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汲取她唇中甘美的同时,她热切地与他交缠,双手志用地插人他的发中,弄乱他一丝不苟的乌丝。胸口那胜热气似乎愈来愈高涨,整个身子又被他诱人的气息索饶,像被托起般轻松。他缭人的狂吻诱得她本能地回应,她头昏脑胀地吻了回去,也以朱唇紧贴他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舌忝著他。
他开始依人类的本能索求更多,唇瓣不舍地游移过她的红唇,火热地沿著颈项吻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烙下一处处属于他的气息。大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衬衫中,食指轻柔地滑上她的背线,引起她一阵颤栗。在他吻上她的耳鬓时,她按不住胸口的燥热,轻声吟出,让他的行动更加炙热大胆,沿著她白皙的颈项下滑,情难自己地解了两颗扣子后,再顺势吻下那一片白皙,不打算停止。
“叩叩!.一敲门声不受欢迎地响起,惊醒了正意乱情迷的两人。
“啊——“‘常君漠摹地清醒,看著前襟松掉两颗扣子的朱蔚雯,按捺下沸腾的欲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敢看她仍然沉迷的眼神。‘等一下。”他懊恼地对门外的不速之客交代。幸好来人的家教不错,还懂得敲门,不然这下就尴尬了。
他抬起她的小脸,十分不自在说道:“对不起。”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对女人意乱情迷的一天,而他也不希望那个女人会感到难过。他轻柔地扣上她的扣子。
“这就是真的吻吗?”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点点头,算是回答她可笑的疑问。
真的啊,难怪和上次不一样。
她够特别,看来他捡到一块宝了“不介意?”他火热的眼神搜寻她清明的眼,深怕她有一丝委屈不满,却打算自己吞下去。密切注意她的神情,不想遗漏了一点一滴猜出她心事的机会。
她摇摇头,给他一个笑死人的答案。‘“可是不能常常,这样迟早会心律不整或因体温过高致死。
他专心地注视她两秒撞,确定她是完全认真的那么想后,忍不住揉揉她的头发,嘴角扬高了弧度?他肯定他再也没机会碰到比她更好笑的女人,单纯得像个小孩子,令人忍不住想去宠溺她。
“进来。”他含笑的嗓音令来人感到十分惊奇。
“晦!”柳时浪有点落魄地走进来,看他那种神情委靡的程度,八成好几天没睡了?“今天咱们常副总裁心,情特别好啊?一定是因为无端有了两个星期的长假,这可苦了兄弟我还有已经好几天没跟美女约会的无忌。”他扯扯预结。
常君漠眉头微微蹙起,“你放我两个星期的假?”
“叹。”他窝进沙发,随手又拿出公文来批,“嫌短?”这件土地并购案好像不太对,应该是总价五千万,为什么会变五千五百万?“君漠,曹董的那件案子应该是多少钱?”
“五千万,有问题吗?”
“没什么,你放心休息,下要管。”他太了解君漠了,如果告诉他,他就算抱病,也会来上班。
“阿浪——”常君漠威胁地拖长声音,‘“你和无忌做得来吗?”他轻哼,就算他们两个现在一天工作三十。个小时都不够用。
柳时浪抬起头来,感激地对朱蔚雯一笑。激将法对我不管用。”曹董的信件案子看来只有派沈瑞玉去调查了。唉,开发部的工作真不少,早知道就应该训练几个能独当一面的人。这下好了,人才济济,却无人能担负此任,这不是自食恶果吗?
“对了,你的伤怎么了’!”他头也不抬地批过两份公文。
“没事,你不要管。”他也是‘“荧火集团”的一分子,凭什么不让他处理公事,常君漠不悦地瞪著正奋笔疾书的柳时浪。
柳时浪由公文堆中恶狠狠地投来一句:“你给我好好休息。
“你没资格限制我的行动。”常君漠气极。算了,他自己到公司去批公文好了,谅他也不敢叫警卫把他从办公室中拖出来。他们是兄弟,如果今天时雨在公司,他绝对不会坚持和阿浪作对。可是她不在,两个人哪有办法处理完“荧火集团”那些开不完的会和成堆的公文,尤其是最近,开发部有好几件下半年决策性并购案,他都快忙不过来了,何况是他们。
奈何柳时浪像是会读心术一般,不甚关心地告诉他一项决策。
“我已通知各国分公司各部门,所有公关部要处理的事都送到无忌那边,开发部的都送给我——”咖啡好香,“绝对不许‘有人’中途拦截,随意批阅。”他远特别加重了“有人”两个宇,深怕常君漠太笨。不能领略他的意思。
封杀他?“‘你他妈的给我收回命令、”常君漠实在很想跳下床与他打一架。
“小雯,帮我亏亏他。”转眼间,柳时浪已批完了十来份公文,办事速率之快,不禁令朱蔚雯佩服得咋舌。
她瞄怒火中烧的常导漠一眼,决定闭嘴明哲保身.不打算当炮灰。
“可以叫雯替我批,反正我只要看公文,不用右手,没什么大碍的。”常导漠还不死心,不经意中亲匿地唤了朱蔚雯。
“不行?”柳时浪抬起头来瞪他“我不希望人家批评我们公司的福利。”这小子,真会找麻烦,他多久没休假了,做大哥的会不清楚?绝对没有叫他在病床上批公文的道理。“两个礼拜的假,我会从你的年假中扣除,你不要和我吵,你没有占我的便宜,不要逼我拿铁链把你绑住。”
“你违反规定。”常君漠斯文俊秀的脸上写满了不信。“荧火四杰”每年有六周的休假,但为了怕公事处理不完,绝对不可以有两人同时休假,这是总裁柳时浪亲自下的命令,而今天最重承诺的他却要破例。
“找个人帮你们。”他可以妥协,但绝对有条件,怎么能要他们做如此多的工作,只怕他病好了.他们两个就病倒了。
废话,他也想啊。柳时浪丢下笔,坐到常君漠床边。听听他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吧,他可没把握能处理好如山的公务。‘?找谁?谁有敏锐的洞察力‘?”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这……”好像没有合适的人选。常君漠皱起眉,莫名其妙他想到那个泡沫红茶店的老板。聪明是够聪明,就不知道有没有经过训练?
“没有吧!”柳时浪认命,乖乖地回去批他的公文。
朱蔚雯却提供了一个人选,“繁星应该可以。”从来就只见她游戏人生,闲散度日,如果认真起来,应该会有一番作为。
“凌繁星?”柳时浪眼睛一亮。
她不太讶异,‘“你认识她?”一定是在她上次胡搞乱搞的时候发生的事。
“去年我们公司微开发部高级主管时,她曾来应徽,却没有来上班。”想来就心痛,上次他在面试时看到她,原本还以为她是来应征小妹的,没想到她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小女生,竟然有勇气来应做评估经理,并在会客室中与“荧火集团”的数位高阶面试官谈笑风生,潇洒自若地解析他们测视的个案,见解精辟,获得了主考官一致的掌声。没想到寄出录取通知书后,她婉拒了他们的邀请,由于不死心又等了两个月,才请了分数第二高,由其他公司跳槽而至的人当经理,从此之后他就记得了那个女孩。
看到柳时浪有点懊恼的神情,朱蔚雯了然地安慰他。“繁星毕业后,应做了二十五间知名公司的开发主管,个个都录取之后,她却都拒绝了他们的邀请、”任性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