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被这些蠢货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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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潮觉得自己像吃了一斤迷药头晕目眩,被动地让威廉半拖半拉地带进夜店的化妆室内。
“威……威廉?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不稳,她摔到威廉身上,威廉哇哇大叫地把她拉开。
“别借机恶虎扑羊,我对你可没兴趣。”他没好气地说。
夏雨潮不住傻笑,眸光蒙蒙如水,不停地摇啊晃的,就是没法站稳身子。“你胡说什么……拜伦呢?我还想喝点方才甜甜的酒。”无鱼虾也好,干脆今晚把仅有两分像的拜伦充当某人好了。
“还喝,喝死你!快坐出租车滚回家!我们三个会负责把他摆平。”威廉揪住她耳朵,盛怒大喝,吓得她缩起双肩。
“我不要回家……”她打了个酒嗝,引来他一脸嫌恶。
没辙之下,威廉只好将她拖出夜店,一直拖到隔壁的暗巷中,拍拍她的脸,交代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把白雪和梅杜莎弄出来,省得你的愚蠢行为把我们害死。”
夏雨潮没反应,晃着身子咯咯笑,站不稳索性倚墙蹲下,对他摆摆手,“去去去,就知道你对拜伦有意思,让给你好了,反正我也不爱。”
威廉气炸了,也没心思再跟她耗,赶紧走人要紧,瞪了夏雨潮一眼后才又步进夜店内。
拂面凉风微寒,穿着清凉又满月复冰凉的夏雨潮微颤地环住自己,意识不清地喃喃:“好冷,搞什么东西,难不成是鹿港的九降风吹来这儿……”
她垂眸昏昏欲睡,嘴里呢喃着很冷,忽地,巷口出现一抹人影,她却浑然不觉。
一只沾染血渍的手臂,将缩成一团的夏雨潮不费吹灰之力拦腰抱起,轻风吹来,小圆裙在半空飘荡着,那双难得展露见人的美腿肌肤白皙柔女敕,在月光下显得白皙剔透,曲线诱人。
那人半掩眸向下望,若隐若现的酥胸映入眼底,鼻息间是青涩杂揉性感的芳馥馨香……
夏雨潮想抬头却无力,只能发出细碎的抱怨:“威廉……还是……拜伦……别搂我腰……我会想吐……”抱这么紧,害她胀痛的肚子好难受!
耳边没半点声响,她也懒得抱怨,干脆将小脸埋入来者胸前昏睡,顺便提醒对方,“好冷喔,你要抱就抱紧一点,有个混蛋说过两个人在一起就不会冷……”
冷冷凝睇她的眸子没有温度,将不断发抖的她横抱起身,垂头在她耳边低语:“我会让你知道,叫错名字的代价有多大。”
俊美脸庞漾着月光,邪魅冰冷,唇边噙笑,眸光闪动着暴戾之气。
第8章(1)
夏雨潮睡得迷迷糊糊,清丽小脸些微皱起,低声申吟。朦胧之中,感受到自己软绵绵的身躯被放上柔软床铺,她一沾床就想入梦,真不该贪喝……
没人警告她喝醉后会嘴唇瘫麻,好像还肿胀发疼,身体像火舌燃烫,一波燥热袭来又一波,仿佛无止境……奇怪,那些酒如此冰凉,怎么入了月复却全化成火焰炙人?好热!好热!
