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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拍卖 第29页

作者:金吉

当然,那天唯一能进到月狩宫的翡翠山庄可是最大嫌疑犯,但任夜回还是说道,他相信凌南烟,而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他也认为祁枫不是那种人,两人教养出来的儿孙她姑且信之,毕竟就算那晚翡翠山庄众人被招待进入月狩宫,可并没有人接近紫剑殿,更不用说要进入五殿,非有月狩宫令牌不可。他要任苍夜在中原期间指挥他选出来的二十名高手,到各大派进行秘密调查。

任苍夜点点头,看起来虽然严肃,但凌囡囡总觉得他眼神有点忧郁。

还好她多做了些他爱吃的点心。

“那你要小心点。”

任苍夜看着情人,再看着她亲手做的,亲手喂给他的点心,想着这几夜以来过去不能想像的宁静与惬意。

这就是所谓的平凡家庭吗?他似乎耽溺过头了,可他并不想放手。

那天替她泡完药水浴,他依然陪凌囡囡入睡。

好似在鼻尖的香气,久而久之也习惯那种似有若无,她几乎醒来就能“闻”到,有时更是伴随着进入梦境里。凌囡囡想起这天性,忍住笑,手脚顿时不安分了起来。

几乎不需刻意挑逗,任苍夜的呼吸已经变得沉重,与她紧紧相贴的男性也迅速地勃发。凌囡囡笑得有点贼,“反正没人知道。”她暗示性地吻他的唇,淘气地吮吻出挑逗声响。

任苍夜没有推拒,却也没有更进一步,“不行,你还不可以。”

她有点讶异他的坚持,女乃女乃交代的他一个字也没忘,每晚要替她的脚泡一泡药草熬的热水,亥时以前一定要就寝,而且至少九个月不能行房,诸如此类等等……

凌囡囡和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明明感觉那香气越来越浓郁,他眼神却一点也没有妥协的意思。

“那我帮你……”她的手又伸到他腰际,有点安抚和挑逗意味地按揉着。

任苍夜笑了,他吻了吻她的唇,“这样就好。”他抱紧她,脸埋进她发间,让每一缕气息的吐呐都充盈着她的香气。

那拥抱总是磨磨蹭蹭,两人火热的躯体毫无空隙,有种……

凌囡囡感觉那股香气,又变成甜甜的。她突然想起每当她给他一个承诺,一个安抚,一句爱语,或一点点宠溺的动作时,那气味总是像这般,甜得她身子发软,而他总是变得顺从又黏人。

他是在撒娇吧?从她还不懂他高傲任性又坏心眼的那些举动时,就总是偷偷地在撒娇。

凌囡囡忍住一声申吟,张开手臂搂住他。任苍夜一如以往,总是任她这么紧紧地拥抱他,而他也会顺势将脸埋在她颈间,呼吸与心跳显示着他的平静与偷院。

她笑咪咪地在他额上吻了叨,“乖哦,我最疼你了。”

任苍夜没抬头,依然紧贴着她的颈窝似乎有些失笑,但耳根子默默地,有点红哩。

凌囡囡终于知道任苍夜那天为什么眼神有点忧郁了,因为两天没见到他,她也开始忧郁了。在离开月狩宫那时虽然也见不到他,至少他是安全的,可现在她每天晚上都辗转反侧。

也许是因为香气几乎消失的关系。

总不能让男人连工作时都想着她吧?但她是真的很担心他。

第三天夜里,他没出现,她已经无法成眠,被各种恐怖的想像包围,她立刻告诉长辈这件事。

“再等等吧,毕竟是月狩宫的事务,外人不便插手,我想他可能为了早点回来陪你,想尽早把事情了结所以承诺你只分开两日,但很多时候事情不尽如人意,总会拖上一两天。”长辈说。

