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丁梦宜再也隐忍不住地喊出来,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永远不知道这座火山什么时候会爆发。她一点也体会不到恋爱的感觉,更何况,这个男人从来没说过爱她,却一天到晚管着她,连一丁点儿的自由都不给。
“我不喜欢妳和万亚贤在一起。”
“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那为什么每次妳和他在一起时总是那么亲密?”
“我们哪有?那是因为你对他有偏见,当然看什么都不顺眼!”
“妳答应过我不再见他的。”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的要求很荒谬吗?”
丁梦宜的态度彻底惹恼了江一森,他用警告的眼神瞪视着她。“也就是说妳打算反悔?难道妳忘了我们之间的协定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履行我们之间的协定了?”她又委屈又心烦。
“我说过,做我的女朋友要绝对地服从我,妳做到了吗?”
“你!”丁梦宜觉得和他沟通根本是对牛弹琴,“神经病!”
“只有万亚贤才符合妳的标准,是吗?”江一森认定万亚贤介入了他们的两人世界。
“至少亚贤从来不会强迫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丁梦宜说的是实话。她最欣赏万亚贤的地方就是他的温和而善解人意,懂得尊重别人,不像江一森,脾气倔得像头牛。
“这么说妳很欣赏他?”江一森的心里即刻涌起一股醋意,“明天我就叫人去把他打个半死。”
“这就是你跟他的本质区别,永远那么霸道无理。”她的语气平淡,却有着深深的失望。
丁梦宜说完就下了车,径自走进别墅的房间把门锁上。
“开门!我警告妳,别得寸进尺。”江一森又一次被丁梦宜关在房外,这种事在同居期间常常发生,只要她心情不好,她就会从里面反锁,把他拒于门外。
从没有过这种经验的江一森一再忍受,任她为所欲为,但她竟还说自己对她不好,还嫌没有自由。
“妳再不开门我就撞进去了!”江一森威胁地说。
没有任何回应,房门依然紧闭。
他没有再犹豫,使劲地用肩膀去撞门,很快就撞开了门。
门一开,他看到丁梦宜坐在床上背对着门口,他不假思索地扑了过去,从背后将她搂住,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
“看着我。”他捏着她的下巴。
丁梦宜生硬地移开视线,不想看他。
“妳那么讨厌我吗?”
江一森感到很受伤,他想办法让两人共处一室,可还是无法令她真正重视他的存在,她永远是那么地不在乎他。
一想到这点,他就充满了挫败感。
“妳是我的,明白吗?”江一森一直凝视着她,“为什么不说话?”
被江一森抱着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温暖,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吸引着她,使她有点不知所措,只知道自己很享受这种温暖亲切的感觉,甚至有些陶醉。
“我、我怕一开口就说错话。”丁梦宜垂下眼帘,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平常在他眼里看到的都是怒火,而现在却似乎有一种可以称之为深情的东西在他眼里闪耀,这反倒令她有一些不习惯。
“宜,别离开我,好不好?”江一森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我从没想过要……”丁梦宜艰难、干涩地回答,“离开你。”
她感受江一森目光中的炙热,他的怀抱也益发炙热,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宜,妳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江一森喃喃地说着,头不知不觉地俯下来,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热烈而轻柔,霸道而深情,舌尖细腻地挑逗着她唇齿之间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香甜。
江一森愈吻愈热烈,丁梦宜的呼吸也愈加急促,几乎不能自持,渐渐不能自禁地回应他。
两人的舌交缠在一起并不是第一次,但平常两人更多的是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各自都带着怒气和怨气,很少有真正温存的时候。
“宜,我想要妳。”得到丁梦宜热烈的回应,江一森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宜是我的宝贝,谁都抢不走!”
江一森疯狂地喊道,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但是他的反应却让丁梦宜吃了一惊。
江一森的声音虽低沉且含糊,但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的热情一下子就被浇熄。就在她愿意把自己交付给这个人的时候,却发现他居然是连都不愿输给别人的男人,他并不是出于爱,也不是真正的在乎自己,他只是为了发泄对她的不满,只是为了独占她!
她完全没有了兴致,突然冷淡下来,“不要碰我!”
在江一森想褪去丁梦宜的衣裳、准备进攻时,突然被她一把推开,他不禁又气又恨。“妳发什么神经?”
“我不要你碰我,你出去!”她坐起身来,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然后屈起膝盖,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
丁梦宜这样保护自己的举动让他恼羞成怒。她这样算什么?为什么又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她到底想怎么样?
“妳是在耍我吗?”江一森冷冷地问。
丁梦宜不再言语,她突然觉得好累,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这一声叹息让江一森有一种受辱的感觉,这表示什么,是把和他欢爱当成一种负担吗?
“难道和我在一起让妳觉得委屈吗?”江一森沉声问:“是不是只有万亚贤那个小子才能让妳开心?”
这话听在丁梦宜耳里十分刺耳,这事跟万亚贤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老是把别人扯进来好不好?人家又不是坏人!”
他最不能忍受丁梦宜对万亚贤的维护,“我提他的名字妳很心痛是不是?妳不要忘了谁才是妳的男人,妳是我江一森的人!”
“我不是任何人的,更不属于你。”丁梦宜心里即使不悦,但也尽量要自己冷静,“反正我们之间的协定快到期了。”她和江一森的协定还有一个多月的期限,她只希望这种恶梦般的生活早一点结束。
她的态度刺激了江一森,他恶狠狠地抓住她的肩膀,“妳是在提醒我该在这最后一个多月里尽情享用妳是吗?”
“无聊!”丁梦宜不屑地把头偏向一边。
“放弃这个大好机会才是真正的无聊。”和这个女人同居一室这么久,却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她,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他每次都强压住自己的。可是这个他爱着的女人,到底给了他什么回应?
与其强求她的心,还不如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永远只有性,没有情,或许对她和自己都是一种解月兑。
主意一定,他不再说话,开始动手扯丁梦宜的胸衣。
“你要干什么?”她的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胸部。
江一森用一只手就箝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继续动作,十分粗暴。
丁梦宜的上半身被他牢牢固定,根本动弹不得,很快地整个娇躯便赤果果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不信制伏不了妳。”江一森蛮横地吻住她的唇,一点一点地从上吻到下。
“不要……不要……”丁梦宜又羞又急。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她不是不想取悦这个唯一让她动情的男人,只是她不能忍受这样霸道的方式。
她拼命挣扎、搥打却徒劳无功,一个被欲火和怒火冲昏头的男人,哪里会顾得了这么多。她惊异地发现江一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月兑光了他的衣服,两人袒裎相见,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放开我,不要!”丁梦宜极力抗拒着,却不知道她的反抗反倒让江一森更加不能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