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广瀛对她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掩不住得意的揶揄道:“娘子,咱们先休息一下。”
桦桦在他的帮助下下马,还未站稳,就又被他搂进怀中。
“如果你不反对,我可以为我们找个僻静不受打扰的地方,把我们的事『做』完。”孟广瀛和她耳鬓厮磨,亲匿地对她说。
桦桦脸一红,甩手给他一巴掌。“休想。”
巴哈克和博塔儿一停妥马匹,就发现桦桦和孟广瀛起争执,立刻关心地赶到现场。“小姐,需要帮忙吗?”
桦桦瞪了孟广瀛一眼。“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向孟将军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我会记住你特殊的道谢方式。”孟广瀛向她眨眨眼。“值得,非常值得。”
第十章
巴哈克等人不敢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尽责地忙著搭帐篷,炊煮食物、料理马匹。
梁飞也没闲著,和孟广瀛一起为大家找柴火、取水。
“桦桦小姐为什么送你一巴掌?”梁飞远距离目睹孟广瀛和桦桦之间的所有过程,却不明就里。
“她或许可以让我的人生多彩多姿。”孟广瀛朝她那儿看了一眼。“我赢得一个大奖,所以我准备改变和她对立的态度。”
“只因你吻了她?”
“你会长针眼。”
“你认真的?”梁飞认为这是最不可能的事。
“不,我认命。我决定向这桩婚姻妥协。”
“少来。如果一个吻就可以改变一切,这辈子你吻过太多个女人了,岂不是结了好几次婚。”
“如果这是一项任务,苦中作乐总可以吧!”孟广瀛不会把感觉当玩笑般来谈。
“希望你可以一辈子乐在其中。”
“还没回到杭州,谁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数。”孟广瀛非常清楚情况、。“桦桦对这桩婚姻心不甘情不愿,就算她要认命,她也不肯让我奸过,最好的状况是我听她的,而那是最不可能的事。而我呢?的确也不怎么情愿娶她,但我不能主动取消,所以我只能培养对她的兴趣,发掘她的优点。亲她,只是一个开始。”
“这是一场拉锯战,我只要等著看好戏就行了。”
“别忘记你是我的随从,我可不喜欢你倒戈相向。”
“倒戈!?怎么会,大家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孟广瀛哈哈大笑。“我会期待有一天你会享受她整你的乐趣。”
“那是你的专属权利和义务,我不敢掠美。”梁飞幸灾乐祸。“她又不是嫁给我,她不会特别『照顾』我。”
“她的个性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谁都料不准下个目标是谁,你别太有自信。”
“箭靶铁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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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瀛把柴火放在忙著生火炊煮的咪咪身旁,并对她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然后不发一言地离开暂扎的基地。
桦桦忍不住以眼角余光搜寻孟广瀛的身影,安慰自己这儿地处偏僻,没有女人会来勾引他,不料在这当儿,她竟发现他正对著咪咪笑。
这个该死的男人,连她的侍婢都不放过。
桦桦赶过去咪咪身边。看到孟广瀛远去的身影,她紧张的问:“孟广瀛为什么要对你笑?他向你说什么?”
咪咪一脸惶恐的说:“我不知道,他什么都没说。”
“他是个大,你最好少去招惹他。”桦桦的好意,像是在威胁恐吓。
“小姐,我已经有巴哈克,不会和孟将军眉来眼去。”咪咪随她多年,岂会不知她的心思。“小姐,孟将军他欺负你了吗?”
桦桦脸一红。“我不会让他越雷池一步。”
经过孟广瀛刚才无礼的骚扰,她越发不能忍受任何与孟广瀛有关的女人,哪怕咪咪只是接受他一个笑容,她也如芒刺在背。
真糟糕!她应该不喜欢他才对,怎么可以有这种吃醋的妒妇心态呢?
