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忌廉听从妻子的指示背着许绍儿,唉,有这么一个妻子真头疼,难道她看着自己的丈夫背着别的女人,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许绍儿紧紧的搂着罗忌廉,露出微笑。
这个男人是她见过最特别的,虽然冷漠但是充满阳刚,不过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她根本就没有把耿玉喜放在眼里。
雹玉喜看到许绍儿搂着罗忌廉这么紧,心里很不是滋味,罗忌廉是她一个人可以搂抱的,现在却被另一个女人搂着,况且还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她扁扁嘴,可能是许绍儿怕滑下去吧,她给自己一个牵强的解释。
“到了,谢谢你们。进去喝杯茶再走吧。”来到红雁楼门前,许绍儿让两名下人搀扶着。
“不了,我们要回去了。”罗忌廉只想赶快回家教训耿玉喜,再不说说她,谁知道她下次会发生什么事情,今天正好是他在场,如果换作她只有一个人,那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雹玉喜有些不高兴,她本想借着这次难得的机会进去里面看看呢!
“也好,那就改日请两位恩人来这里小酌一番,我来招待!”能让当家红人许绍儿陪酒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这两位幸运儿的其中一位却不领情。
“好好好,我会来的,那就改日见了。”不管罗忌廉的反对,耿玉喜说什么也要来,她就是要看看里面的情况。
许绍儿看着他们走远,其实她早就看出耿玉喜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儿身,从罗忌廉的眼神中也看得出他们的关系不寻常,但是男人嘛……又有哪个会拒绝像她这样的美人呢!
等着瞧吧,那个男人早晚都是我许绍儿的!她扭动着腰肢走回厢房。
雹玉喜知道自己又惹罗忌廉生气了,回到家后乖乖地坐在床上等他训话。
“如果今天我不在场,妳会不会救那个女人?”罗忌廉坐在她的身旁。
“嗯……我想我会的。”她可是一个热血“青年”,见义勇为、拔刀帽助是理所当然的。
罗忌廉敲敲她的脑袋,真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如果没有我或者游马在妳身边,就绝对不允许妳这样做!”
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可怎么办?
“总不能袖手旁观吧。”耿玉喜有些委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错。
“妳可以帮忙喊人,但是绝对不可以街上前!”
“我知道了。”要是喊人有用,今天救许绍儿的就不是他们了。
雹玉喜虽然心里委屈,但是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也就不再顶嘴。
“许绍儿很漂亮,对吗?”耿玉喜爬到他的怀里问,想起许绍儿搂着他,她心里就不高兴。
“问这个干什么?”罗忌廉抱着她,他可不认为许绍儿美过他的妻子。
“我知道漂亮的女人男人都会喜欢的……”耿玉喜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大醋缸。
“妳想说什么?”
“你喜欢她吗?”耿玉喜搂上他的脖子,这里刚刚被另外一个女人碰触过,她要赶走那个女人的气味。
罗忌廉就知道她会这么问,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我只有妳一个妻子。”这是他说过最肉麻的一句话。
雹玉喜傻傻地笑了,知道这个男人是在乎她的。
“下次不要再让那个女人碰你了。”漂亮的女人都是毒物,她可不能让自己的丈夫中别的女人的毒。
“是妳叫我背她的。”罗忌廉吻上她的唇,以后她该知道不能把自己的丈夫随便借给人了吧。
雹玉喜红着脸,窝在他的怀里喘气,没想到他的吻能让自己上瘾,当初真是小看他了!
“你的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一个人的好不好?”她抬起头,指着他的嘴唇还有胸膛。
“只要妳喜欢。”罗忌廉再次吻住她,她的嘴唇无论品尝多少次也不会腻。
雹玉喜努力地回应他的热情,但当罗忌廉想要继续下去时,却被她拒绝了。
因为她还没有准备好,至少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和他……她的心好乱……
三天后,许绍儿果然差人带话说要请耿玉喜和罗忌廉去红雁楼吃饭,以表示谢意。
罗忌廉并不知道耿玉喜自作主张答应了邀请,早知道会这样,当天他就不应该出门办事,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求求你啦,我还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就让我开开眼界嘛!”
雹玉喜又开始撒娇,每次败下阵的还是罗忌廉。
罗忌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哪有人去那种地方开眼界的?
“你不出声就算你同意了。”耿玉喜蹦到他面前,知道她这次又赢了。
“三个字,要--听--话!”拗不过她,只好硬着头皮带她去。
“太好了!”她在罗忌廉的唇上印下一个吻,呵呵,她越来越喜欢他的味道了。
“妳必须穿男装去。”罗忌廉用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语。
“你也不可以被许绍儿搂抱。”耿玉喜不是讨厌许绍儿,只是看到罗忌廉被别的女人碰心里就会很不舒服。
她承认自己是一个小气的女人,面对如此美丽的女人,她还是多加提防得好。
红雁楼是香花柳街中规模最大的一家,这里的姑娘大部分来自南方,可谓是众所皆知的温柔乡,当家花魁许绍儿则不同,她来自北方,芳龄十八,凭借着出色的容貌与学识得到老鸨的器重,是红雁楼的红牌,不是一般男人可以亲近的青楼女子。
雹玉喜和罗忌廉被许绍儿的贴身丫鬟领进红雁楼。
雹玉喜一进红雁楼即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红雁楼总共分成两层,楼下是小人物玩乐的场所,上二层则是达官显贵来消遣的地方,自然一楼的姑娘要比二楼的姑娘逊色。
听着喧哗声,有的划拳,还有戏台上拉胡弹奏的乐曲声,一派热闹的场景,好比现代的夜总会。
男装打扮的耿玉喜惹来不少姑娘的挑逗,她倒是没感觉怎样,反而觉得很好玩:罗忌廉直把她拉到身后不让那些女人骚扰她。
丫鬟把二人领到许绍儿的厢房。“小姐,您邀请的人已经到了。”她轻敲门。
“还等什么,快让两位恩人进来。”许绍儿黄莺般的嗓音从门内传出来。
丫鬟打开房门,让他们进去。
好漂亮的厢房!屋中所有的东西都是红色,好像一团火。
“许姑娘,妳把房间装饰得很漂亮。”而且她今天打扮得比那天还要妖娆动人。
“过奖了,只是随便弄弄。”许绍儿掩面而笑。
“你们过来坐吧,所有的菜都准备好了。”许绍儿把自己的椅子挪到离罗忌廉较近的位置,先替他斟满酒。
“许姑娘,我不饮酒。”在这种地方罗忌廉从来不沾酒,要时刻保持清醒。
“多少喝一点吧,就算收下我的谢意。”她把酒杯送到罗忌廉的手中。
罗忌廉抽回手,把酒杯放在桌上。
“耿大恩人,你也快吃,来,咱们干一杯。”许绍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雹玉喜也大方地全部喝干了,味道还不错,但是酒劲好像大了一点。
罗忌廉夺下她的杯子,“不可以再喝了。”一会儿她又会开始迷糊了。
“罗大恩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人家能喝就让她喝吧!”许绍儿又给耿玉喜斟满酒。哼,今天非让妳醉死不可!
雹玉喜想起出门前和他说好要听话的,所以就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