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逸凡……我……”
慕容逸凡温柔轻抚芙蓉般的脸颊,“寒翎,妳知道,每个男人在洞房花烛夜当禽兽都会被谅解,所以待会儿妳若不愿意……小王也绝不停止!”
他如饿狼般扑向江寒翎,将她压制在身下,大手一面探索渴望许久的娇躯,一面褪去两人的束缚。
江寒翎不禁拚命挣扎,但在他强势却不失温柔的攻势下,她终于放弃挣扎,忍住即将决堤的泪,绝望地闭上眼……
慕容青云飞也似地冲进锦风居,由于宾客云集,没人发现他回来了。
“大师兄!”凌皓天不愧为齐门六侠之一,眼睛挺尖的!
这小表总算肯回来了!透过裴少驹,他明白了江寒翎和慕容青云之间的事,以及今晚慕容逸凡的安排。他这人若是没看到圆满结局,便心里不舒坦,倘若这小表今晚没回来,明儿个一早他可不顾三七二十一,先揪他回府教训一顿,才能稍稍平息他的不舒畅。
“我就知道你再忙也一定会赶回来喝二师兄的喜酒。”凌皓天热络地拉慕容青云入席,“来来来,咱们得喝上几杯,好好庆祝一番!”
“我——”
他想问的事被裴少驹打断,“大师兄,难得咱们师兄弟能坐下来喝几杯,今天一定得喝个够,非醉它个三天三夜不可!”
他可没什么心情陪他们狂欢,在东张西望却没看到胞弟人影后,他急问:“逸凡呢?”
“你这不是明知故间吗?新郎官当然在新房里,和新娘洞房啰!”凌皓天见哪壶不开就偏提哪壶!
“洞房?!不!”慕容青云发出一声怒吼,冲出宴席。
“哈!这下可得到教训了吧!”凌皓天得意洋洋,谁教这小表明明就喜欢师妹,却又把她推到另一个男人怀里?不教训他就不痛快!
“整人者人恒整之,四师兄,你要切记!”裴少驹提醒他。
“嘿!现在是你大?还是我大?”凌皓天拿身分来抵制他。
“我大。”第三人的声音加入,上官鸿翊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后,“我以为你脑袋里装一堆烂泥;没想到还有聪明的时候。”
“你……你……”凌皓天气得说不出话。
“两位师兄,陪小弟喝两杯吧!”裴少驹好笑地打圆场。
新房里,慕容逸凡已将江寒翎身上的衣服除去,仅剩下贴身的亵裤,他也起身褪去自己所有的衣物。
江寒翎缓缓睁眼,看他将衣物一件件褪去,她知道,真的无法回头。
当他光果结实的身躯重新压下时,她咬唇强忍即将尖喊出声的恐慌……
慕容逸凡已沉醉在里,再也不想放手,他急切地拉下她的亵裤,准备攻下城池……
忽地,门“砰”一声大力被踹开,他只觉得自己被人狠狠拎起,接着眼前一黑,狼狈滚向一旁的角落。
是他!江寒翎看见眼前的人时,她捂着口,泪水终于溃决,她几乎扑进眼前正处于盛怒的男人怀里。
不行!她甩甩头,理智告诉她,她已是慕容逸凡的妻子,她不能……
忍痛别过头,不着痕迹地抹去泪水,这才看见嘴角已渗出血丝的慕容逸凡。她匆匆披上了单衣,奔向慕容逸凡身边,审视他的伤,“逸凡,你没事吧?”
慕容逸凡拍拍她的手,眼里有着难辨的情绪,“没事。”
“逸凡?”慕容青云危险地瞇起眼,“妳唤他逸凡?!”
慕容逸凡明知兄长已然有杀人的念头,却偏偏要挑衅,“她是我的妻子,唤我的名字是很自然的。皇兄,想闹洞房怎不早点儿?你破坏我们的好事了!”
好事?慕容青云看见衣衫不整的她,一下子怒气已到沸点,终于……
“该死!”他爆出一声诅咒,一把拉过江寒翎,将她扛在肩上,对胞弟怒吼:“胆敢碰我的女人!这笔帐我记下了!”他扛着江寒翎奔出锦风居。
如此大的骚动,齐锦风当然知道了,连忙要追上,不料被徒弟们挡了下来。
“你们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追?”齐锦风急闪过众徒弟,拔腿追了上去。
“师父!”凌皓天眼明手快地将恩师拉了回来,“别追啦!我看他们挺登对的,凑在一起没什么不好!”
“是啊!师父,成全他们吧!”裴少驹央求。他庆幸四师兄反应灵活,否则一旦让恩师追去,大师兄和师妹就得被迫分开。
“随他们去吧!毕竟爱上一个人不是容易的事。”上官鸿翊有感而发。
“你们……”齐锦风为之气结,“为师何尝不希望他们圆满?但他们这么做是抗旨、是唯一死罪,你们明不明白?!”
凌皓天和裴少驹不语,只有上官鸿翊开口,“无法同相爱的人厮守和死无异,若恩师真的坚持,徒儿也不好阻止。”他让出一条路给恩师。
齐锦风叹了一口气,上官虽说得有理,但他还是必须将他们分开,他相信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他们两人很快就会忘了彼此。
“师父,”身后传来慕容逸凡的声音,“让小王去追。”
“王爷!”
他打断恩师的话,“新娘是小王的,自然由小王追回不是吗?”他微微一笑,离开锦风居。
“放开我!”江寒翎手脚并用地猛捶打慕容青云,只可惜对慕容青云根本构不成威胁。
不顾她的抗议,慕容青云径自将她带往他们彼此互属的那晚待的那间破庙。
进入破庙,慕容青云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摔在地上后,掩上破庙大门,接着走到她眼前,动手解自己的衣裳。
江寒翎迅速往大门街去,不料被一只大手拉了回来,跌坐地上,随即被压制在他身下。
“快放了我!”她以双手阻止他侵犯,才碰上他光果的胸膛,便如遭电击般缩回手,双颊蓦地酡红。
“放了妳?然后让妳回到逸凡那小子的怀里?不,我做不到!”他几近疯狂地撕碎她身上的衣物。
想起当初慕容逸凡问他的话——
“你不后悔?”
“我从不知道什么是后悔,不如你告诉我?”记得那时他这么回答。
“我会的。”慕容逸凡这么允诺,也该死的遵守!
他真的后悔了,在得知她嫁给慕容逸凡之后。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拉不下脸向她道歉?为什么不好生守着她,以致将她推入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江寒翎的衣物被撕得粉碎,美丽的胴体点燃他的欲火,他欣赏眼前的春光,却发现白皙的肌肤有着一片片深刻的烙印。
从那夜在破庙里发生事情后,他再也没碰过她,脑中忽然飘过慕容逸凡和她方才亲热的影像。
“该死的妳!懊死的妳!居然让逸凡那小子碰妳!”及嫉妒交错下,他火红了双眸,低头粗鲁地啮咬她每一寸肌肤。
“不要!”江寒翎害怕地尖叫,难道那夜的事又要重演了?
“欲拒还迎?是妳撩勾本宫的手段?”他攫住她的唇。
闻言,她的心仿佛被重击了一记,倔强的紧闭着唇不让他得逞。
慕容青云勾出嗜血的冷笑,空出手覆在她一团浑圆上用力一捏,她吃痛地张了嘴,他的舌成功地钻进她的口中,汲取渴望的甜美,直到她快窒息,才餍足地离开。
江寒翎不断呼吸新鲜空气,因喘气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吸引慕容青云的目光,他迫不及待低头品尝雪白挥圆上甜美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