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应让帕德欧扬唇一笑,第一次碰到这么羞怯的类型。
他覆上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吻,然后撬开贝齿,探入她的口中。
容榆惊讶得瞠大双眸,只见他闭着眼吻得很深情,吻得很投入。
“嗯……”她情不自禁的轻吟一声。他的吻技好高明,好令人迷惑,她有些茫茫然,内心却鼓动得很厉害。
他的手在她细女敕的娇躯上开始游移,他的大掌很温热,但他的却让她惊颤不已。
她突然好害怕,为什么她会跟一个陌生人做这么亲密的事?尽避他长得很帅,也表现得很温柔,但她却怕得红了眼眶。
怎么办?她后悔了,她不想跟陌生人发生关系。
如果她现在喊停他会住手吗?或者他会发怒的强迫她?原本希望拥有浪漫的一夜,会不会变成不堪回首的强暴事件?
啊!他……他的手碰到她最敏感的柔软地带,她紧张的狂颤。
不要!不要!快停手!她在心里喊了千百遍。
“不要!”容榆忍不住大声喊出。
帕德欧突然停下动作,抬头看她,发现她竟已泪流满面,不禁惊愣的瞠大黑眸。
“对不起……请住手,我不想……”她呜咽的哭了起来。
他弄痛她了吗?不,他甚至还没真的动手。虽然她的反应很生涩,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但他看过太多女人,有些人刚开始装得很生疏,之后却表现得比他还热情。
他以为她跟其他女人一样,欲拒还迎。
“对不起……”容榆看着他,豆大的泪珠一直滚落。他会绅士的停手吗?如果不会,她该怎么办?
她在害怕,看着她的眼神跟不停颤抖的娇躯,他确定她真的恐惧。
为什么?是她自愿跟他进饭店的啊!
帕德欧拉起薄被覆在她身上,体贴的捡起她的衣物放在床上,自个儿好衣服,迳自走出房间。
看见他的离去,容榆紧握着棉被埋首哭泣。她明明已经二十四岁了,却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做出这么幼稚的事,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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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德欧站在饭店门口,并没有真的离去。
燃起一根烟,轻抽一口,吐出袅袅白雾,心里有个疑问必须向她问清楚。
他跟不少女人上过床,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无论是一夜或短暂的恋情,他都乐意配合。他自信能带给女人幻梦般的恋情,温柔的取悦她们,而她们也能提供他身体上的快乐,男欢女爱,各取所需。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在他床上哭泣。想起她的泪颜,竟让他的心微微抽了一下。
抽完了两根烟,却仍不见容榆出现,他微蹙浓眉,有些担心。才转身打算踅回饭店时,却看见她垂着头缓缓的走出大厅。
“你还好吧?”他上前询问。
“呃?”容榆吓了一大跳,抬头看他。“你……还没走?”
帕德欧的深邃黑眸盯着她,忍不住上下打量她一番。
“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她有点担心他是否不打算放过自己,戒慎的一只手抓着衣襟。
“你是不是未成年?”他问得正经八百。
嗄?他说什么?
容榆一双大眼望着他,嘴巴张成O字型。
帕德欧知道东方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但会不会她的年龄跟外表一样?如果她未成年,那么他差点就犯下错误,他必须问清楚,做为以后猎艳的参考值。
容榆知道自己身材娇小的外型看起来比同年龄的人还稚气一点,但也不至于被当成未成年。
“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她澄清。
“呃?二十四岁?”帕德欧一脸不可思议。他以为她最多不超过二十岁。“你确定二十四岁?”不相信她只小他两岁。
“对啦,二十四岁!说不定你还比我小。”她有点无奈,有这么难以置信吗?
帕德欧笑道:“我比你大,二十六岁。”
“你有东方血统?”容榆好奇的问。
“我妈是日本人。”
“喔!”果然。“那……再见了。”容榆还是有些尴尬,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帕德欧叫住她。
“呃?”他该不会不打算放她走吧!
“我请你喝杯咖啡好吗?很抱歉,吓到你了,我向你赔罪。”帕德欧露出轻松的笑容。
“咦?不,不用了,不是你的问题。”容榆摇摇头,她不愿再想起刚才尴尬的画面。
“我发誓不会碰你,只是单纯喝杯咖啡好吗?”他高举右手,眼神真诚无邪。
容榆抗拒不了他的眼神,微微颔首,发觉自己对他已经不再害怕了。
虽然他是个轻浮的男人,但在她喊停的刹那,他立即住手,虽然没经验,但她知道这对蓄势待发的正常男人来说应该是件痛苦的事。
他没有伤害她,这让她对他产生一丝信任。
罗马街道到处都有露天咖啡馆,这里的人不怕晒太阳,反而喜欢坐在外面,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悠闲的聊天喝咖啡。
“你为什么哭?”帕德欧还是很在意。“失恋了吗?”
“呃?不是。”容榆轻抿粉唇。“我只是害怕跟陌生人做那种事……”想起在饭店的那几幕亲热镜头,她突然羞红粉颊。
“那你为什么跟我进饭店?”他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想弄明白她的想法。
“因为……你长得很帅,我以为我可以……”容榆羞得低着头不敢看他。
“我不仅外表OK,我的技巧也很好喔,一定可以让你很舒服。”帕德欧挑挑眉,薄唇勾起一抹笑。他觉得她双颊红通通的模样很可爱,也许她真的很清纯。
老天!为什么他可以把这种事说得那么大方?容榆不自在的啜口咖啡。
“你皮夹为什么放着塞提的照片?”看出她的尴尬,帕德欧故意转移话题。刚才她抢着付帐,他看见她皮夹里有张熟悉的脸孔。
“呃?你认识塞提?”容榆惊讶的抬头看他。
“不认识,但认得,没有人不知道帝那氏财团总裁这位全美首富。”帕德欧双臂环胸笑着说。事实上,他跟塞提关系匪浅,但没必要对外人说明。
“他是我的偶像。”她把塞提当明星一般崇拜,他是唯一被她打上两百分超级满分的高标完美男人。
“你想跟他上床?”
“咳咳!”他劲爆的发言害她被咖啡呛到,顿时红了双颊,她从未想过那种事,塞提在她心里只是阿波罗的化身,崇高的艺术品。
“他只是偶像,只能单纯欣赏,靠太近会令人晕眩,我从没有那种肤浅的想法!”她说的是实话,她无法想像自己跟塞提处在同一个空间。
“并不肤浅,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咳咳!”她这次被口水呛到。“为什么你可以把那件事说得好像吃饭喝咖啡那么轻松?”
她知道外国人开放,但实际接触后还是无法认同。
“对我们来说,人生有三件大事,Makelove、Makelove、Makelove。”帕德欧轻松的摊摊手,微勾唇角。
“咳咳!”她这次被空气呛到,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俊帅的男人。
“那你们呢?对台湾人而言,人生的三件大事是什么?”他好奇,更惊讶她的红潮从脸蛋蔓延至颈间。
容榆轻啜一口咖啡,镇定情绪。这个男人除了外表好看,骨子里糟透了,可是,这种风流习性对他们来说,是正常表现,她突然对外国人不再那么迷恋。
“对我们来说,人生的三件大事,Makemoney、Makemoney、Makemoney。”虽然英文只差一个字,意思却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