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总、总裁?”她指着他,不敢置信的问。
“是的。”昂首得意。
“你是磊、磊子……”她全身发寒、发颤,手脚不由自主的抖着。
轩字还没说出口,他就打断她的话,“没错,我就是雷子焰。”
不对!她要找的人是磊子轩,而不是雷子焰。呜……怎么又是那个西装革履的大野狼?
忽地,脑海闪过好友曾在她耳边的叮咛--不是雷子轩,是磊子轩;不是雷氏集团,而走磊世集团。
难道、难道这会是……
她惊惶的看着他,脚突然一软,瘫软了下来。
“也就是妳阮娜娜的上司,雷氏集团的总裁。”他迅速走向她,随即摊开手上的人事资料,兀自念着:“阮娜娜,二十二岁,身高一百六十三公分,体重四十五公斤,三围是……”
他仔细的找,却找不着想要的答案。“啧!妳这个怎么会没写?填资料的时候一定要仔细,要不然我们这些做长官的,又怎能清楚明了妳们的长才?”不悦指责设,他便继续念下去:“刚从X大企管系最后一名毕业!”
说到此,他讶异的看着她,“妳还真大胆,最后一名毕业还敢毛遂自荐?”
阮娜娜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茫然的愣在原地:而那垂头丧气的模样,让他误以为她为此感到愧疚,见她还算有自知之明,他决定不再追究。
“参与过的社团--赏鸟社、土风舞社、象棋社……”他噗哧笑道:“妳老人喔?怎么净选些如此冷门又无聊的社团?”
“现在未婚,住在……”他说得很仔细,彷佛要将一字一句刻印于脑海中似的。
语毕,他手一伸,捏住她的下巴,脸上笑容已退去,神情严肃,目光炯然。
“妳是谁?”阮娜娜,这真的是她吗?雷子焰神情一凛,冷眸扫过她。
她竟然有办法进来,这资料就有可能作假。
她到底是谁?疑惑越深,他手劲就越大。
下颚传来的疼痛弄醒了她,她被控制得不得不正视着他,迎上那从没看过的冷冽眸子,心突然一紧。
“说!妳到底有何目的?”他非常清楚她来雷氏的原因绝不单纯。
“我、我没有……”不是她不想说,而是说不出口呀!因为她总不能说自己受约命令,计画窃取某人的机密之物,但她竟搞错人,且还弄错公司吧?
“真的吗?”他的拇指摩挲她的唇瓣,每一下的力道似乎有着不可违逆的威严。
她说不出话,仅能点着头。因为那放肆的抚模,让她根本无法开口,尤其当粗糙长指刮着她柔软肌肤时,激起一种令她浑身发软的酥痒。
他眼睛微瞇,目光锐利。
她是不会说的!认清这事实,他冷然一笑,毫无预警的,他俯身扎实封住那微
颤的软唇,霸道又狂妄,像在惩罚似的。
当那两片冰冷的男性薄唇触上她时,她愣住了,他……他怎么可以……
“不--”下意识的,她推拒那无礼的侵犯。
大掌冷不防的托住她纤细颈子,将有意避开的粉唇送入口里,不太温柔的一啃,以示警告。
她吃痛的皱眉,不悦的瞪着他,这一瞪让她望进那深邃的眸子,亦看见他眼中
那种会让她的心瞬间怦咚跳的异光。
听到她不规律的心跳声,他邪魅的轻笑,目光转柔,箝制颈子的大手转而托着
她的后脑勺,动作又轻又柔,灵舌探进那处温暖之地……
他的灼热目光烫得她心慌意乱的垂下眼眸。
但下一秒,他却突然放开她,被逗弄得虚软的她几乎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退步靠着桌缘,双手环胸睥睨她,“喜欢吗?跟上次相比。”
在接触到冰冷地面后,她才回过神来,一对上那双嘲讽的黑眸,她浑身一震。
“不喜欢吗?”毫不留情的冰冷眼眸里,浮现一抹讥诮。
方才那是一种羞辱!一股怒气冲上脑门,她瞪着他。
从她愤恨的眼神中,他已找到答案。“是吗?我还以为妳乐在其中呢!”
