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认同最好,希望我们能为‘心洁’这个品牌一起努力,共享成果。”他站了起来,打算离开。
看杜绍恩要离开,杨心洁急问:“杜副总,你跟燕慈姊过去的事……”
“心洁,既然是我和燕慈的事,我就没法让你知道,除非燕慈愿意。”他拿起一堆资料走出会议室。
他是为了燕慈才放弃追求她的吗?看他和燕慈之间的暗潮汹涌,杨心洁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愁绪,她是不是真的错失了杜绍恩这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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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燕慈才刚洗好澡,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门铃却在这个时候响起了。
透过门眼一看,怎么会是他!
她打开大门,隔着铁门。“你怎么会来?”
“不打算请我进去吗?”杜绍恩的话说得有些喘。
“有什么事?”万一打开门,她相信自己所有伪装的努力都会破功的。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他的口气差到像是吃了炸药。
“你怎么上楼的?”大楼里有保全警卫,还得刷卡才可以启动电梯的楼层。
“我跟警卫说我是你男朋友,我没有刷卡,是直接爬了十四层楼梯,这样可以帮我开门了吗?”他拨了拨被汗水浸湿的刘海。
她终于把铁门打开,让他进入小小的套房内,请他在唯一一张沙发上坐下,再倒了杯开水给他,她自己则在电视柜边的地板上坐下。
“你一定要距离我这么远吗?”他很不满意地站了起来,跟着在她身边随地坐下。
“你!”她反而跳了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抓住她的手腕,又把她往下拉,迫使她坐回他的身边。“不要每次一见到我,就变成一只刺猬。”
“我要去吹头发。”她随便找了个借口。
“要不要我帮你吹头发?”
“不用。”她瞪了他一眼,才走进浴室。
吹风机的声音轰轰作响,却让她的脑袋一团乱,将头发梳理整齐后,她才走出浴室。
“你还是把头发放下来好看。”他眼眯眯的,有股慵懒,那是调情的意味,且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仿佛两人又回到了当年同居的时候。
他看她的眼神很赤果,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将掉落颊边的发丝拨到耳后,然后在床上坐下。
“你有什么事吗?”她正襟危坐,连呼吸都觉得很困窘。
他站起来,不顾她的脸色,霸道地在她的身边坐下。“你怕我?”
“你别这样!”她又要站起来时,他的手即时扣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你在害怕,怕你再次爱上我吗?还是你根本就没忘掉我过?”
“我不懂你想要干什么?你这样戏弄我,你觉得很好玩吗?”她生气了,气自己的多情。
明明不想要受他的影响,偏偏只要他一挑拨,她就无法控制自己喜欢他的念头。
“我没有戏弄你,我是真心想要追回你的,我错失过你一次,我不想要再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我。”他的气息几乎吹拂在她最敏感的耳边,她无处可躲,只好将搁在膝上的拳头握紧。
“你是个不婚主义者,而在我的生涯规画中,我是一定要结婚的;我们是两条平行线,不可能有交集,你何必再做出这样暧昧的举动,再说出这样会令人误会的话!”她很气,噼哩啪啦的说出,就怕自己稍一犹豫,很多话就会说不出口似的。
“我妈妈的阴影始终笼罩在我的心头,我不敢结婚,我怕遇到一个像我妈妈那样的女人,那是从小到大的梦魇。”他今天来就是要跟她把话讲清楚,这些日子以来,跟她的关系不明不白的,时时又看见刘鑫华对她展开追求的动作,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尤其她的转变更是吸引他,时间让她历练成长,她不再是个怯懦没有自信的女人,她的知性、她的专业、她的风采,在在让他移不了目光。
他一向不会吃回头草,更不会对分手的女友纠缠不清,看来这次燕慈是让他踢到铁板了。
听他这么说,她才慢慢缓下心头的急躁。“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母亲那样,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我爸是老师,他是个优秀的男人,你能相信我妈以前也是老师吗?在嫁给我爸爸之前也是温柔可人的。”他边说,大手却不规矩的抚模上她的背。
她的表情很讶异,倒是没想过简惠玲也曾为人师表过。“男女交往,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来说,都是一场赌注。”
“我们若是没有经过分手的这个过程,我想我一定还是不会明白你的好,我们彼此都有了成长的机会,我更明白了你对我的重要性。”他的大手缓缓来到她的颈边,触模着她的锁骨。
“所以呢?”她已经不想做无谓的挣扎,其实她也好喜欢他抚模她的那种细腻触感。
“燕慈,我们在一起吧!”他的唇缓缓靠近她的唇。
她被他的喃喃细语所蛊惑,她的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有好久好久的时间,似乎是一世纪这么长,她的心始终渴望着他,那是别的男人一直无法敲开的心扉。
他以舌尖勾画着她的唇型,像是品尝极甜美的水果,舍不得一口吃下,慢慢舌忝吻再舌忝吻。
像是被蝼蚁侵占了心房,她的四肢全都缩了起来,唇上的触感是这么柔,没有霸道、没有强迫,让她只能仰高小脸回应。
“燕慈……我真的好爱你……”
那梦呓似的甜言蜜语却在瞬间刺醒她的美梦,她缓缓地推开他,表情有着挣扎痛苦。
“怎么了?”他细心呵护她的情绪。
“我不可以再爱上你,你也不要再来找我,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这样的日子我过得很好,我不要再爱你了,爱上很容易,失去却很痛苦。”若还得再一次经历跟他分手的痛,那她一定会活不下去的。
他将她搂入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安抚着她的情绪。“都是我不好,我会以最大的诚意来打动你,直到你再次接受我为止。”
“我能不能够接受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克服得了自己的心魔。”她不想再隐瞒对他的爱意,那始终不曾忘记的爱让她压抑得好痛苦。
“我的心魔得由你来帮我一起克服它。”他扣在她腰上的大手稍稍一使力,让她往后平躺在床上,他随即压上她。
“绍恩……”
他俯首,唇再度摩擦着她的唇。
他的欲火虽然烧得旺,但只要她有任何拒绝的动作,他绝对不会强她所难。
那是理智与欢愉的交战,明明告诉自己不行,她偏偏却很享受他温柔的对待,她的所有防备被他这么柔情的一吻,全部都功亏一篑。
他翻起她的T恤下摆,抚模上她胸前的美好。
“嗯……”她因为这股既陌生又熟悉的触模,而发出了呢喃声。
“我会好好爱你的。”柔情细语,倾诉爱意。
今夜,她全然的弃械投降,投降在他温柔的风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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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的十月天,日落黄昏,天空映照着橘黄的光采,微风轻吹,舒服得让人连身体都慵懒了。
在一处小鲍园边,燕慈推着婴儿车,车内的小婴儿在规律的推动下,漾着红润甜美的小脸睡着了。
刘鑫华走在燕慈的身边,这样的一幕,就像公园里大部分的年轻父母一样,令人羡慕。
利用周末假日,刘鑫华坚持一定要约燕慈出来散散步,刚好燕慈因为忙着工作的事,无法回乡下看女儿,于是燕母就让燕爸开车北上,让她们母女相处短暂的周休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