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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驴找驸马 第18页

作者:乐清平

“楼哥……好痛!”杜素素无力的倚在殷若楼的身上,脸色苍白。

“妳太过分了!”他恨不得打掉她的冷笑。

“我曾经警告过她,你以后是我的人了,不要再让我看见她碰你,可是,她明目张胆的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怎能轻饶她!”

他把杜素素拦腰抱了起来,坚决的道:“我不是妳的人,从来也不是。”

他向门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后面即传来两声惨叫,紧接着是丝红的尖叫。

他心一紧,猛的回身,两具没有头颅的男尸已经倒在血泊中。

“妳真的疯了。”他心寒的望了一眼握着血刀、冷漠阴沉的骆回风,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之前是自己太过于轻信了,骆回风永远是冷血的嗜血人……

第七章

“素素,起来喝药。”

杜素素被殷若楼扶起身,笑道:“我好多了,楼哥不必一副自责的样子,素素不怪楼哥。”

殷若楼喂她喝药,苦笑着摇头,“是我没有防备她,让妳在我面前受了伤,我怎么能不怪自己?如果大师兄和三师弟在这里,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杜素素沉默一下,“大师兄他们何时来呢?”

“怎么?想他们了?”

“不是,他们都来了,我爹娘谁照顾呢?”

“放心,大师兄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妳的事情比谁都重要。”

杜素素幽幽的道:“我不要什么绝世武功,也宁愿病好不了,我只要楼哥在我身边就好。”

“妳在说什么傻话?我会很生气。”殷若楼放下药碗,“我只要妳好,妳的身子其实已经快好了,在这个关键时刻,我却不能为妳治疗,妳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可是我要留着我的武功保护妳,只希望大师兄他们尽快赶来。”

他不敢想象骆回风会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楼哥,你会跟我们一起回去吗?”杜素素拉住他的手,泪眼汪汪的望着他。

回去?不管怎样,他都是娶了妻的人,怎么可以丢下这么一个烂摊子就走?

走是一定要走的,经过这件事情,他对骆回风很心寒。

“当然可以走。”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让殷若楼浑身一震。

他立即护住杜素素,戒备的向门口望去,眼底却在接触到穿着简单的老人时结了冰,那是他狠心多疑的父亲铁棘将军。

“你怎么进来的?”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骆回风会让他进门。

铁棘神秘的一笑,向他勾勾食指。“此地不宜说话,你跟我来。”

“我为何要跟你走?”殷若楼冷眼望着这个与他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你快走吧,我一叫人来,你堂堂铁棘将军的面子恐怕挂不住。”

“不知好歹的臭小子,老夫亲自来请你商量大事你还摆架子。跟我来,我告诉你怎么样摆月兑骆回风。”说罢,他回身就走,尽避六十多岁依然身轻如燕,不见老态。

他有高招?骗人的吧?他和骆回风之前怀疑的没错,铁棘三番五次的来拜访,绝不是想认子那么单纯。

“楼哥,我们去吧!”杜素素不管这个老人是怎么进来的,只要能除去眼中钉骆回风,就算他是索命鬼她也要跟。

殷若楼不及细想,又放心不下杜素素,遂带着杜素素,施展轻功,似鬼魅一般的追随铁棘而去。

爱内人烟稀少,殷若楼略一思考便想通了原因。骆回风对犯了小错误的仆都狠下杀手,致使仆人人人自危,没事尽量不在前院走动,铁棘来得可算巧了。

最后,铁棘、殷若楼、杜素素,一前面一后的消失在将军府的高墙外。

此时的骆回风,正在祠堂里静静的坐在蒲团上,小心的擦拭着两个牌位。

“爹、娘,你们还好吗?”她就如父母仍在身边似的喃喃低语:“为何天下寡情薄义的男人那么多呢?为何到处都是算计和背叛呢?爹老是教我善良忍让,可是我样样反其道而行,反而没有负担,过得比较快乐啊!为什么呢?不……我不快乐、我不快乐……今生今世,我怕是再也找不到跟爹一样痴情专一的好男儿了,娘说的那种甜,我再也尝不到了。我找到了跟爹一样的男子,可是他痴情的对象不是女儿,女儿觉得好累,已经没有办法了……”

拂尘找遍了将军府,才在祠堂发现一个人喃喃自语的骆回风,他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忍得很辛苦才没有破口大骂。

“妳现在是在做什么?妳不是说过要战争到底的吗?一个家仆的个人私事就影响了妳的斗志吗?”

“你让我静一下,等我休息够了再去打仗奸吗?”她的眼睛只盯着牌位。

拂尘忍耐的吸了一口气,“妳以为我没事满府找妳好玩吗?我看见殷若楼跟着铁棘将军出去了,如果妳还在乎的话……”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骆回风像被针刺到似的跳起来,恭恭敬敬的把父母的牌位放奸,恢复往常的冷静果决,带头往外冲。

“你去拿兵器,随后赶来!”喝声一出,她人已在三米开外。

“我还没告诉妳往哪个方向呢……”他住了嘴,因为骆回风已经不见了。

茂密的树林是铁棘最后的落脚点,殷若楼带着杜素素停在他的背后。

“很好,你的武功恢复了。”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有些阴森的树林,树叶的阴影映在他沟壑遍布的苍老面孔上,显得他更加诡谲难测。

殷若楼寒着脸,并不回答。

杜素素关心骆回风的事,急急问道:“你说有法子让楼哥离开骆回风的。”

“很简单,除掉她不就行了?”他哈哈大笑起来。

杜素素惊叫起来,“那不是要杀人?她是公主啊!”

“什么公主?不过是一个小乞丐,当年太后因为宫闱内斗落难民间时,她舍命救了太后一次,等太后成了后宫之首,念在她的救命之情上认她做义女,因为皇上反对,至今没有封号,算是见不得人的公主,若不是念她护国有功,以她的嚣张,早被皇上治了罪,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

这话听在殷若楼的耳中不知为何极度不顺耳,“你三番两次的找我,就是为了此事吧?杀公主可是大罪,你不怕我万一失手,把你供出来?”

“哼,到时候自会有人保你。”铁棘胸有成竹,“你是她的枕边人,又是她强迫你娶她,所以由你下手最合适。”他又老谋深算的笑道:“除非你跟她朝夕相处,日久生情。”

“楼哥?”杜素素惊惶的扯了扯殷若楼的衣袖。

“自会有人保我?不是你?那是右丞相吗?”他只想得到这个人。

“你不用管,我只是问你,做是不做?”

殷若楼无视杜素素哀求的目光,冷静的笑了笑,“不做,得益的是你的七个儿子,我为何要为他们拼命?”

铁棘目光怨毒,“你不做,我也留你不得。你既然不把我当父亲,我也只好当作没有你这个儿子!”

一阵寒宰的声音传来,几十个黑衣蒙面人朝他们慢慢的逼近,形成包围圈。

“想杀人灭口吗?”不远处的大树上跃下两个人,笑嘻嘻的模样分外和气。个是粗犷的男子汉型,另一个就是斯文俊秀的才子型。

“大师兄、三师兄!”杜素素如见了救星般惊喜,“有人欺负我们!”

“还有我们!”骆回风和拂尘从更远的地方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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