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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瀛很庆幸对这附近的环境很熟悉,很快就找到山崖边的木屋。
他熟练地生起火,从行囊中取出干肉、酒,放在屋中的小桌上。
桦桦一踏进木屋中,立刻意识到屋中只有他俩,第一次的独处,她没忘记她在危急中的许诺,孟广瀛救了她,她要以身相许。
孟广瀛不知她的心思,以为她余悸犹存,好心地对她说:“吃饱喝足,我保证你会镇静一些。”
桦桦整个心思都被“以身相许”占据了,紧张得不停地踱来踱去。
孟广瀛以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没料到她也有歇斯底里的一面。
“瞧你整人的时候,又准又狠,我以为你是个冷静的男人婆,干脆俐落,没想到才落难一天,你就原形毕露。”孟广瀛认为令她冷静的最好方法,就是去招惹她,才会恢复“正常”。
丙然她又中计了,双手叉腰。“什么叫原形毕露?我就是我,有哪里不对吗?”
“我不知道你这么胆小、怕死。”孟广瀛喝了一口酒。
“谁说不吃、不喝就是胆小怕死。”桦桦抢下他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难道你就不怕死。”
“不怕死是骗人的,但也得看是怎么死。”孟广瀛又是一副不在乎的嘴脸。“这种天气会冷死人,但和我在一起,保证你活得好好的。”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会报答你。”桦桦深吸了一口气。“你不要再喝了,喝酒会误事,我们还要回杭州。”
孟广瀛把随身携带的一小瓶酒喝光。“这一点点酒醉不倒我。”他不知道除了喝酒他还能做什么?孤男寡女同处一屋,他唯一能想到的事就是赶紧上床做的事,但桦桦不会和他有相同的想法。“你有更好的建议吗?”
“睡觉。”桦桦迳自爬上屋内唯一的一张床。
“可是只有一张床。”孟广瀛心跳突如其来的加速。
“难道你想睡地上?”桦桦掀开盖在身上的兽皮,拍拍身旁的位子,希望他懂她的意思。
孟广瀛月兑掉厚重的衣裤,以最快的速度睡在她身边。
整个木屋内弥漫著浓郁的酒香,熏得桦桦昏沉迟钝。
孟广瀛翻来覆去睡不著觉,除了酒精的作用外,她就睡在触手可及之处,一想到池边激情未竟的一幕,令他的小肮阵阵骚动,更加睡不著。
桦桦的心跳得更快了,怎样以身相许呢?为什么他都不采取行动?为了这件事,她已经快要被自己弄得神经错乱了,她决定主动出击。
“爱我。”桦桦把身体靠过去。
孟广瀛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看著她。他巴望和她共效于飞之乐,她给他机会,他竟受宠若惊地不敢相信。
桦桦的脸颊发热,不好意思看他,四肢僵硬,如临大敌。
孟广瀛还是不敢相自己的好运,把手枕在脑下,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明天我们快马加鞭的赶路,很快就会回到沆州。”
桦桦以为他要等到杭州才履行夫妻的义务,不禁怅然若失。他成性,怎可能放弃这大好机会,难道她对他真的没有吸引力吗?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只好转身背对他。她一转身,孟广瀛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没动,否则她不知会如何“伺候”他。她背向他,也让他紧绷的稍歇,否则他不知能再忍受多久。
天气很冷,火炉因零星的火花,不能带来多少的温暖。孟广瀛的体温一直吸引桦桦。面向墙壁,鼻子吸进的是阵阵寒气,她把身体挪移了几寸,贴靠他身侧。
孟广瀛立刻就发现了,他内心暗自窃喜,暂时按兵不动,待她出征他只要等著接招即可。
奇怪,他为什么没有动静?难道他没发现她靠过去了吗?桦桦把整个人都贴上去,再翻身把脸朝向他。
孟广瀛睁开一眼,以疑惑的眼神看著她。
桦桦很想再度开口求爱,一看到他不为所动的模样,勇气立刻消失无踪,她不自在的说:“太冷了,我发现你这儿很温暖。”
孟广瀛把她搂进怀中,他倒要看看她会如何“勾引”她。
他非常确定她的“企图”,桦桦把腿攀向他粗壮的大腿,膝部碰到了他的男性中心,仍浑然末觉,甚至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腰。
“你知道你在玩火吗?”他的嘴唇紧抿,表情紧绷。
“不行吗?”桦桦一副挑衅的口吻,身躯紧密契合贴住他。“爱我。”
孟广瀛看著她的脸。“你确定?”
