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觉得她清纯的像带着雨露的花,但现在,他却觉得她什么都不是了!
杨楚怀用右手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左手擦掉她的眼泪,然后眯着眼睛打康她,讥讽地说:“这眼泪,替你赚到不少钱吧!嗯?”他愈讲愈不像话了。
“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不堪?”
他用力推开她。“是你在作践你自己!为什么要赚这种钱?为什么要当杨应熙的情妇?为什么要成为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你说啊!”
他不但把她当成第三者,还认定她是妓女?天啊!他怎么可以……不!她没有、她没有。
她惶恐的猛摇头,说着心口不一的话:“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他的声音跟着提高许多,“杨应熙为了你准备跟他结发五年的妻子离婚,你敢说没有?”
“我从来不曾接受过杨应熙的一钱一物,他的决定跟我无关!”
“你是主因!”
“我不知情!你听懂没有?”
她终于凶他了,也教他稍稍冷静下来激动的情绪。
一时之间,包厢里不再听到任何人的声音,只听闻杨楚怀气呼呼的鼻息声。
他开始有点迷惑了,难道小日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她的表现是如此的楚楚可怜、理直气壮,他真的误会她了?
不可能的!杂志上的照片为证,还有杨应熙亲口说要离婚,小日一定是在演戏!
他突然冷笑,口气森冷得教人打寒颤,他道:“你别再演戏了!你可以骗倒杨应熙,可骗不了我,我奉劝你一句话,‘眼泪攻势’最好少用,用多了就失灵,比如说现在。”
“你给我住口!”
“也许不怎么中听,但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要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趁年轻赶快转行,别再当人家的情妇了。”
“够了!”他无情的指责,在在刺伤她的每一寸旧伤痕,她痛苦地捂着耳朵,任凭眼泪肆元忌惮地狂流,她大叫:“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走!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
“我会走,但是你要记住我说的话,趁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是我唯一的栖身之地。”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你……”为什么不听他的话?又为什么非要一意孤行,不让事情有转图的余地?他多希望小日跟桑妮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不愿承认那可悲的事实!兄弟俩居然都爱上一个无法爱的人!大嫂的病情、家庭的和谐与否、她的出身,都使得他不能心软、不能妥协。
他锁着眉头坐下来,拿出口袋里的支票簿,开了一张超过原先预期数字的支票,撕下后,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这是弥补你的损失。”
丽明望着他那张面额甚大的支票,是最后一丝尊严支撑着她,既然她从不曾接受过任何人的钱财珠宝,她更不会接受来自他的任何东西,但他的行为真的完完全全将她的心都打碎了……
惨着一张血色尽失的脸,她没有歇斯底里的乱喊,也没有气愤的捶胸顿足,只是发出微弱的声音,间或带着冷笑,像来自地狱的幽魂,但仍清晰可闻。
“损失?我从来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既然你当我是‘有价’的,想要补偿我,就要知道这点钱是无法满足我的,”她冷冷的、带点轻蔑的看进他眼里,“明白吗?”
杨楚怀当真了。
“哼!算我错看你了。拿去!”他气愤地拿着手上的支票朝她一甩,只见支票像羽毛般地飘落在她面前。“离杨应熙远点,你听清楚了没?”
她茫茫然地看着那张支票,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杨楚怀离去时门关的有多大声,这些事对她来讲,仿佛并不重要。她好累,想回家一趟,想去看看妈,可是,回“家”的路早就断了……
此时,她的脸色一定难看到极点,以至于慧娟和奕玲跑进来时,都吓了一大跳。
慧娟奔到她身旁,万分心疼地喊她的名字:“丽明……丽明……”突然瞥见那张支票,她再也忍不住地指责杨楚怀,“他怎么可以这样伤你的心?怎么可以?这就是他的作风?事情都没有弄清楚就丢来这么大张支票,钱是万能吗?有钱就可以仗着财势践踏我们的尊严?他实在太过分了!”
“哟!五百万哪!喷喷!”奕玲用手指弹了一下那张昂贵的纸,冷哼一声,“只是我们不愿意罢了!要不然照他们所想的,我们在这里所赚的钱财珠宝要比他给的还要多得多,这点钱谁希罕呀!般不清楚状况。”
奕玲年纪轻,平常讲话就有点口无遮拦,如今火气一上来,就更不客气了。
“慧娟、奕玲,只有你们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是不是?”
慧娟和奕玲纷纷回答;“当然!当然!”
“我好累,想回去了……”
“好,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一听到“回家”,丽明立刻潸然泪下,伏在慧娟怀里暖泣不已。
妈死了、家没了,回家的路早就断了!早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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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门被粗鲁酌打开,吴秘书的声音在后面喊着:“杨先生正在开会,你不能进去呀厂
所有主管皆抬起头望向来人,杨楚怀则文风不动,冷静地开口道:“有什么事吗?”
杨应熙夸张地说:“有!大事、贵事,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丢了一张支票在桌上。
杨楚怀朝副总经理略点了一下头,一会儿,其他主管收拾卷宗后纷纷离开。
喔1是他开给小日的支票。“你去找过她了?”
“我当然去找过她了!她一看到我,就叫我拿着这张支票,‘从今以后’要再去找她了;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你都找上我了,我还能说不对吗?”
“你吃饱撑着没事干吗?要你来穷搅和。”
“帮你解决事情罢了。”
“我警告你!我的事情你敢再插手,我就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杨楚怀挑高了眉毛,无动于衷的“喔!”了一声,接着,他站起来,右手食指敲着桌面,沿着桌边绕到杨应熙所站位署的正对面,把他从头看到脚。
杨应熙竟为此而困难的吞了口口水,还紧张的舌忝了舌忝自己干涩的嘴唇。
说真的,杨应熙大杨楚怀八岁,除了这点之外,他没有一点比得上杨楚怀,不管是外在的条件或者内在的实力,杨应熙也清楚这点,只是,他从来不愿去承认就是了,所以他恨他!
尤其是两年半前,老爸将他名下最大的产业转交给杨楚怀后,他就更恨了!
为什么他老是觉得自己很窝囊?得意焕发的却都是杨楚怀!杨楚怀还是小老婆生的呢!
杨楚怀结尔。“听得出来你是在威胁我,不过,我这个人呢,最讨厌被威胁了,如果你‘确定’你是在威胁我,我可以告诉你,尽避放马过来,我随时奉陪,嗯?”
“你……”
“我只是不想见家里的气氛不愉快,而你是导致不愉快的祸根,我是家里的一份子,有义务把祸根‘除掉”
杨应熙大叫起来:“什么家里的一份子?什么涡根?你!不过是风流成性的老爸年轻时在外面留下的野种,根本不配成为我们杨家的一份了,该被除掉的是你,别老是把姿态摆得好像高高在k,不可一世、小心我叫人修理你!”
杨应熙很快就被激得沉不住气,口不择育。
“我知道你养了一帮‘小弟’,希望到头来不要自食恶果才好。”杨楚怀给他良心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