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这时代性观念已经非常开放,但这火辣辣的画面,仍令莫芷菲看得脸红心跳的,她看到所有的团员们似乎早已和大伙儿打成一片,他们也跟着鼓声的节奏绕着圈子。
她很怀疑这些欧吉桑、欧巴桑的身体构造是不是不同于一般人,怎么都玩不累啊,越操越有精神。
现在只不过是旅程的开端,她却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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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是今天一整天走下来的丛林冒险,已经是让她大呼吃不消了,而那些团员则对这样的行程规划大呼过瘾,不虚此行。
她一向胆子大,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她今天竟然被突然跳出来的松鼠给吓得半死,她发誓,她绝对有看到贝德的嘴角在抽动。
“好,笑我是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笑不出来,甚至还用崇拜的眼神膜拜本小姐我,哼!
结果她才很有志气地这么想时,接下来一连串整她的好戏却连袂登场!
今天中午用餐时,她望着一颗颗血淋淋的东西,掩着鼻子避开那血腥的味道,不舒服地问道:“这……是什么啊?”
“这可是眼镜蛇的心脏哦,你看还怦怦跳呢!而且对男人可是好处多多。”阿鲁拿了一颗丢进嘴里。
芷菲看向所有的男性团员,他们全都吃得津津有味。
嗯!早上才刚吞下还没消化的东西,似乎又慢慢地爬升到食道。
“那……那又是什么?”她指着另外一道才刚由阿鲁袋子里拿出来,正打算分给大家的东西。
“哦,这是鳄鱼的心脏。莫领队,这对女人可是养颜美容的圣品喔,你应该多吃的。”阿鲁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莫芷菲脸色苍白地看着其他的女性团员们吃得不亦乐乎,还想拿出袋子包菜尾,食道的东西快滚到喉咙了。
“阿鲁。”贝德严厉地叫着已玩上瘾的阿鲁。一路以来,他原是不想管她的,打算看她到底能持多久,反正她一天到晚都在向他强调女权主义,那就让她吃点苦头;但是,随着她愈加惨白的脸色,他竟感到心疼和不舍。
阿鲁也发觉自己玩得太过分了,一脸陪笑。“莫领队,骗你的啦,这些都只是一些当地的水果啦,很爽口的,你吃吃看啊!”
一听到阿鲁这么说,她咽咽口水,生气地瞪着阿鲁。
接下来阿鲁为了讨好她,神秘兮兮地说什么有珍奇异兽要指给她看,好大开眼界,结果——
妈妈咪啊!根本不是什么珍奇异兽,说是毒蛇猛兽还差不多!不看还好,一看之后她差点昏厥。一条大蟒蛇,双眼闪着线光正盯着她,嘶嘶地对她吐着舌信。
要不是在昏倒前那一刹那,她眼尖地瞄到贝德嘲笑的眼神,她硬是死“ㄍ?ㄥ”着,否则今天傍晚,勇士们抬回来的食物不只有死野猪,还有莫芷菲!
她朝天狂啸,她不会投降的。唉!一天下来,好惨哦——
绕过神庙前面的广场,露卡带着莫芷菲来到布拉卡的旁边,示意莫芷菲跟着她一起席地而坐。接着露卡便拿了一些食物过来,莫芷菲看着露卡递过来一碗像是咖哩的浓汤,她犹豫一会儿之后,还是接过来。
“这是野猪肉,真是的,连这个也不敢吃。”露卡看得出她的犹豫,向她解释着。
“哦,谢谢。”莫芷菲不好意思地低头啜了一口。
嗯!味道还蛮不错的,吃起来真的像是咖哩鸡肉,她继续啜饮着。
“你们时常举行庆典吗?”芷菲好奇的提出疑问。
不过显然露卡并不想搭理她,两眼只顾热切地直视前方。莫芷菲顺着他的眼神往前看过去,不期然的,芷菲对上贝德的视线,看到他也正看着她时,她迅速地低下头,想到之前火热的镜头,令她全身更加燥热不安,她用手拍打着自己绯红的脸颊,要自己冷静。
好几位印地安女孩皆露骨地暗示着贝德,尽快侵犯她们吧,而狂傲的贝德则以情懒的态度,应付那些费尽心力挑逗他的女孩。
他好像走到哪里,桃花运就跟到哪里。
这一刻,莫芷菲更坚定自己的想法,贝德是不安于室型的男人。
贝德此刻也穿着印地安服饰,赤果着上身的他,更巅得精壮黝黑,粗糙的布料根本掩盖不了他结实的大腿、贴身的布料,更加凸显他胯间的隆起。
呃!红潮倏地布满莫芷菲整张小脸。她干吗去注意他的腰部以下?!莫芷菲咽了一口口水,心想若是昨天下午她没有喊停,是不是他就……他就……
她双手捧着发烫的小脸。天啊,她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想法?谁管那头蛮牛压在谁身上!
