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也该走了,打扰你办公的时间。”王川起身,仍旧一脸愉悦。
“哪里,还要谢谢王董呢!”古少柏跟着起身,感激的说。
王必昕体谅的说:“不用送我们了,赶快工作吧!”
不过,古少柏还是一路送他们到停车场。
在互道再见之后,坐在驾驶座旁的王川突然开口了。
“少柏。”
“什么事?”他喜欢王川这么叫他,很有亲切感。
“我刚刚忘了向你介绍他。”王川指指正发动引擎的儿子。
“他是?”
“我儿子,王必昕,是妮妮的哥哥,也是我十年前才相认的儿子,所以没有对外公开。”
迸少柏张着口,吃惊之余满是愉悦,那么……他是白白吃了醋?肯定是。
“老天,我还怀疑了他半天哩!”他讶异的说。
“我知道。”王川笑得一脸诡异。
“改天见,情敌。”王必昕大笑着驶离停车场,一路上还大笑不停。
迸少柏这个“未过门”的女婿被这老狐狸岳父给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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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王川来到女儿的卧室,看她毫无生气的身影,于心不忍的叹气,唉,为了她的幸福,还是得咬紧牙根撤下漫天大谎。
“妮妮,下楼吃饭了。,’
“不饿。”王萱妮丢下手边的励志书,情绪低落时,那最合适的书藉。
王川坐在床沿,凝视女儿日渐消瘦的脸庞,他深信自己的计划不但能激女儿的生存斗志,且能成功的撮合她与古少柏的一段良缘,只是眼前这些日子她会更难熬。唉!为了她一生的幸福,只有忍这一点点痛了。
“昨天我去找古少柏了。”
王萱妮慢无神采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女儿,答应爸爸,你不能轻生。”
她有了坏预兆,虽然事实总是伤人,但她宁愿被真相伤害,也不愿被大家蒙在鼓里像傻子一样,“放心,我不会那么傻。爸爸,你们谈了些什么?”
“他要你忘了他。”
“他真的这么说?”王萱妮怀疑的眼神直视父亲,不相信古少柏会如此待她。
“是的。”天啊,这是什么情景?撒荒者的审判?
“我不是电脑,销毁档案就可以忘记一切!”
这真令人生气,难不成她只是他寂寞的消遣?哦,不,她一点也不愿这么认为,她不是会因感情而昏了头的人,更不会挑上一个没心没肺的男人,一定是老爹在搞鬼,她爹如狐狸一样精明狡猾,连自己的儿女都能三番两次的捉弄的人仰马翻,哪还会差这一次?
“可是,他就是要我们这样转达你的。”王川一脸严肃且悲愤的表情令王萱妮更信服以了几分。
“你们?”
“嗯,我和必昕一起去的。”
“他一定是在说气话,误以为哥哥和我有亲密关系才会这么说的。”王萱妮再次辩解。
“我告诉他了。女儿,忘了他吧!爸爸再替你找个好对象.比他好上千百倍的人多的是.不怕没人要你。”
她屈着膝,双手环抱,“让我静一静吧!”
“好吧!”王川走出房门就见谍般的儿子在门上。
王川瞪了儿子一眼,不许他坏了好事。
房门一阖上,王萱妮的眼泪同时滑下,天哪,老天怎么能如此对待她?好不容易才遇到可以托付终生的好男人时,上天却开了这么一个玩笑,在他深情的吻过她之后,才要自己忘记他,想到这儿,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滑落。
教自己如何忘记他?几番贴心的举动早已打动了她的心,几次情感流露的吻更是深烙在心头,那是她的最初,再如何努力也无法说忘就忘,然,万万想不到撩起心底最深情的感古少柏竟然这么无情,要她忘了他!
忘记他,就是他一直没打电话来的原因了。
走了王川,又来了王必听。
王萱妮拭干眼泪,不想教家人看她掉泪。
“陪哥哥去参加宴会,好吗?”
“怎么不找秦羽旋?”他们现在感情很稳定,比起她,哥哥幸运多了。
“她今晚有个小聚会,不方便。”
“找别人好不好?”她现在的心情不适合参加宴会。
“你知道除了羽旋,就只有你了。”以往,都是王萱妮和王必昕一同出席重要的宴会,自从有了秦羽旋,王萱妮自然退位,当然,时机吼很凑巧。
“非得去吗?”
“对,给你半小时准备。”王必昕吻了妹妹的额头离开,没忽略她稍稍浮肿的双眼;心想:她还禁得起折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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迸少柏接到王必听的电话告知王萱妮失踪的消息,不顾上午尚有月会报要开使匆匆赶至王萱妮的家中。
“有消息了吗?”古少柏门的第一句话便问道。
王川与王必听摇摇头。
“该死,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早该在宴会上向她说清楚的,否则今天就不会失踪了。
“是好好的,可是,早上便不见人影,只有留下一张纸条。”王必昕将纸条递给古少柏,让他自己瞧个明白。
大家早安:
当你们起床时,我也已经到目的地了,和古少柏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不用担心,只是想到效外去散散心,过几天之后就回来。
妮妮
“当作从没发生过?散散心?当初要我配合的计划并不是这样的,你们究竟是要帮我还是害我?”古少柏掉了心的大吼。
“我们也没料到她会出支不过别担心,我们会找回她的。”王种面容担忧,“妮妮答应过不会轻生的,希望别有什么差错才好。”
迸少柏一听王川这么说,心头更是慌了“你行坐下来,踩破了地板也于事无补,坐下来想办法找人最要紧,别急。”王必听看着来来去去不停晃支的身影,两眼都花了。
“好好的人突然不见了,一个女孩子家单独在郊外走动是多么危险的事,难道她不知道现在外面坏人很多吗?这教我怎么能不着急?”
只有关于王萱妮的事总能谨慎过人的古少柏慌张失魂,前两天王川与王必昕拜访他时,原本也是一副升起战旗防备的模样,结果一听到王萱妮的消息,他什么都忘了,忘了刺探他们的来意而向他们坦诚对王萱妮的感情,而眼前,古少柏又再次发作。
王萱妮失踪在王家父子两人的表情看来,似乎不是什么重大的事,而古少伯忽略了,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
“报警了吗?”古少柏马上想到警方。
“小事别张扬,我已经托朋友去找她了,如果她是去了以前常去的老地方,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王川解释道。
“所以我们必须在这里守株待兔,待候消息?”
“否则台湾这么大一片土地,怎么找?’’王必昕反问古少柏,内心很满意着他现在这副慌张失措的模样。
这倒也是,古少柏一下子如放了气的气球,松垮垮的瘫在沙发上。
“你一定还没嘱饭吧?”王川问,瞧瞧他未来的女婿那两眼惺忪,头发乱七八糟,随意套了件T恤牛仔裤,十足的邋遢模样,肯定是睡梦中赶来,而外头的车子,尚未熄火呢!
迸少柏伸手爬了爬头发,以手指当梳子使用,“没胃口。”
“早餐没吃损胃,好歹也喝杯牛女乃。必昕,去倒杯牛女乃来。”王川支开笑意即将逸出嘴巴的王必昕,免得他坏了整人计划。
“哦,我。”王必昕快步走去,厨房。老天爷.如果让妮妮了他和父亲联合起来整她的爱人,他铁定会被妮妮反整得很难看。
其实,给古少柏看的纸条是他写的,妮妮留下来的早被揉进垃圾桶里了。妮妮也在纸条上说明她到溪头去,三天后会回来,不过,爸爸将计就计,决定第三天替妮妮再举办一次相亲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