她努力睁开眼,“谁……做什么压我眼睛,把手拿开……”
还是一片漆黑,满室静谧,甚至连对方的呼吸声也细不可闻,她恍惚嘤咛:“威廉?你快把手拿开——”
低喃的香唇被猛烈堵上,又凶又急,不带半点温柔,咬啮她唇瓣,烫人舌尖狂野描绘她的唇形,搅动她的女敕舌,惩戒性地轻咬她的舌尖,痛得夏雨潮喊出声,旋即又被掩没在野兽之吻中。
是谁?这个人是谁?好陌生的感觉,从没有过的战栗窜过她四肢百骸,夏雨潮拚命想挣扎,却被一具坚硬躯体压覆住。
捂住眼睛的手掌总算移开,但她完全没力气睁开双眼,仅能凭身体感官感觉对方为所欲为的抚过每一寸在衣服外的肌肤,那大掌所经之处全是烫的,极柔的力劲却带来强烈的感触,令她心悸。
粉唇被彻底揉拧,仿佛这个吻永无终止的一刻,她上身单薄的衣物被粗暴扯开,一只热掌从腰间而上……
夏雨潮惊恐的扭动身子,却甩不开对方的侵略,想张眼却没有力气,双手被压制住,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吻已经下移到颈间……
好冰冷的感触,这些吻、都不含丝毫疼惜与怜爱,只有纯粹的掠夺,仿佛是为了报复她才故意有的举动。
好可怕……这种不含半点情感的行为像是野兽才有,她不要……她不要这种感觉和触模!
细细的抽泣声传来,掠夺者微怔住,抬眸看向泪水横流的凄楚小脸,她紧蹙眉心,神色惊惶无措,像个小女孩——
懊死的!她确实还是个年轻女孩!今晚异于往常的装扮让他失控,嫉妒使他失去理智,这女孩注定要颠覆他所有。
大掌轻抚上她双肩,这次不带任何,只有纯然的抚慰,而落在她泪痕上的吻温柔似水,像蝴蝶拍翅般柔淡温存。
夏雨潮缓下哽咽,被动地让一具温暖的胸膛拥入怀中,感受自己像个女圭女圭般被珍惜疼爱着。
她含泪的眸子想张开,但放松后浓厚的睡意袭来,搂抱住自己的怀抱太过温暖,让她意识逐渐涣散,安然入梦。
半晌,低嗄的叹息弥漫整室,黑暗中,有双阴鸷眸子微泛柔光凝视着她,凝望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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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诓骗的那晚之后,夏雨潮已许久没睡得这么好过,好到她醒来都觉得四周围在飘……
“吓?!”她惊醒坐起身,与坐在床沿的人怔忡对望,那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猛拍胸口。
“见鬼啦,眼睛瞪这么大的。”白雪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夏雨潮蹙起眉,眸光显得有些恍惚。“白雪,你怎么会在我房间?”昨晚……是梦吗?
白雪眼神古怪地盯着她,“当然是来关心你,看看你昨晚有没有被那小子下什么迷奸药。”
她怅然若失的垂下眸子,“喔,原来是这样。”寻思片刻,她又问:“咦,昨晚是怎么结束的?拜伦呢?”脑中仅剩她被威廉扔在暗巷的记忆,其余的都像蒙上一层雾似的,白茫茫记不得也看不清。
“你说帅弟弟呀?”
“帅弟弟?”夏雨潮傻眼。
白雪撇撇嘴,“就拜伦呀。昨晚他被我们猛灌酒,不过他酒量挺好的,简直是千杯不醉,不过我们也不是省油的灯,当然就跟他拚了——”
“停!我只想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回来的,一点也不想了解那些过程。”夏雨潮揉着疼痛欲裂的太阳穴。
白雪假咳了几声,不自在的说:“就、就我们三个轮流把你扛回家,还得担心你曝光,乱麻烦一把的,下次别再捅这种楼子。”
“我又没邀请你们三个加入约会,你们昨晚跟踪我?”她狐疑地瞅着白雪,见她一脸心虚。
白雪支吾了一会儿,突地指向墙上挂钟,大喊道:“哇!九点了,你是不是迟到啦?”
夏雨潮本想拆穿她,但被这么一喊才忆起今早有课,连忙跳起来冲入浴室。
一关上浴室的门,她微愣了下,隔门朝外高声问:“白雪,睡衣是你帮我换上的吗?”
“……是。”白雪闷闷地回应,等到浴室传来哗啦啦水声,她才弯身从床底下捡起一块碎布——正确说来,应当是昨夜夏雨潮身上那件小可爱,明显地已经被扯裂,肩带都断了。
她拿着碎布走出房间,口里边咕哝:“搞什么,吃干不抹净,还要我们这些衰鬼帮忙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