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争取时间,他们简单搜括一些珠宝后,就挟持枫红,边走边退。
外头早有接应他们的车子,里头坐的,正是波娃莉亚公主。她摇下车窗,看到三人已将枫红给挟持,连忙开车门,让他们把人给推进车里,并且快速逃逸。
炎日曦哪能让这班歹徒得逞,他叫店员赶紧将他的车子开来,并且朝著他们车后,狂追而去。
原本以为之前在飞机上,他已经骂过她,她应该会就此改过,原来这女人的反省能力像闪电一闪就过,仗著是阿拉伯联合大公国的公主,无视於台湾法律。
一路尾随在波娃莉亚公主身后的炎日曦,也很快通知警方,要他们拦截波娃莉亚公主的车,他一路祈祷著,希望上苍保佑,千万别让她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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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知警方后,他立即拨给波娃莉亚,手机才响了一声,对方马上就有回应。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口气森冷且充满怒火。
“我想干什么?这句话还需要问我吗?国内杂志把我们俩的事写得沸沸扬扬,而你拍拍就回台湾,你要我在杜拜怎么做人?你不知道我快被那些记者给逼疯了吗?”
原来是那本八卦杂志引发的效应,让她只要一踏出房门,就会被问到她和炎日曦的关系,搞得她每天只能关在房间里,生不如死。
“那天的事是真是假,我想,你应该不用来问我吧?你喝醉酒,我好心送你,肢体上的碰触是难免的,难道,这种事要怪到我身上?
我告诉你,这责任我不可能扛的,要怎么毁谤,那是他们的事,我一点都不在乎。”他忿忿不平地对著手机咆哮。
“你当然不在乎,因为你回台湾了,但我呢?每天都要受到那些言论羞辱,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不过,清者自清,我没做的事,休想栽赃到我头上,还有,你少拿花小姐来当垫背,她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警告她,千万别动到枫红一根寒毛。
波娃莉亚哪可能妥协,这次来台湾,她就是要好好修理这女人,要不是她出来闹场,今天也不会搞到这般田地。
“你想让她全身而退?休想!”
“好,那你说,你到底想怎样?”
“放弃这女孩,跟我回杜拜,还得召开记者会,就说……你将会择日娶我。”她大言不惭,说的比唱的好听。
炎日曦冷笑两声。这女人疯了,不去看精神科医生,她的病,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好。
“公主,我可以开记者会帮你澄清当天的事,但要我娶你,我再三重申,那是不可能的,你不要逼我!”
“好哇!听你口气,你想同归於尽是不是?太好了,一命抵两命,我很划得来,至少,我可以不用看到你们两个在一起,那我就太高兴了!”波娃莉亚继续说道。
这时,司机却回头对她说:
“公主殿下,前方好像有警车准备拦截我们。”
没想到台湾警察效率这么好,短短没几分钟时间,就出动大批警力。
“想尽办法冲出去,要是冲不出去,就给我硬冲,一切都由我来负责。”
身为公主,她可以马上召来驻台代表处的处长,她就不信,台湾的法律敢动她。
“可是……警车越来越多,我怕,要是硬冲,会危及到公主的安全。”其中一名恐怖分子说道。
“不用管那么多,我叫你做你就做,别罗嗦。”
在公主示意下,歹徒即使面对层层警方拦阻,还是一路踩油门到底,将拦阻护栏全数撞倒,而那些警方在知道里头坐的是阿拉伯联合大公国的公置瘁,更不敢轻举妄动。
车子在高速公路狂飙,一旁的枫红,不免提出忠告:
“公主,你如果爱日曦,就不该这样害他,如果这事将来牵扯到日曦身上,搞得他身败名裂,这是你所乐见的吗?”
话落,一个巴掌直接呼在枫红脸上。
“少在那边给我假惺惺,那是因为你得到炎日曦,才会给我说那些屁话,要不然,你主动放弃,把炎日曦让给我。”
“就算我让给你,他的心也不可能会放在你身上,我拜托你,你不要做傻事,要是让全世界媒体知道公主犯了绑架罪,会毁了你父亲的前途的,你知道吗?”
她不在乎被她打的那一巴掌,因为,如果能让公主觉醒,就算被她打得两颊红肿,她也要说。
“我的事不用你管,就是因为有你,才会害得我这么惨。”她要歹徒把车子开往山区。“把车尽量往山上开,不管什么山,给我开去就对了!”
“你要开往山上做什么?”枫红问道。
“只要把你杀了埋进树林里,我就不信炎日曦还能把你给找出来。”她已经接近疯狂边缘,恨,让她完全失去当个公主应有的礼教。
歹徒虽然对台湾路况不熟,但他也晓得,只要往越偏僻方向开去,应该就会越接近山区。
於是,车子很快下交流道,直朝山区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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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日曦的车子紧紧地跟在后头,波娃莉亚公主使唤著司机开快点,最好能赶紧摆月兑炎日曦和一堆警车的纠缠,哪晓得,车子却开进一处已经封闭的山路,等到前头没路了,他们才发现自己被困住了。
“你这个大笨蛋,我怎么会找上你这个大白痴?”公主气得七窍生烟,无奈事成定局,她也莫可奈何。
不过,她现在手中有人质,而且,前头还有一条湍急溪流,只要她紧紧地把这姓花的女人攒在手里,她就不怕炎日曦和那票笨警察敢对她怎样。
再说,她可是公主ㄟ!谁敢对她动手动脚,她非要到台湾外交部去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两车距离不到五十公尺,三名歹徒外加公主与枫红,此刻全部都从车里走了出来。
炎日曦后头跟著两台警车,上头的五名警员也都下了车,荷枪实弹,两方对峙,情况十分紧急。
炎日曦俨然成了警政署署长,他要求所有警员退后,不要激怒到对人,他还表明身分,并有把握能以和平方式,让一切落幕。
炎日曦往前走了过去,那些歹徒们举起枪瞄准他,不过为了枫红,他脸上毫无畏惧,就像没事般。
“日曦,你别再走过来了,这些中东人很可怕,他们随时都会开枪的。”
就算没看电视也要有常识,中东有些民兵是好战的,动不动就会开枪杀人。
枫红的话,他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因为,如果他连保护未婚妻这种事都做不到的话,他还有什么资格娶她为妻?
看到炎日曦在面对枪口对向他时,还这样处变不惊,波娃莉亚出声道:“你……要再走一步,我……我就把她给推到溪谷下去。”
下头的溪谷又陡又斜,水流更是呈现漩涡状般湍急,一旦摔下去,就算没摔死,淹死的可能性也很大。
这句话倒让炎日曦停下脚步,评估著眼下状况。公主个性跋扈任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连她老爸她都不放在眼里,再加上她恨枫红恨之人骨,要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从中东跑到台湾来。
“你说,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会放过她?”他以理性态度、平和口气,与她斡旋谈判。
“你害得我在杜拜不能做人,除了娶我,你认为我还有什么脸回去?”说来说去,她就是非让炎日曦屈服不可。
“那我也只能告诉你,除了娶你,其馀的我都能答应你。”他态度更是强硬。
“好,你让我没办法活,那……那你也别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