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伤害思思的,我敢打包票。”那男人可是很认真在保护思思的,她看得他们之间正暗潮汹涌着。
“真希望思思能获得幸福啊!”童羽媗说出了她们三位房客的心声,这样她们才能放心地搬出别墅,和她们心爱的人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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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睡了一整天,蔚思思终于醒了,她眨眨迷蒙的眼,不再感到那么难受,体力也慢慢回复了。
“好点了吗?刚刚医生有来帮你打一针了,他说你太累了,要好好休息。”
暗君翔像是她床前守候已久,见到她醒了,冲着她咧开一笑。
“你怎么在这里?”一看见他,蔚思思直想躲入棉被里。
她记得他突然出现,保护了她,还揍了大伯好几拳……然后呢?他怎么会在她的房间?她一点印象都没了!
“我在照顾你啊!你好可爱,睡觉竟然会说梦话。”看她涨红了脸,傅君翔逗上了瘾。“你还在梦中向我告白,说你愿意以身相许……”
“骗人!”蔚思思不知所措,干脆丢了个枕头给他,要他闭嘴。
老天!他、他到底看了她的睡相多久了?不过很奇怪,听到他说他在照顾她,她的心微热了起来,有丝丝的感动……
“看来你病好了,还有力气扔枕头。”傅君翔笑着接住枕头,帮她放回床铺,然后倾身,以额覆上她的额。“太好了,你也退烧了。”他松了口气。
蔚思思羞得不敢看他的特大俊脸,她发现她的烧更严重了,她需要冰敷。
“饿了吧?你那个姓倪的房客帮你煮了鸡肉粥。”
“倪湘怎么会下厨……”蔚思思瞠目结舌着。
“还有那个姓蒋和童的房客,几个小时前还帮你打扫楼下呢!”
“可是她们是从来不做家事的……”太惊讶了!她发烧是不是烧过头了?
“你那三个房客都很担心你呢!”傅君翔为她盛了碗粥。“多吃一点吧!你的病也能快点好……还是你需要我喂你?”
闻言,蔚思思把碗抢了过去,吃了口粥,细细咀嚼着,然后迟疑了几秒,开口道:“谢谢你……”要不是他,她不知道被打成怎么样了。
她睡了那么久,现在肯定过了面试时间,她该惋惜的,但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他那么温柔的守着她,她一点都不后侮错失了这个工作机会……
听到她小小声的道谢,傅君翔真觉得他跷了一天的班值得了。
“那个人真的是你的大伯吗?哪有这种会打侄女的大伯!”他问,当他看到她被他拎在半空上时,他都快休克了。
“我就是有这种大伯,他在外头欠了一债,爷爷气得把他赶出了家门……”蔚思思语带哽咽,明知道不该对他说这些的,但人病了就会有依赖性,她想找个人依靠,没来由的,她就是相信他,想对他吐露她的不甘。
“然后呢?”傅君翔静静聆听着,他难得那么有耐心听女人的心事。
“爷爷去世后,他就改跟我伸手要钱,我不配合,他就威胁要把房子给挠了,没想到我定期汇钱给他,他一出狱就想卖地卖房子,好偿还他的债务,他凭什么这么做啊……”
“这房子对你很重要?”傅君翔问,这是他好奇已久的答案。
蔚思思点点头,描述起过往:“我爸年轻时总是忙着工作,三餐不正常,所以我爷爷帮他请了厨师,也就是我妈,后来他们在这块土地上日久生情、结婚了。
现在他们去世了,身为他们的女儿,怎么能轻易的把地卖了,我必须保护这块地、这房子,还有属于他们那段美好的回忆……”
暗君翔没有说话,只是接过她吃了一半的粥,用力将她抱入怀里。
这就是她怎么都不肯卖地的原因吗?为什么听着听着他突然有了罪恶感?她很在乎这块地,但这块地同样对他很重要,他难以割舍……
蔚思思没察觉到他的挣扎,也忘了她应当推开他的。此刻,她的心正为他晕眩着,喜欢极了被他拥抱的感觉,好温暖啊!
“你知道吗?我爸妈他们好恩爱,我从来没看过他们吵架,可是他们—回台湾定居,就出了那样的意外……”回想起来,她不禁鼻酸。
“我怀疑当年的车祸是我大伯设计的,他向来很痛恨我爸,可是一直苦无证据。我不会让那种人卖掉蔚家的地,绝不……”
暗君翔亲吻着她的额,他的心跟着她哽咽的声音软化,“若你大伯再找你的麻烦,我会帮你赶跑他的。”
明明不关他的事,他就是想介入,想分担她的喜怒哀乐……
她是那么的娇小、柔弱,却那么逞强地想撑起一个家,毫不畏惧地赶走了一个个觊觎蔚家的敌人……
他也是其中一个敌人吧!他也想抢走她的地、她的回忆,可现在的他却拿她没有办法,只想静静地拥抱着她、陪着她。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蔚思思的语气有些无奈,却纵容自己沉溺于他怀里。她该知道的他最终目的的……
“傻瓜,我不是说好要让你爱上我的吗?你的事就等于我的事。”他疯了才会说她的事就是等于他的事,他真的想插手吗?
他早就插手了!要不,他看到她被她大伯打时,他也不会那么气愤的挥出拳头;她发高烧,他更不会像个傻瓜照顾了她一整天……
暗君翔知道,他是撇不下她的,他自以为刚硬的心,早已经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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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思思大病痊愈后,房客们嚷嚷着要她好好谢谢傅君翔,还乱帮她出主意。
真是奇怪了!她们不是应该跟她同仇敌忾,视傅君翔为敌人吗?怎么他一来个英雄救美,她们就说净说他的好话,老是想把他俩凑成对,还强迫她烤好饼干,把她塞入计程车,送到傅家。
真是闹够了!
蔚思思由管家带她到主屋,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她会来都是被强迫的……好吧!她承认她也想谢谢他,但这不代表什么。
可她无法忘怀,她生病那天是怎么被傅君翔拥抱着,她居然安心地在池怀里睡着了,还一夜好眠到天亮,真是丢脸死了!
汪汪!
蔚思思张开双臂迎接朝她奔来的大狗,将它抱了个满怀。
避家见状,礼貌性的问了声:“蔚小姐,你要不要到大厅等少爷?”
蔚思思摇摇头,她想待在这里陪幸运。“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等到管家走远,她才小小声地问:“幸运,你的主人呢?”
幸运只专注着她手上提着的饼干盒,哪听得懂她所问的话。她拗不过它的撒娇,拿了块饼干喂它,幸运一口吞下,还想继续讨吃的。
“不行了!饼干会被你吃光的。”说归说,她还是忍不住多喂它几块。
汪汪!幸运吃上瘾了,干脆咬走了她的饼干盒,一口气把整盒饼干吃光光,最后还满足地舌忝了舌忝她的手心,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幸运,你太过分了……”蔚思思好笑又好气,简直拿这贪吃的狗狗没辙。
突然间,幸运像是发现什么,咬住她的裙摆,硬拖着她向前跑。
蔚思思一看到傅君翔就在前方不远处,反而瑟缩了,她抱着树干,死都不让幸运拖走行。“坏狗狗!你把饼干都吃光了,叫我怎么见他……”
幸运可不放过她,非要把她拖出来不可。
一拖一拉间,蔚思思摔了一跤,痛死了,裙子也弄脏了。
“幸运,我的裙子都快被你咬坏了啦……”她快气炸了,直到发现傅君翔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她才顿了顿,尴尬得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