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你可以趁着汪禾役离家去做生意时再下手也不迟啊!”小红假意好心的提供意见。
其实,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为了爱情,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可是,我怎么会知道他什么时候外出呢?”
“派人去监视呀!”小红翻了一个白眼。暗想:怎么那么呆?“你手下那么多人,难道都在白吃白喝?找些事情让他们做呀!”
“小红,你真是聪明!”他颇为钦佩的望着她。
“环境所逼啊!”她落寞的笑,“你忘了,我是一名孤儿呀!”
景星王爷微微震动,他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小红!你还未嫁吧?”
小红摇摇头。
“那好,等到我得到任雪霁后,将你一起迎娶进门。让我来照顾你吧!”景星王爷牵起她的手。
他觉得小红虽不及任雪霁美,可是,也有动人之处,至少他第一眼看到她时是如此认为的。
小红摇摇头,诧异地望着他,“怎么?一个美女还不够吗?”
“男人三妻四妾平常得很。更何况你四处流浪,日子一定过得很苦。你不该过苦日子的,你可以过更好的生活。”他极力想要劝服她。
小红苦涩的笑了,“是吗?有多少人会这么想呢?”
她心碎的回想起汪禾役,他就没有这么想。他把她当作烫手的山芋般,想把她甩掉,而且甩得越远越好。
“至少我是这么想的。”看到她的落落寡欢。
景星王爷顿了顿。“难道,你已经有心上人了?”
“没有!”她才不要在他面前剖析自己呢!
“是吗?”景星玉爷挑桃眉,眼中尽是笑意。
“真的。”她再三的保证道。
景星玉爷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突如其来的吻住了她。
她心一惊,没有反抗,任由他贪婪的吻住她。谁吻她,她已不在乎了。从汪禾役表明不要她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经死了。
他们回到庙里,文思公主、昌明公主同时将景星王爷骂了一顿,才起驾回他们位于泉州的别墅“新荷别苑”。
自从汪禾役向雪霁坦白对她的爱意后,他们一直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有一夜,雪霁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她冷汗直冒的坐卧起来。
她身旁的汪禾役敏感的被惊醒了,用异常温柔的口吻问:“怎么了?又作恶梦了?”
她点点头,紧张的抓住汪禾役的手,“禾役,梦是与现实相同还是相反?”
“当然是相反了——”他安慰她道。
“那么,如果梦到好梦,就代表现实生活会比较倒楣了罗?”她挑剔的说。
“你刚刚作了什么梦?”他连忙转移话题。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了解雪霁的脑袋里装了不少稀奇古怪的问题,再让她问下去,只是陪着她钻
牛角尖而已。
“我梦见……”她犹豫的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你说吧。”他用鼓励的目光看着她。
“我梦见有一个女人把你抢走了!”她迟疑了一下,缓声说道。
汪禾役一听,失声大笑。爱怜地揽她入怀,轻
哀她的额头,“小傻瓜,除了你,谁也抢不走我!”
“真的吗?”她颇为怀疑的说:“我曾听人说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是前一阵子,小红用尽心思想得到你,所以,今天我才会作这个梦。”
“你分明是庸人自扰。”他拿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这里只有一颗心,而这颗心只为你跳动。我是如此爱你,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她不语,只是静静地瞅着他。
“雪霁——”他焦虑了。“还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放心呢?”
雪霁轻抚他结实的胸膛,“只能怪你长得太帅,脾气又太好了。”
“不要多心了。我没怪你长得太美,你倒怪我长得太帅了!”他捏捏她的鼻子抗议道。
“禾役,你会不会害怕有人抢走我?”她天真的随口问问。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不想回答。”
“唉呀!你就不能发挥一下想像力,想一下嘛!”她撒娇道。
突然,他一本正经的望着她,“不,不要叫我想像;我绝不能想像没有你的日子。”
雪霁忍不住靶动得热泪盈眶。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痴痴的望着他。
他们深情的相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打从那一天见到雪霁后,景星王爷就饱尝了单相思的滋味。
那种痛苦深刻而缓慢的折磨着他,尽避他身旁有了一位绝世佳人小红,也不能消减他的相思病。
这阵子,他常和小红在一起,朝朝暮暮的,他发觉她不但漂亮,而且圆滑世故,对于服饰的选择也有特别的品味。可是,多一个美女在旁,他也不嫌多。这就是他派手下日夜守着“荏菽堡”,暗中监视他们的缘故。
小红去画坊,请画匠画了汪禾役及任雪霁的画像,
正好提供那些眼线最好的线索。就这样过了十多天。
终于,他派出的人来回报了。
“报告主爷,汪禾役好像出远门去了。”
“何以见得?”他可要问仔细点,这种事不容出错的。不然,要再见到任雪霁恐怕得等下辈子了。
“他带了三个家仆乘坐一辆大马车离开了荏菽堡。哦!对了,马车上还载了好几只箱子,可见,他是要出远门。”他的手下有条不紊的分析道。
“既然如此,还不把任雪霁抢回来!”景星王爷兴奋的大笑着,等了许久,为的就是这一天啊!
景星王爷的手下并没有观察错误。
汪禾役确实出远门做生意去了。
这回他之所以不让雪霁跟,是因为上一回在路上发生许多奇奇怪怪的事,令他想来都捏了一把冷汗。
他要她留在家中休息,不要随他去京城。如果她随他上京城,一路辛苦奔波,他可是会心疼!
就这样,雪辱只好乖乖待在家了。
想到日复一日穷极无聊的日子,雪霁不由得轻叹了。她真想念每天拥抱他的日子!
她心灰意懒的拿了一本书,望着封面印着“三国志”,心情沉到了谷底。
唉!她宁愿发发呆,打发无聊、沉闷的时光。
才放下书,她突然听到门被开启的声音。
她以为是采苓,连头也不回的说:“采苓,你来得正好,我们来下盘棋吧。”
饼了一会儿,并没有人回答。
雪霁奇怪的回过头,一阵错愕,还来不及询问来者何人,就被对方点了穴道,立即昏厥过去。
至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她一概不知。
不知经过多久,她要苏醒过来。发现她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她睁大眼,警觉的环顾四周。毫无疑问地,这是一间布置豪华的寝室。红桧木桌椅、波斯地毯、古董大花瓶,还有盖在她身上丝绸被……她猛然记起自己被人点穴,然后,她就在这里了。
是的,她被绑架了!
问题是,是谁绑架她呢?
看这间屋子的主人就算不是富可敌国,至少也是腰缠万贯的。那么,很明显地,绑架她的人不是为钱。
既然不是为了钱,绑匪图的又是什么?
她脑袋里装满了许多问号,忽然一阵笑声打破了宁静。
雪霁循声望去,看见一个年约二十二、三岁的年轻男子,她急忙跳下床。
他斯文儒雅,脸上却有股桀惊不驯的傲气。
雪霁用冷漠而锐利的眼睛审视着那个陌生男子。“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
“你问的太多了,我该先回答哪一个呢?”他自以为幽默的说。
“快说,不要敷衍我,本姑娘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罗嗦!”她板起一张俏脸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