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谢伯父。”
林敏看两老只顾著说话,遂开口打圆场。“爸,你只顾说话,文治和明明都不好意思吃菜了。来,明明、文治,不要客气,尝尝我们家最有名的烤乳鸽。”
“不公平,你们都没有人叫我多吃!”自强故意提高声调。
“你还需要劝吗?刚刚在厨房,我看你频频偷袭,还没吃饱啊?”璋翰糗他。
“老哥——太不给面子了吧?当著客人的面!”自强装得很委屈的样子。
徐母疼爱的看向侄儿,再回头朝文治兄妹笑了笑。“家里的孩子就属自强和华翰最皮了。”
听徐母这么说,就知道徐家把自强和自己的小孩一样看待,可见得徐家的宽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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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毕不久,文治兄妹俩告别徐家,文治送明明回环山路俊才回家。虽然是做客,但明明仍觉得又热又累,月兑下衣服到浴室泡个热水澡:心情一放松,太舒服了,使得她几乎在浴盆内睡著,直到感到水的凉意后才起身整理衣物,此时楼下门铃响起,明明觉得奇怪,已经这么晚了,是谁来访?急忙冲下楼来到院子,只见矮篱外面那高大挺拔的身影。
“明明,是我。”
“华翰?”明明惊喜万分的开门让他进来。
“明明,你好香哦!”华翰猛往她身上嗅了又嗅。
“是爽身粉啦!华翰,你这身衣服真名仕。”
“名仕?江明明说名仕?这好像是你第—次用的词汇哦!”
说话间,两人来到客厅。
“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明明反问他。
“一套休闲衣裤,配上不伦不类的便鞋也能成为名仕吗?”
“反正走在街上,你就是那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与众不同的人就是了。”
“拜托,明明!别人眼中怎么看,我不知道,但我要你眼中能尽量看出我与众不同。”他严肃的说。
“华翰,你要不要听我说出对你的感觉?”
他认真且慎重的点头。“要,当然要。”
明明偎入他怀里。“第一次在环山路被你的车溅一身污水那一天,当我第一眼看到你和金咏薇时,我在心里暗自赞叹:『好—对璧人』!”看华翰不太苟同的脸色表情,她强调著:“真的!”
“然后呢?”
“然俊,从此我就很喜欢金小姐的坦诚和毫不做作,但是,我觉得你很傲,—副桀骛不驯的样子。”
“我有吗?”华翰觉得冤枉。
“但是当你们定后,我感觉好空虚。”
“因为我吗?”吻一下她额头。
“来,我弹首曲子,你椅子上坐。”
掀开琴盖,明明坐在琴前试了—阵音后,她开始弹奏。那清脆的琴音不断的流泄整个室内,也充满华翰的心。
华翰感动的双手合十,感谢上苍赐给他明明这个充满智慧与灵性的女孩。他全心全意的爱著她,他知道从今而后,他将一辈子永远看她而不生厌。
琴音在“爱之喜”的最后一个音阶停止。两人久久都说下出半句话,只是用那深情的双眼互相凝视对方。此时,墙角的老座钟“当、当、当……”的敲响十—次,它震撼著两人的心弦,也震醒他们俩。明明首先走到他跟前。
“华翰,你知道吗?第二次看见你的那—刹那,我感觉好像等了你很久,终於等到你出现了似的。”明明用手背拭著双眼。
“明。”拥紧她,华翰仍是感动。
“你带我去茶园时,我的感觉很自然,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们本来就应该那样,因此我很自然的告诉你我的心事和家里的事情。”
“明。”华翰用唇轻点她的额头。
“从那之后,我全心全意都包围在自己筑出来的梦想中,一直到你跑来指责我一夜未归,以及后来在报上看到你和金小姐的消息和照片,我忽然从那一种梦想中苏醒过来。”
“明明,都是我的错。”华翰悔不当初的用祈求谅解的眼神看她。
“不,你没有错,和金小姐是在认识我之前,对不对?只是那件事以后,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一直自问自己有没有办法不在乎你的那些花花草草!”明明苦笑。
“不是花花草草,是正常交往的异性朋友。我们这个社会的结构是很病态的,人—出名,大家都喜欢知道他的花边啦、私秘啦……什么绋闻的,来炒作新闻。”
“也因此,我害怕卷入不必要的是非之中。”明明接著说。
“其实在电视公司与你再见面后,无形中,我便没兴趣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了。”
“至於要出国,虽然是早就订下的决定,但是促使决定付诸行动的最大力量是我对自己的不确定。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承认你曾在花粉阵中打滚的事实,因为我曾经是那么保守。你是知道的,你想想看,—个在生长过程中都只与身为老师的妈妈和将为老师的青年学生在一起的女孩,她的思想是不是很古板?守旧?我在大学时代也曾经和几位学长谈得来,但是每当他表明想再和我进—步约会时,我就不敢再和他们交往下去,现在想来,可能当时双方并不来电吧!”明明自己剖析她的心路历程。
紧抱住她,华翰脸颊在她头顶厮磨著。“明,小宝贝。”
“其实决定要出国离开你,比接受你的过去还痛苦。”
“明,我很抱歉。”
“不是你的错,华翰,我爱你,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我很确定我爱你。”
“明明,好明明!”
华翰激动的吻住她,而明明也感动的回应他,两人都疯狂的需要对方的慰藉,他横身抱起她上楼来到卧房。
“明,我爱你,早在发现你一夜未归时,我就已爱上你了,我之所以会生气,实在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我很担心你……”
“华翰,华翰,我爱你,爱你!”
“明,你再如此抱我,我看我们明天都将无法上班了。”
“我要嘛!”说著伸手采向华翰敏感处,华翰在阵阵悸动中,很快的朝向她。
“明明,好明明,这一次我要慢慢的品尝你。”他的唇缓慢的折磨她,直到她忍耐不住。
“华翰,我要,现在……”
“好,给你,给你!”浪漫的长夜,两人合而为一。
第七章
华翰因受委托的案件,必须再去香港一趟。当华翰将香港行的计画告诉明明时,她脸上明显地写著失望。
“去多久?”
“快则四天,也可能延至八天左右。”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华翰边回答她。
“那么久啊!”看她那表情,好像他马上要走似的。
“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
“还有条件啊?”
“对,那就是——为我保重身体。”
华翰香港之行前两天,适巧是周末、周日,两人腻在一起—天半,寸步未离开彼此,因此明明没有回家和远从台南回来度周末的母亲会面,母亲当然知道年轻人的心理。
到了周日深夜,华翰送明明回环山路,在门口分手时,明明显得依依不舍。她突然惊觉於自己这一生不能没有他的陪伴,哪怕是短暂的别离都将使她受不了。
“华翰,你不在的时候,我怎么办?”她娇弱偎在他身旁。
“明明,忍耐几天,我会每天给你电话。”
华翰的心情何尝不是难舍?但是男人还是事业重於一切,没有事业,生活上又何以给妻子保障呢?
“我明天下班后直接回爸爸那边,这星期都准备住那里。明明仍离情依依。
“这样我就更放心了,我会拨你的专线电话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