的笑意。
她只好赶紧闭起眼,气恼自己没有羞耻心。
丢脸、丢脸!她应该甩他一巴掌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可爱的女人!见她羞涩的反应,让他温柔一笑。
就是因为太想见她,原本应该是七天的工作,他干脆不眠不休地用三天的时间完成,为的就是早一步回来看她。
他多想将她狠狠拥抱在怀里,他多想亲吻她美丽的唇瓣……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去她家,却不见可人儿的人影。
于是,他疯狂的四处乱找,终于在公司里寻获她的芳踪。
可恶的是,她竟然在其他男人面前可怜兮兮的掉眼泪,更让其他男人抢走了他的特权--安慰她。
只要一想到这里,原本满心的期待和欣喜全被一种叫“妒忌”的虫给啃食得一乾二净。
蓦然,他用力咬住她瑰丽的唇瓣,吃痛的她倏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愤怒的脸。
“好痛!”她推开他。
雷子焰傲然的睥睨她。“为什么没听我的话?”他说得很轻很柔,但每一字却隐含浓浓的怒意。
这几天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她,好想见她、好想吻她、好想……不安分的因子频频在体内窜动,因为见不到这个美丽的小东西,他浑身像没了精力似的,整天如一行尸走肉。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这样,那种被控制的感觉让他感到难受。
“听什么话?”她瞪他。
唇上传来的刺痛令她非常生气,他凭什么这么做?
“我不是说过要妳在家好好休息吗?”
“没错!你是说过,但我觉得一切都很好,不需要休息。”她扬起脸挑衅他。哼!谁要听大坏蛋的话?
“一切都很好?这就代表妳身体已经恢复了是吗?”他挑起眉,唇边勾起的笑容,邪恶无比。
“对。”她逞强的大吼。恢复什么?她的身体很硬朗,又没有生病,哪需要恢复?
等等!他所说的恢复该不会是说……前几日的煽情画面全跑进她脑子里……
当她顿悟之时,那大手已无f预警的来到她高耸的浑圆,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像是收藏家把玩着心爱的收藏品。
突如其来的轻薄,使她愕然的倒抽一口凉气。
“你、你……”
他看着她的眸子变得深沉,对比之下,着火的瞳孔却异常的明亮,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整张俊脸全然笼罩于一股邪气之下。
“不要!”她本能的一缩,抗拒他的侵犯。
他邪恶一笑,任由她逃开。
电梯的空间就这么一丁点大,她能逃到哪里去?
直到她整个背都贴在门板上,他大手一伸,将她给抓回来。
“笨蛋,妳想逃到哪里去?”
“放开我!放开我!”
她惊恐的推拒,见那邪气的笑容,她就知道自己小命不保了。
不行!脑袋混沌时被他侵犯也就算了,但现在她人是清醒的,绝不能再被他给吃了。
他弯下腰,大手一捞,将不听话的女人腾空抱了起来,在同一时间,电梯门刚好开启,他迈开步伐走向办公室。
“等等!你要去哪里?”惊骇。
“办公室。”他轻佻的笑说。
“放我下来,我没有要进去里面!”离办公室越来越近,她简直是慌得想跳
“不行!妳也得进去,因为我要惩罚一个不乖的女人。”他的眼眸里闪着坏坏的笑意,“而那个女人就是妳。”
雷氏集团顶楼,忽地传来一阵狼嗥,回荡在夏日的午后。
落日近西沉,晕黄的光束从玫瑰色的云彩中迤逦出来,三十七楼意外成了最佳的赏夕阳景点。
杵在总裁办公室门前的人来回踱步,烦恼显于脸上。原来是中午情急之下,她踢了雷子焰的命根子,他立即痛苦地倒在地上,她才能顺利月兑逃;但回家之后,她又开始担心了起来,觉得自己似乎做得有点过分。
于心不忍,她又折回到这里。
“他会在吗?”她推开门进入办公室,却感到犹豫,“他应该不会怪我吧?我会这么做,是出自于防备,何况这一切皆由他起头。”
踌躇了好一会儿后,她还是决定去探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踏入。
清澈眸子梭巡室内,发现办公桌上有道人影。
原来他还在!
她诧异的望向伏在桌上的雷子焰,夕阳的光线落在他俊逸的脸庞上,使得他看来全身红通通的,好像很虚弱的样子。
他怎么了?难道是病了吗?欲迈开的步伐,却因脑中闪过方晓玲的话而顿住。
等等!他生病必她什么事?就算他病危,也与她毫无关系。心里虽是这么想,然而底下那双不受控制的脚已来到他身旁。
被她遮住扁线的俊脸依然红润,耳中传来的气息声非常细弱,阮娜娜狐疑的伸手轻贴于他额头。
“好烫!”
纤手带来的冰凉感和她诧异的惊呼声吵醒了他。
他睁开眼,那俊眸带着怒意。
“你发烧了!你为什么不说?自己一个人趴在这里,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妳在担心我?”他蹙着眉反问。
“我……”那深沉的眼神震慑住她,她一时间语塞。
那眼神跟中午一样,霸道得令她不知所措,她下意识的欲转身逃离,却被他制止了。
他倏地抓住她的手,往自个儿身上拉,让她倒进他怀中。
“放、放开我!”困在他怀中的阮娜娜,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他。
“今天妳不该来的,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若是他没提前回来,不知她还会待在那处男人窝多久。
“因为……”在他的气息包围下,她晕眩得说不出话来。自从他们有了亲密接触后,她的身体就变得异常敏感,他的碰触、他的气息,更甚至是那低沉沙哑的嗓音,都能在她的体内激起波澜。
“看着我!我要听妳亲口解释。”他勾住她下巴,“若真的担心我,那妳就应该乖乖听我的话。”
他用温柔语气判定她的罪状,却让她的眼泪毫无预警地浮上眼眶。
生气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应该是她先怒斥他那晚宴会的恶形恶状后,再头也不回的离开:但她气自己做不到,因为她好想他、真的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