第五天时,他还是没出现,凌囡囡因为多日未能成眠,迷迷糊睡去之际,却梦到一头银色的狼,浑身是血地倒在黑暗之中……

她惊醒,不知道这个梦代表什么意思,但是紧接着,婢女急急地来敲她的门,她感觉到胃部猛地往下沉。

那男人的脸色像死一般的白,却有一张红艳如涂满鲜血一般的嘴,迥异于中原人的眼珠不协调地一青一黄,银白的长发色泽就像水银般迷人,与他宛如石匠雕琢而成的绝色五官如此契合。人们曾经恐惧地指着他大骂妖怪,而他给予的回报,就是彻底实践那些愚昧的人们对一个妖怪会有的恐怖想像。

他身上的黑袍闪闪发亮,银色长发更是倒映着火盆里的橘色火光,坐在他充满血腥与铁硝味的王座上,单手搁在雕着恶兽的椅背上,欣赏着三日来百看不厌的“节目”。

这座地牢里的邪恶游戏,已经进行了三天,鞭子的声响未曾停歇,但那个高傲得让人想狠狠凌虐,邪美得让人想疯狂占有的男人,同样一声不吭三天,加诸在他身上的凌辱,并没有折损他冷凛且高高在上的眼神。

任苍夜双手被手腕粗的铁练捆绑在一起,铐住他大开且结实的双腿上那对腿铐上,有着突出的骨钉,一旦被铐上,宛如中了猎人陷阱的野兽般,就算挣月兑也要残废。

他身上几乎不着寸缕,只有技散的长发勉强遮掩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被折腾了三天三夜却仍旧妖冶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于是那些带刺的长鞭更加狂野地鞭打在他每一寸肌肉上。

胬奴自然要慢慢教才有趣,银发的男人会适时的制止,让人将冰冷的水往他身上泼,以免任苍夜真的被玩死。他缓步走上前,双眼未曾离开过这只被他用卑劣的诡计擒获的美丽野兽,欣赏着血水与汗水流淌过他完美精瘦的肌肉线条,他着迷地单手握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住那被咬破了皮,却仍旧性感诱人的唇,狡诈的舌恶劣地翻搅和挑逗。

但是随即,他的动作僵住,鲜血自两人紧贴的唇间缓缓流淌而下。

银发的男人狠狠地掐住任苍夜上被钉上去,仍淌着血的环扣,顽劣且邪肆地拉扯,直到逼他松口。

男人嘴角淌着血,但仍是得意地看着任苍夜拧起眉的模样,再次难忍迷恋地抚上他的脸庞。

“我怎么会浪费这么多年的时间?原来真正的极品是我亲爱的宫主大人啊。”他俯,虽然舌头差点被咬掉,满嘴的鲜血,仍是舌忝过任苍夜的脸颊和耳朵,甚至是被他蹂躏着,正淌血的,舌尖穿过环扣轻轻拉扯,并且将它们含进嘴里吸吮着。

鲜血的味道,和嘴里渐渐硬挺的乳珠,都让他亢奋地颤栗了。

“我真是迫不及待了……”他的手握住任苍夜两腿间的男性,发狠地玩弄,尖长的指甲在他的月复肌与大腿处划出血痕,连日来被慢慢喂食着摧人心智的媚药,在他身上似乎缓慢地起了作用。

能被江湖上所有正派追杀数十年,齐万历靠的当然不仅仅是侥幸,每当攸关生死的危机来临之前,他永远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最后一条路。当日那处悬崖虽然险绝,但在下坠至二十丈深之处有一块风蚀穴,再加上当地在冬春之际的落山风,他还是有九死一生的机会。

大不了是一死,但总有一线生机。

齐万历笑得得意极了,“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巨大的爆炸声却打断了齐万历越来越yin浪却残虐的挑逗手段,他拧起眉,转身就见到部下一脸惊惶地跑了进来。

“阁主,不好了。”齐万历根本不等他把话说完,被打扰的兴致变成了熊熊怒火,让他敌我不分地以邪功将来人的鲜血吸干殆尽。

“操你妈的齐万历,把我孙女婿放了,否则老子让你当太监——”某个人又来千里传音。

想不到祁枫会亲自出马。齐万历脸色闪过一丝迟疑,但随即想起,现在的他拥有主上赐与的完美神功,也许正好可以拿天下第一高手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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