桦桦娇羞的点点头。
孟广瀛以嘴轻啄她,然后以源源不绝的热情吸吮她。
桦桦感觉他的舌头温暖湿滑,一股喜悦的热浪促使她张开嘴,邀请他的热情进入。她的四肢开始发烫,掀起一股对他的渴望。
孟广瀛捧住她的臀部,逼迫她感受他的硬挺、他的需要。
炙热、悸动,桦桦紧张地不敢去想,然而并未阻止他。
“孟……”她的喉咙干得无法说话。
“只要开始,就停不住了,你知道吗?”孟广瀛仍存有一丝的理智。
桦桦全身颤抖,攀附著他,胸部紧绷疼痛。
孟广瀛亲吻她的颈项,月兑去她厚重的衣服,他的嘴移到她的肩膀,一连串火热、潮湿的吻,令她四肢软若无骨,血液不停地烧滚。
桦桦从喉咙发出嘤咛声,剥去他的衣服。他知道她的感觉,倾身向前攫住她的唇,一个炙热的吻,封住她的思想,直到她感觉到他缓慢地充满她,在抵达最后阻碍时,他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将舌头深入她的嘴里,灌注烧灼的热情。
桦桦因他进入的疼痛,不由自主地抬高身躯,紧紧地抓住他。
一波波的热浪,在体内形成巨大的漩涡,加热她体内的火焰,当火焰开始幻化成缕缕的火花,四处崩裂,让她品尝到喜悦、甜蜜。
孟广瀛低语:“桦桦亲亲。”他的自制力已达极限,在她体内撒下他的种子。
桦桦感觉自己缓缓从云端下降、飘浮,她踡缩地靠著他,躺在他强壮的臂弯中,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第十一章
孟广瀛不知道睡了多久,屋外一片漆黑,大地依旧笼罩在寂静之中。
桦桦睡得十分香甜。见到她酡红的双颊、玲珑有致的身材,他的下月复又是一阵烧灼,他才刚拥有她,可是还不够,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上别的女人,她已深烙在他的脑中。
孟广瀛不敢再眷恋床上的温暖,旋即下床穿衣,并把她的衣物放在床侧,准备叫醒她。
“起床。”他在她耳?吹气,冻得冰冷的嘴唇,印在她温暖的樱唇上。
桦桦翻身,只抱到一团毛茸茸的兽皮,凛冽的寒风,立刻令她的头脑恢复清醒。
“我们可以走了。”孟广瀛想快些带她回家。
“走!?”桦桦的头有点晕。
“回咱们的家呀!”孟广瀛笑著说:“不折腾你了,我们走最快的一条路回家。”
“原来你是故意的,我正纳闷往杭州的路为何会越走越偏僻哩!”现在桦桦的心有甜蜜,立刻就原谅他了。“起先我也有一肚子的坏要来对付你,现在--”
“扯平了。”孟广瀛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未来的计画是培养对彼此的爱,携手一辈子。”虽然他生性风流,既接受这桩婚姻,他会对她忠心。
他提到“爱”,桦桦好感动,这是她不敢奢求从婚姻中得到的,而今似乎有了美好的远景,叫她怎能不感动。
她从怀中取出一块“武硕帮”的令牌。“送给你,你是我的夫婿,当然可以要求『武硕帮』的支援。这令牌才是真正的定情物。”
“你的靠山给我当定情物,妥当吗?”孟广瀛有点犹豫。“我们早已交换信物了呀!”他把手上的戒指亮给她看。“我一直没有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