桦桦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又开始搜寻孟广瀛的身影,触目所及之处皆不见孟广瀛的身影,他又跑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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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瀛一手提两只野鸡,另一手提了只野兔,吹著口啃愉快地走回基地。
他把打来的猎物,交给正在烹煮食物的咪咪,巴哈克立刻把它们架上烤肉架。
孟广瀛一转身,不经意间和桦桦的目光对上了。
他露出诡谲的笑容,施施然地走到正站在大石块旁的桦桦。“嗨!你在忙什么?”放在石块上的木箱,不知装些什么,他探头一看,全是瓶瓶罐罐。“这是什么玩意儿?”
“毒药。”桦桦决定吓吓他,双手依旧不停地检视箱中的瓶罐是否撞坏了。
孟广瀛向后退了一步,“我怕你!难怪你箱不离手。”
“稍一不慎就会出人命,难道我不该小心吗?”他一接近,她的自律神经开始紊乱,显得心浮气躁,索性背对著他。
“只要你别用这些玩意儿对付我,我对你那些瓶瓶罐罐没兴趣。”孟广瀛忍不住又好奇看了一下。“我只对人有兴趣,尤其是属于我的女人。”
“你对我没兴趣,你讨厌我,所以你不必来讨好我。”桦桦不敢目视他,怕又被他勾引了。
“我不是讨好你,我只是想关心你。”孟广瀛走到她面前。“既然推不掉婚姻,我决定培养对你的兴趣。”
“没有用的,改变不了你我对立的态势。”
“那可未必,我发觉你--”孟广瀛一脸坏坏地看著她,等著捕捉的目光。
桦桦朝他看了一会儿,目光迅即移回原点。“我依然是我,不会为你改变。”
她恨死自己的“色心”,竟然不能抗拒他所散发出来的魅力,她应该嫌恶他坏坏、邪邪的神态,可是不知怎的,她竟然觉得他很帅、很好看。
孟广瀛没有忽略她脸上闪过的迷惑、懊恼、闪躲。“为什么你每次见到我,表情特别多?你在说服自己别爱上我吗?”
心事都给他猜中了,桦桦脸儿一红,手中正在整理香粉,毫不考虑地朝他撒了一把。“你这只自大的猪,滚开。这辈子我铁定不会做的事,就是爱上你。”
漫天飘下一小片不明粉末,弥漫著浓烈的香味,孟广瀛朝后退了一步。“这是什么玩意儿?”他立即闭气。
桦桦哈哈大笑。“这箱子里面的瓶瓶罐罐都是剧毒,准备等死吧。”
“你舍得!?”孟广瀛根据她的神情判定情况不致如此严重,只是不知道“后果”如何,就算有状况,她应该也会有解药。“我正在培养对你的兴趣,给我机会吧。”
“为什么要给你机会?我以沉重、绝望的心情接受你这只,不要得寸进尺。”
“沉重、绝望!?有这么糟吗?”孟广瀛皱起眉头。“好凄惨哦!想不想和我一起去洗澡,保证涤尽一身的灰尘后,你就会对我产生好感。”
好感已经不可救药的点滴上升了,所以她才会觉得沉重、绝望。
“你这只,处处想占我便宜。”桦桦从箱中取出一小瓶迷魂毒粉,只要吸一口,保证昏睡三天。
孟广瀛高举双手。“我怕你。”逗弄她,实在太有趣了。
“怕就滚开。”
“那一片树林后面的池边,十分隐蔽,很适合你去梳洗。因为我不想和第二个男人分享你美丽的胴体,谁敢偷窥,我一定把他毒打一顿,教他彻底忘记你曼妙的身材。”
“我是不是应该觉得很荣幸!?”桦桦冷冷地对他说:“不管是谁,胆敢偷窥我洗澡,我一定把他的眼珠挖出来。”
“你不会想要一个瞎眼的丈夫。”孟广瀛不把它当一回事。
“我更不喜欢一个色迷迷的丈夫。”桦桦视若无睹地从他的脚背上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