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高雅、娇俏美丽的桦桦,就像璀璨无瑕的钻石,耀眼亮丽,立刻吸引了孟冠法的目光。
“老爷,桦桦向您问好。”桦桦以正式礼节拜见。
“请坐。”孟冠法忍不住仔细打量她,的确是个美人胚子,配广瀛绰绰有余。“你应该称呼我『爹』才是。”
“对不起,老爷。”桦桦还是坚持不叫他爹。“我和广瀛的婚姻出了些问题,我想放弃,离开这里,让他自由痛快的游戏人间。”
“哦!?广瀛的风流吗?”孟冠法直指重点。
桦桦点点头。“哪个女人可以忍受丈夫搞三捻四,尤其他还养了一个虹舒在家中。”
“我早就提醒他,谁教他滥情,让他尝尝苦头也好。”
“我的手腕不够高明,拴不牢他的心。”桦桦自嘲道。“所以,我决定离开。”
孟冠法看出她的不舍,他也舍不得孟广瀛放弃这桩婚姻。“你爱广瀛吗?”这一点非常重要,他一定要知道。
“我已经骑虎难下。”桦桦红著脸,承认自己在这场爱情角力中,深陷无法自拔。
孟冠法松了一口气,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我会帮你解决,咱们一起想想办法,找回绝无二心的孟广瀛。”
“我没办法和虹舒处在同一屋檐下。”
孟冠法想了一下。“武硕帮在杭州有个分舵,你何不先到那儿,等候消息。”
桦桦看了他一眼。“除非送走虹舒,你不能告诉他我的去处。”
她的说法表示事情仍有转圜的余地。“没问题,甚至他去求你回来时,你可以吊吊他的胃口,我都不反对。”
孟冠法派人护送桦桦一行人到武硕帮杭州分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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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瀛心中挂念著桦桦的怨和怒,辗转难眠,决定不管她生不生气,他要立即向她道歉,并安排虹舒的去处。
他来到桦桦的房间,除了妆奁箱外,不见桦桦的人影,整个房间整理得整整齐齐,连咪咪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他的心头,桦桦该不会离开了吧!?
惨了,桦桦真的离开了,四处都找不到她及她的随从们。在杭州,她人生地不熟,会去哪儿?回威龙堡路途险阻重重,她会莽撞上路吗?
孟广瀛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万一桦桦出了什么差错,别说对武硕帮如何交代,他就不能原谅自己。
他决定去找父亲寻求支援,向杭州府尹调借防卫军,以最快的速度,追查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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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冠法送走桦桦后,正要遣人去找孟广瀛,他已经站在他面前。
“『早啊!』”孟冠法心知肚明他的来意。“今天你起得可真早,发生什么事,干嘛神色惊慌一大早来找我?”
孟广瀛把桦桦不告而别的事报告给他知道。“我想拜托您向杭州府尹调借人马,搜寻她的下落。”
“你是镇国大将军,你也可以向皇上要求调借大明禁卫军,为什么要我出面?你的风流帐,该是有人向你清算清算。”孟冠法一副事不关己的轻松。
“远水救不了近火,我没办法忍受她消失在我面前,不能再拖延时间了。”
“哦!是吗?那虹舒该怎么办?”孟冠法早就想要他把虹舒送走。
“虹舒什么都不是,就像逢场作戏的任何一人,我从来不曾爱过她。桦桦容不下她,我会为她找个归宿,或是让她回家去。”孟广瀛每提一次虹舒的事,就对自己的荒唐恼怒一次。
“你真的爱桦桦!?”
“千真万确,拜托你快帮我的忙,不然人丢了,我会遗憾一辈子。”孟广瀛拱手作揖,从怀中掉出一样东西。
清脆的声音,立刻引起孟冠法的注意,他问:“这是什么玩意儿?”
孟广瀛拾起递给他。“桦桦送我的定情物。”
“武硕帮的令牌!”孟冠法露出会心的一笑。“这令牌威力无比,你何不利用它找回桦桦呢?”
