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的打扮一样,她的外表也充满了异国风情,健康的古铜色肌肤、风情万种的褐色大眼、性感的丰唇,相当的迷人,而且似曾相识。
蔡仁华一脸欣喜地为两人介绍,“瀚宁,这位是周莎娜小姐,在西藏跟我一起参加灵修的同伴,她的慧根比我强,心眼也开得比我早,不过我迟早会赶上的。莎娜,这位就是廖瀚宁。”
廖瀚宁彬彬有礼地向她打招呼,“周小姐,你好。”
见她伸出手来,以为她要跟他握手,他也伸出手去,不料她却紧紧抓住他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放。
她朝着他痴痴微笑,用如梦似幻的声音说:“过了这么久,我们终于重逢了,亲爱的……”
重逢?亲爱的?廖瀚宁一头雾水。“周小姐,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周莎娜没说话,只是一直笑。
蔡仁华热心地为他说明,“瀚宁,伯伯不是说过,到了西藏也会帮你找新娘吗?没想到你的新娘果然就在西藏。莎娜跟你是前世的恋人,而且一直在找你,要不是我这趟去了西藏,你们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
闻言,廖瀚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蔡伯伯真的疯了,至于周莎娜,她这辈子八成从来没正常过。
“周小姐,我想这一定是误会……”
他话还没说完,蔡仁华就兴致勃勃地打断他。
“不可能错的啦!在西藏的时候,我跟莎娜结合我们的感应力,清清楚楚看到你跟她之间的羁绊,你们两个前世是一对苦命鸳鸯,明明相爱却被拆散,所以约定今世一定要结合。我说,莎娜绝对就是你命中注定的新娘了!”
再扯啊!廖瀚宁忍着气,冷静地开口,“很抱歉,老实说我并不相信前世这种东西,而且我也不需要找新娘。所以周小姐,你的心意我只能心领,请你放弃吧。”
周莎娜并不生气,也没有放手,仍是神秘地笑着。
“没关系,你只是还没有想起我们的过去,我会耐心等你想起来的。”说着,她竟然整个人往他怀中靠去,“不,我会帮助你想起来,我的爱人……”
“周小姐,你冷静一点,”廖瀚宁努力控制着脾气,“麻烦不要乱来。”
然而她还是节节进逼,他再也忍不住,伸手轻轻将她推远,然而周莎娜却是铁了心要黏在他身上,硬是扑了上去。他没料到她会来这招,一个重心不稳,两人摔在沙发上。
就在这时,门再度打开。“对不起,久等了!”终于下班的凌可玉走进来,却正好看见恋人和另一个女人倒在沙发上纠缠不清,她美丽的脸顿时僵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她太累发生错觉吗?还是廖瀚宁在跟她开玩笑?他应该不会低级到跟她开这种玩笑吧,
廖瀚宁真是痛不欲生,连忙推开周莎娜,“可玉,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蔡仁华的表情也很难看,“凌可玉,你来我家做什么?”
凌可玉理都不理他,只是盯着廖瀚宁。“瀚宁,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干么要跟你说清楚?”蔡仁华气势汹汹地说:“人家小俩口久别重逢正在叙旧,关你什么事?”
“小俩口?”
廖瀚宁冤枉的大叫,“别听他胡说!我根本不认识她!”
要命的是,这时周莎娜又黏了上来,“亲爱的……”
“我拜托你别闹了!”
凌可玉看到这一幕,霎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她觉得自己随时会失控,对着三人破口大骂,而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恶狠狠地瞪了纠缠的两人一眼,她转身走回自己的屋子,重重地摔上门。
“可玉!”廖瀚宁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在这种时候离他而去,甚至不听他解释,难道她一点都不信任他?
真是怕什么有什么,就在场面混乱到最高点的时候,一直不见踪影的小波忽然冒了出来,“喵——”
蔡仁华当场跳到半天高,“屋里怎么会有猫?”
廖瀚宁好不容易摆月兑周莎娜站起来,“因为我替可玉照顾猫。”
蔡仁华的脸变成青色,“你……你明知道我最讨厌猫,居然还让猫进屋?”
“伯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快回来,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看到猫的。”他急着想走向凌可玉家,却又被蔡仁华一把拉住。
“不是看不看到的问题!”时尚界的老前辈气急败坏地说:“现在我家里到处是猫毛,空气跟磁场全部都被猫身上的邪气破坏了!我吸了这里的空气,辛辛苦苦修来的道行全部毁于一旦,你把我害惨了!”
廖瀚宁夏的快受不了了。刚刚他不是还说通体舒畅吗?
“伯伯,我待会再跟你说……”
蔡仁华不肯放过他,“你没事干么帮她照顾猫?”
他冲口说出,“因为我爱她,她才是我的新娘!你们两个听懂没有?”
蔡仁华一脸的不敢置信,“你……爱她?我已经告诉你她是个糟糕透顶的女人,你居然还爱上她?!”
“伯伯,那是你的偏见,可玉她人很好的。”他回头向周莎娜说:“周小姐,我明白告诉你,不管你跟我伯伯看到什么牵绊,就算佛祖跟阿拉还有耶稣一起显灵,我也不可能娶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然而周莎娜却面不改色,“没关系,我可以做小。我爸爸就有一大群小老婆,我妈妈也是小老婆,所以我对这种事很习惯了。”
谁管你习不习惯啊!廖瀚宁真的快疯了。
这时小波无视四周混乱,跳上了沙发。周莎娜看了它一眼,“这只猫好象在嚼什么东西耶。”
他回头一看,小波的齿缝里的确卡着像是树叶的东西,他心中大叫不妙。
“那是……我的西藏雪莲!”蔡仁华倒抽一口冷气,冲到阳台一看,立刻大叫一声,声音充满悲痛。
那盆“全世界剩不到十株”的西藏雪莲,现在已经死无全尸。
廖瀚宁等着大祸临头。
“瀚宁啊瀚宁……”蔡仁华痛心疾首地喊道:“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片好意把房子借你住,你却这样回报我……”
他试着跟他讲理,“伯伯,把您的屋子弄成这样,我真的很抱歉,所有的损失我一定会赔偿您的,但是我绝对不可能跟周小姐结婚,这点请您一定要谅解。”
蔡仁华恶狠狠地说:“你辜负我、伤透我的心,还要我谅解?你心里还有我这个伯伯吗?”
“……”
“你想娶凌可玉就去娶,我管不着你。不过,从此你就不要再叫我一声伯伯,我不认你这个侄儿!”说着,他拎起行李,怒冲冲地冲出门去。
廖瀚宁长叹一声,觉得肩头无比沉重。
周莎娜趁这机会,又贴了上来。“亲爱的,你压力很大对不对?我来帮你按摩吧。”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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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三个钟头以后,廖瀚宁才摆月兑周莎娜,冲到凌可玉家向她解释,而凌可玉从头到尾只是一言不发地听着,什么话都没说。
廖瀚宁看她这副样子,忍不住心里有气。“你不信对不对?我说了,我真的不认识她,是她跟蔡伯伯自己在发疯,我是受害者,”
凌可玉还是没回答,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信不信,因为直到现在,光是想到他和那个女人粘在一起的模样,她还是会气得肝火直冒,更气人的是,此际他身上仍留着那个女人浓郁的香水味,让她恨不得朝他头上一掌打下去。
作梦也没想到,她的醋劲居然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