他的话让她想起自己刚才的行径,不禁感到懊恼悔恨。
罢才她应该要用力推开他,抑或是怒声斥责他,要不然就狠狠甩他一巴掌的!
他目光轻浮,毫不客气地打量她。
甜美脸蛋总是露出纯真的表情,粉色连身套装底下,包裹着美好的胴体,娇声
媚态的女人味却难掩一股傻劲,这样的她不难令男人为之疯狂、迷醉倾心。
思及前些日子在夜店她那熟练的调情手法,他的怒火瞬间冒了出来。
“我是第几个?在妳猎艳一夜的玩物中,我排在第几个?”他轻视的问,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尽是鄙夷。
那表情看在她眼里非常的刺眼、羞辱人,像在讽刺她是那种工于心计的烂女人,她愤怒的站起,使劲甩了他一耳光。
“你这大坏蛋,我才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女人。”气死人了!任务搞错,却还得受他侮辱。
他毫无所动,原本邪佞笑脸转为阴冷,他的表情近乎绝然,抿紧的嘴角上扬,却看不出笑意,尤其是那右颊上的火红掌印,看来格外刺眼。
她亟欲替自己辩解的气愤模样,看在他眼里却像是为了要将露出的狐狸尾巴赶紧隐藏起来而已。
他俯视她,利眸透出极度危险的眸光,冷淡的表情近似无情,傲然姿态犹如一尊宙斯神像,令人畏惧得难以直视。
以为将会惨遭他修理的阮娜娜闭上眼、瑟缩着肩膀,静待他接下来的报仇行动。
但他并未这样做,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在他的利眸注视下,虽然她闭着眼睛,仍依稀靶觉得到自己宛如草原上走失的孤单羚羊,正被凶残的野兽虎视眈眈地看着。
良久,他开了口:“阮娜娜。”
她没回答,双眼依然紧闭,身体还是一样缩着,仰起小脸,像豁出去似的等待他处置。
“阮娜娜。”他铁青着脸。
呜……吼得那么凶,那等会儿一定会被打得很痛吧!
“阮秘书。”他的声音充满十足的威严。
她下意识的睁开眼,映入限帘的是那张平静得不像要打人的俊脸。他不打她了吗?
阮秘书这三个字,不仅是惊醒她,也同时震住雷子焰。
懊死的!他叫她什么来着?秘、书--这不就代表他已认同她?
雷子焰表情扭曲。他应该要说的是“滚出去”这三个字,而不是……
唉--算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妳现在还是试用期,而我有权决定妳的去留。”雷子焰俯视她,眼神冷冷的,却有几分气恼的无奈。
“在这一个月内,我会适时的考验妳。若是通过考验,妳将可以顺利接手这工作,若有失误便会得到一个X,一旦满五个XX,就算妳之前表现有多好,我还是会将妳开除,并且不得有异。”
她点头如捣蒜。随便他怎么说,只要她撑过现在,以后他们就不会再碰面了,
因为他并非她所要找的人。
“就从今天开始。”语毕,他冷漠一瞥,傲然转身走回落地窗,并以无情的声音命令:“妳可以出去了。”
“是、是……”她如释重负的吁口气,朝他深深鞠个躬,谢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便迅速溜之大吉。
雷子焰望向窗外,表面上非常平静,但直至那身影逃出后,冷淡的神情却多了份恼怒,那股怒意正是冲着自己而来。
懊死!他订什么五个X的烂条约,这根本是满足他个人私心,摆明想要多留她一天、多看她一眼罢了。
他明知道这女人是有阴谋的,却又莫名其妙舍不得放她走,更何况他需要的是一名干练秘书,而不是一个媚艳女人;他要的是专业上的协助,绝非心灵上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