她顿时感到口干舌燥,浑身像是着了火似的,她需要水来清凉一下。“有水吗?”
露卡拿着竹筒子递给莫芷菲。“你要的水。”
本噜咕噜,莫芷菲拿了对口就饮。
贝德离开那些明目张胆向他求爱的印地安女孩,加入年轻的战士一起舞动着强壮的身躯,贝德随着鼓声,狂野地跳着舞,淋漓的汗水使他在火焰下更加耀眼。
而他那灼热的蓝眸从莫芷菲出现在神庙后,便紧盯着她。
逼得莫芷菲只好视而不见,转头看向另一边玩得不亦乐乎的团员们。
白发苍苍的布拉卡沉思地看着莫芷菲。“他拥有无穷的力量,不是吗?”
“呃?”他是在说贝德吗?
“若是没有卡拉木鲁的全力帮忙,我们这个族群可能就从世界上消失了。”布拉卡虽是族长,却是一样尊敬贝德。
原来这就是贝德能为他们安排住在印地安族群的原因啊。
“你们很少跟外界接触吗?”这个村落触目所及皆是古老的建筑和设备,找不到一点高科技下的产物,他们不看黄金八点档的吗?要她不看电视,简直要她莫大小姐的命。
布拉卡语气愤慨。“白人永远是自私的,他们只想从我们手中掠夺,他们自以为在这里可以找到黄金,成群结队的来这里对我们施行暴力。那些人就像是死不了的吸血鬼一样胁迫我们,非要看到所有的印地安人从世界上消失了,才甘心!”唉!布拉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为族人未来的命运感到忧心。
“所以你们全都一直留在族里喽?”
“也不尽然,阿鲁便是跟着贝德在白人世界工作。”
“阿鲁也是马克族人?!”莫芷菲惊讶道,难怪他黑得那么均匀。
“他是我儿子,他的责任是保护贝德,他的生命属于贝德的。”布拉卡骄傲地说着。
“为什么?”芷菲困惑地望着布拉卡。
“在阿鲁小的时候,贝德曾经救了他一命。”
“贝德救了他?”
三十年来,别的族群时时挑衅我们,并处处与我们作对,甚至砍杀出外狩猎的族人,逼迫我们到处迁移。上次阿鲁一人独自到落来马山区,遭到他们的弓箭射伤,幸好当时贝德经过,打赢了他们,这才救了阿鲁。”
“原来如此。”难怪这里的人简直把贝德当成天神了。
包何况他还救了酋长的儿子,这么伟大的事迹,搞不好连女儿都可以嫁给他,以报答救子之恩呢!
此时贝德正朝莫芷菲走过来,眼神像是盯住猎物般的直勾着芷菲的大眼睛,一来到便直接往莫芷菲身边的空位坐下。
全身流着汗的贝德,浑身散发着男性的气息,令莫芷菲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唤醒,她不自在地想往旁边挪过去一些距离。
这女人,就只会想办法逃离他!贝德看出她的意图,黝黑的大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不容她退开。外表娇小柔弱的她着实令他大吃一惊,他以为在他和阿鲁的捉弄之下她会被吓哭,想不到她除了白着一张小脸,仍是毫不畏惧,不妥协地鼓起勇气走了一整天,他对她可是另眼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