“杭州府尹会为了这块令牌借我防卫军吗?”孟广瀛一脸纳闷。
“等你解决了虹舒的问题,再来找我。”孟冠法迳自离开,把问题丢给他自己去想。
孟广瀛脑中全是桦桦,无暇细想其中的奥妙,当务之急先把虹舒送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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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冠法到武硕帮分舵找桦桦。
杭州分舵舵主岩鑫盛以贵客之礼迎接。“桦桦小姐我们会好好照顾她,怎好劳驾孟老亲自前来关切。”
桦桦知道孟冠法来看她,立刻跑出来。“老爷--”
“怎么又叫我老爷呢?该叫我爹才是!”孟冠法笑呵呵的说:“这辈子你是孟家的媳妇,跑不掉啦!”他把儿子急切焦躁的情况说予她知。
“看来孟将军很有心,原谅他吧!”岩鑫盛希望这对欢喜冤家圆满美满。“等他来接你,开开心心和他回家。”
桦桦的确可以感受到孟广瀛的情真与急切,可是接二连三的桃色风波,皆肇因孟广瀛的风流。在不确定他是否恶习已改,她不想这么干脆地跟他回家。
岩鑫盛见她不说话,好心地问:“还有什么不放心吗?”
“虹舒的问题一定会解决,谅广瀛没有这个胆留她。”孟冠法很担心失去这个可以制住儿子的媳妇。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知孟广瀛的老毛病会不会再犯。”桦桦叹口气。“容貌会变、身材也会走样,永远会有比我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出现。我管得严、看得紧,只要他有二心,问题就会出现。”
男人的花心、变心,谁都料不准,孟冠法和岩鑫盛不敢打包票。
桦桦心生一计。“我还要再试试他,只要他通过我的考验,我就和他回家,否则我就永远离开杭州,并且保证武硕帮不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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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瀛到虹舒的房间找人,到处都收拾得整整齐齐,没有任何一项虹舒的私人物品,甚至连只字片语也没有。
虹舒走了。
孟广瀛叹了口气,只因他的一念之差,两个女人弃他而去。虹舒的离开,对他而言是项解月兑,桦桦的离开,对他却是个桎梏,把他的心也带走了。
他不想去找虹舒。虹舒的问题,就像她的消失一样,立刻在他心中移至不重要的角落尘封。在感情的天平上,没有爱的支撑,很快就会蒸发而空荡,处于失重的状态。
只有桦桦才能在他心上沉淀,感受到她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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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瀛到处都找不著父亲的踪影,虹舒走了,他答应要给他指点迷津,但整个荣相庐却都不见他的人影。
孟广瀛焦急地来回踱方步,几乎要把正厅的地板踩平。
孟冠法离开武硕帮杭州分舵后,又到处逛,直到天黑才返家。桦桦的计策需要时间演练,他不能太早回家,否则孟广瀛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赶到武硕帮杭州分舵,反而阻碍了桦桦的计画。
一进门,仆役就来报告孟广瀛找他找得很急。
孟冠法好整以暇地来到正厅。“找我做什么?”
“虹舒走了,你答应要帮我向杭州府尹调借防卫军。”
“时间都几乎快过了一天,借来防卫军又有何用?人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孟冠法很少在儿子身上见到这般焦躁。
“我等你老半天--”若不是他的父亲,孟广瀛早就冲上前掐死他。
“是你自己悟性太差,我不是暗示过你,有武硕帮的令牌,事情就好办了吗?”
“杭州府尹会帮我的忙?”
“谁叫你去找杭州府尹,武硕帮在杭州有分舵,你可以要求他们帮你找桦桦。”
“把桦桦气跑了,武硕帮不宰了我才怪,哪会帮我呢?”
“武硕帮的令牌在武硕帮有莫大的能力,代表武硕帮主的命令,人人都得服从,你可以去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