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短短两小时不到已被她赢了近万元美金,若照这种速度累积下来,一晚她即可有十几万进账,玩得愈久赚得愈多,既然如此,她焉有收手的道理。
当她玩得正起兴,行动电话却突然响个不停。
“喂!哪位?”她口气甚差。
“有任务。上级指示要你立刻回来。”
“好啦、好啦!后天就到,Bye!”倪喜儿便匆匆收线。
妨碍人家赚钱是很缺德的,若非她对现在颇具挑战性的工作尚留恋,否则一个月二十万美金的薪资在这里只消一天即可轻松入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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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欢儿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来到有她深爱男人的土地。
“倪小姐,你怎么先回来了?地王去饭店找你耶!”梅尔特地下楼迎接她。
“去饭店找我?”倪欢儿一脸茫然。
“一定是错过了,我叫人去请地王回来。”说罢,他匆匆忙忙的便要转身。
“等一下。”她唤住他,“我去找他。”
“我差人送你过去。”他得确保她的安全,若她少一根寒毛,地王可会要他用命来赔。
她想了一下,“也好。”
于是,司机载她到了饭店,“倪小姐,要我陪你进去吗?”非常尊敬,宛如她已是地王夫人。
倪欢儿摇首,“不必,谢谢你。”她下车进入饭店。
而另一头,倪喜儿正高兴的数着美钞。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呵!罢好三万美金,实在太好捞了。
“玩够了?”一道低沉的嗓音从她斜后方飘至,邹偃圣的身影随之出现。这几天,他老觉得她怪怪的,不太像他以前认识的倪欢儿,所以他派人暗中调查,这才知原来她是倪欢儿的孪生妹妹倪喜儿,只是他不明白,她为何要冒充倪欢儿?
“你冒充你姐姐的目的?”
“被发现了?”倪喜儿耸耸肩,将美钞放入皮包,
“我是来充当红娘的。”而根据她这几天的观察,她肯定这冷酷的未来姐夫已对欢爱得无法自拔了。
咦?欢怎么来了?倪喜儿陡地瞥见他身后不远处的人影。也好,今晚作个了结巴!
“我说,未来姐夫,你以后可要好好的感谢我这个小姨子喔!”算准倪欢儿靠近的时间,她佯装不小心绊倒,且很“不凑巧”的扑向邹偃圣怀里,并伸手环住他的腰,他则自然反应的扶住她,这模样看在别人眼里,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倪喜儿窃笑在心,哈!瞧欢那恍若遭五雷轰顶的震撼表情,可见她有多在乎这未来姐夫。
对不起啦!欢。倪喜儿附在邹偃圣耳旁轻道:“哦!忘了告诉你,欢她已经来了,要热情的招待她哦!”她朝他眨眨眼,一溜烟的跑了。
邹偃圣霎时像尊雕像似的,直挺挺的立在原处,半晌才昂头扬起唇角,会心一笑。
倪欢儿则仍呆立在不远处。
他踱至她面前,再见到她纵使让他满心澎湃激昂,可不擅表达感情的个性硬是让他压制住拥她入怀的冲动,脸上的表情还是惯于示人的冷漠。
“有事?”(谢谢支持*凤*鸣*轩*)
“谢谢你拯救了我的公司。”她强忍着眼里蓄势待发的泪水说。
“你以为我是开慈善事业?花了那么多钱只为你一句谢谢?”她冷漠疏离的态度不禁令他恼火。倪欢儿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钱我会还你,还有这个也还你,我不该占为己有。”摘下银链的瞬间,她好像从身上割下一块肉般,痛不欲生。
“哼!天真。”邹偃圣抓着她的纤手将她拉进一旁隐密的豪华套房,狠狠的摔上门。
“你……干什么?”她虚软的声调听不出究竟是恐惧或是悲伤。
他没有回答,动手月兑去身上的黑色衬衫,光果着结实的上半身。
倪欢儿撇过头,不愿接触他野性的眼神。
邹偃圣走近她,攫获她小巧削瘦的下巴,让她正视他。“你不是一心一意誓死报仇?”他从口袋拿出一封信扔给她,“这是搞垮火山贸易企业的主使者和跟他接应的人名单。”
倪欢儿闭上眼,并未立即拆封。“不,现在我不想知道,不想报仇了。”她的心受到太大的打击。他会出手协助是看在喜儿的份上吧?喜儿机灵又聪明,的确讨人喜欢,不知他们是怎么遇上的,喜儿骗她说回美国工作,其实是跑来和他幽会,她这么欺瞒她,应该是怕她伤心吧,瞧他们在大庭广众下亲热的模样,感情应该很好了。
她站起身,准备远离这块伤心地。
邹偃圣低咒一声,将她拉住推倒在床上,不等她抗议,他便覆上她鲜女敕欲滴的樱唇,一只手更探入她裙内,抚上她滑女敕的大腿。
“别……啊!”她一张嘴,即被他啮咬,惹得她轻呼出声。
邹偃圣吻着思念已久的玫瑰唇瓣,汲取醉人的蜜汁,一手不断在她大腿上游移。
“住手……求你……”倪欢儿几近哀求,他怎么可以同时爱她们姐妹……
她的求饶加深他的,他立即褪去两人身上的束缚,覆上她的身子,违弄轻舌忝她小巧的耳垂,跟着一路下滑,来到雪白细女敕的双峰,含住红艳诱人的蓓蕾……
“啊,圣……”倪欢儿克制不了的申吟出声,受不了席卷而来的激情,指甲几乎陷入邹偃圣的背里。
他一个动作,带领她进入欢愉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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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欢儿悠悠苏醒,瞄了一眼表,凌晨五点多了。
邹偃圣居然还在身旁。
小心翼翼的移开他环着她的腰的大手,倪欢儿叹了一口气,静静审视沉睡的他。
她很爱他,真的很爱很爱,可或许是命运捉弄,总让她无法爱他,这段情只能埋葬在心底,成为最美的回忆。
是该告别了,她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后,毅然离开,飞回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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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机后,倪欢儿直驱父亲的墓园。
“爹地,好久没来看你,你不会生气吧,”垂下螓首,她不忍看碑上父亲的遗照。“女儿不想报仇了,俗语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如果你九泉之下有知,也会赞成我的决定,对不对?我会尽我所能管理你毕生努力打拼来的公司。”
在墓园陪父亲好一会儿之后,倪欢儿便来到公司,全心全意埋首于层层叠叠的公文中,浑然不知有人悄悄的潜入自己办公室。
“别叫。”一把亮晃晃的刀抵在她咽喉处。
倪欢儿配合的不尖叫,随着他的脚步移动。
“开门。”男子恫吓。
她听话的打开办公室的门,众多员工见到电影上才有的画面,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男子押着她来到存放机密文件的资料库前,先声命令,“打开它。”
“钥匙不在我身上。”倪欢儿镇定的说。
“叫人拿来。”她一副毫无畏惧的模样令他火冒三丈。
倪欢儿冷道:“那个人不在这儿。”
“你耍我吗?找死。”他咬牙切齿,准备划下一刀,给她点惩罚。
“把刀放下。”
男子左右张望,试图找出发声者。
“把刀放下。”森冷深沉的男音不知从何飘来。
“有种就出来,少装神弄鬼。”挟持倪欢儿的男子朝空气放话,对这情况有点害怕起来。
“你是第一只敢这样对我狂吠的狗。”邹偃圣从走廊的尽头缓缓走来,犹如从天而降的神。
男子被他的气势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