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乃女乃,哦下,大大,您好。”香港的下人比起台湾的下人又拘谨、又谦恭。
“你们好,多谢来接我们。”
江柔看来好高兴,但是长峰就显得严肃许多,表情上少有变化,只有看妻女时才显得柔和、温暖。主仆坐上那辆劳斯莱斯,往家里直奔。
在车上,江柔向顺姊及老徐介绍女儿,老徐憨厚的只是笑,而顺姊则很认真的瞧了瞧明明。
“明明小姐五官很像老爷,但眉宇神情又像太太,俊极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长峰忍不住笑开来。
“顺姊,你眼光好。”
“多谢老爷夸奖。”
“明明,现在是九点五十分,你要不要给华翰电话?”
“爸,车上可以拨吗?”明明真的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
“当然可以,哪个饭店?”
“富都,转九三六。”
“好,我来。”长峰替女儿拨通后转交给她。
等约十秒钟,电话那—头传来华翰的声音。
“喂,我徐华翰。”
“华翰,我明明。”
“明明啊!我才要给你拨电话,没想到你抢先一步。”
“你要出门了吗?”
“不敢出门,我哪敢!江明明小姐限我十一点前不可以出门。”华翰故意说得很委屈。
“你讨厌啦,唉哟!”此时车子吱的一声,轻缓的停在饭店前。
“明,怎么了?明明?”
“不知道,车子振动一下。”
“什么车子?你在车上?”
长蜂接过行动电话。“华翰,我把女儿暂交你管理—下。”然后收了线,面向明明。“进去吧,富都到了,记得晚上回来吃饭。”
“爸,怎么会这样?”明明不依的撒娇。
“进去吧。”江柔催促女儿。
“可以吗?”明明胆怯了。
“有什么不可以的?”长峰鼓励她。
此时饭店的侍者来到车旁开车门,明明赶紧抓起小背包下车。
“爸、妈,再见。”
“再见,晚上早一点回来。”
“但是,我不知道家里怎么走!”明明害怕了。
“放心,来通电话,老徐会去载你们。”长峰催老徐开动车子。
眼看父母走远,明明怯怯的走进饭店柜台,待要询问时。
“小姐,请问你找谁?”好熟好熟的声音。
明明惊喜万分。“华翰!”
“明明,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华翰!l明明小鸟依人似的偎入他的怀中。
“明明,你今天好漂亮!”
“马屁精!”但她心里仍欢喜极了。
“走,到我房里去。”
两人乘电梯直达九楼,一进华翰房间,华翰就迫不及待的将她的背包丢在床上,反身抱住她的腰。
“明明,你怎么来的?”他的眼睛在笑,鼻子、嘴巴都含著笑。
“和爸爸、妈妈一起来的。”看著她日夜思念的脸庞,她的神经阵阵战傈,将脸埋入他那充满阳刚气息的胸前。“哦!华翰!我好想你。”
“临时决定的?昨晚怎么没有听你说?哦——你说要给我—个惊喜!”紧抱住她,轻吻她额头,又吻她眉毛,然后来到她的唇,轻刷她的唇。“明明,我好想你。”
明明迷蒙的看著他。
然后他重重的吻住她,吻得地天旋地转,她差一点喘不过气来地攀住他。“华翰,我受不了你不在我身边,爱我,现在。”她欲求著。
“明明,我的爱,你真是—个惊喜!我—定遵守诺言,送你—个大奖——徐华翰。”
在大床上,两人探寻著彼此,也充满著彼此,惊叹声、喘息声充满了整个套房,他们迷失在彼此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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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华翰带明明在附近酒楼用午餐时已下午雨点半,酒楼内仍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明明,我们去吃珠江产的大闸蟹。”
偎在他怀里,她几乎只剩下点头的力气了。
“明,还想睡觉吗?我们吃饱饭后再回去睡。”
明明勉强抬头向他。
“我手脚都软软的,没力气。”她满脸通红的。
华翰爱极了她那表情,用食指轻抚著她的面颊。
“讨厌啦!”明明趁别人没注意,轻捶他胸口,两人这种表情动作,任谁看到都会羡慕他们的。
“明,你要吃饱一点,否则你爸、妈看到会怀疑我华翰欺负他们女儿,弄不好,今晚就一棍子把我打出家门!”
“哈……哈……”明明开、心的开怀大笑。
“嘘,小声—点。”华翰将食指摆在唇上。
填饱肚子之后,两人来到高级珠宝服饰街,一家家的逛著。两人在其中一家流连许久,明明看中一付翠绿色宝石的手饰,那是全套的,含项练、耳琼和戒指,以及一支绿宝石镶嵌在白金上的发栉。店员看两人的穿著高级,眼尖的尽最客气卑下的服务态度,鼓动其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他们买下该珠宝。
“小姐,这套手饰很配你的肤色,你身材又好,胸围标准,戴上它,一定会让你增姿不少,完美极了。”
明明是非常喜欢那套珠宝,因为自己从小就节俭惯了,看那标价是美金—万元,她想都不敢想,即使爸爸已给她信用卡,并嘱咐她尽量使用,但是她仍没有随便花钱的习惯。转移目标去看橱窗内一个翡翠手镯。店员又趋前去推荐了。另一边,女老板看准华翰的表情有可能买那一套手饰。
“先生,这—套手饰是本店的唯—特别品,在巴黎打造的,如果你有意买,送你—个公道价,交你这个朋友,希望今后常来照顾。”女老板端上茶。
“这样吧,六千元,包起来。”华翰讨价。
“不行啦,我们这里和跳蚤市场不一样,请先生您替我们留口饭吃。不如这样好了,八千元,已是超低价了。”
华翰指一指明明试戴在手上的翡翠手镯。“一起包起来,算便宜点。”
女老板闻言大喜。
“好,好,一定一定!这个订价是六千,这样好了,您们不要再还价,全部算您们一万一千元好了,希望您们下次再光临本店。”
华翰掏出信用卡。“包起来吧。”
“是,是。”女老板笑嘻嘻的包装著手饰。
“华翰,太贵了吧?”一边明明有意阻止华翰购买。
“你喜欢就好。
“我有钱,不好花你的钱。”明明见争不过他,自己从背包内取出信用卡。
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华翰朝她笑了笑,摇摇头,女老板看在眼里。“先生,你的女朋友很不错,是一个诚心之人,这要是在我们香港的女孩,早就恨不得能把男朋友的钱都掏光,哪像这位小姐这么替你著想!”
“哦?”明明有趣的看看老板。
“老板,你看错了,我太太是住在台湾的香港人。”
店老板和店员都惊讶的看向华翰。
“抱歉,太太,您好漂亮,又有福气,有这么体贴的丈夫,您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老板尽所能的巴结他们。
“哪里!谢谢。”明明红著脸。
华翰接过手筛及信用卡,两人走出珠宝店。
“华翰,你刚才说我是你太太,厚脸皮!”明明不依,而华翰只是笑而不答。
待回到饭店套房时华翰方开口道:
“女人啊女人,随随便便就登堂入室,不是我的太太,难道是别人的太太不成?”他捏捏她的鼻子。“拨电话吧,带我去见拜见伯父、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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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来家里的坐车,两人直奔明明父亲家。香港的有钱人真享受,房子的豪华度比台湾有过之而无不及,华翰今天的心情特别不同,他觉得自己仿佛被相亲似的,很不自然;尤其是长峰,他一直用锐利的眼神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