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只是她和赵子尚所设下的骗局!薛腾痛心疾首地想道,难怪那晚后,她避不见面,原来是准备一星期后的婚礼和等着接收薛家的产业。
想到这里,薛夫人临终前的景象猛地跃上他的心头。
“姑姑,对不起,经过董事会决议,因为身体和精神状况不佳的缘故,您在元震集团董室长的职位将被撤换。”赵子尚在代薛夫人出席生事会议后面无表情地向休养中的薛夫人报告。“谁…谁说我身体和精神状况不佳”憔悴的薛夫人倒在床上,唇齿不清,情绪激动地喊。
“还有件事,”赵子尚无动于衷地继续,“董事兼副总经理郑旭远因为涉嫌和里造挂勾,贪读公款,已经被警方拘押了”
“胡……胡说……郑……郑……他不会……”
“姑姑,我只是跟您报告事实,瞧您激动得要昏过去似的,轻松点吧!”
薛夫人眼神逐渐失去元气。“我……不能倒……薛……
薛腾还……还没……”
当时才刚归国的他完全无法明白一向健朗的薛夫人怎会病得如此厉害,不仅身体虚弱。表达能力也相对退化。
“姑姑,薛腾都已经回来了,这么大个儿的站在您面前都认不出来,‘您真的老年痴呆得厉害!”
赵子尚忤逆的态度令他惊愕,印象中的赵子尚对薛夫人总是必恭必敬。
“怎么?不对吗?”赵子尚见他错愕的表情,冷酷地扬扬眉,“姑姑把你养这么大,还供你念书,你可要替她好好送终!”
他忍不住傍了赵子尚一拳,“难道她亏待你吗?”
“说到这个,”挨了一拳的赵子尚非但不怒,反而狡犹地笑了,我有今天当然要拜姑姑所赐,送我到国外念书,让我进元震的核心,不然我怎么能坐上董事长的位置呢?”
“什么?”
“你们看这些资料就会明白,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了。”
他急急翻开赵子尚扔在薛天人面前的资料夹,大吃一惊,“什……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薛家的股份全转到赵子尚的名下了?
“我……我看……”薛夫人伸出巍颤的手,接过资料一看,目光蓦地一睁,脸上的肌肉抽搐得厉害,“子……子尚这……”
薛夫人的话像全塞在喉头似地,还来不及说完,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夫人——”曾姨姨立即保喊起来。
“曾姨姨,快去叫医生!”他忙冲上前,拍打阵夫人的脸颊。“你醒醒!”
“薛…薛腾……”薛夫人喃喃地喊着,半开的眼眸看不出是睁是合。
“我在这里!”他蹲伏在床头,心急地回答。
“薛腾……”但薛夫人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这时,联络医生的曾姨姨焦急地冲到床边,哽咽地喊,“夫人,再撑着点,医生马上就到了。”
“阿曾……叫……叫薛腾……”薛夫人看着前方的眼神极为涣散。
“小少爷就在这里,夫人,”曾姨姨含泪望向他,“小少爷,快喊夫人哪!”
见薛夫人气若游丝,已是弥留状态,他的心像掉人绝望的陷饼似地挣扎不开,眼眶发酸,眼睛却是干涩的,喉头似乎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声响。
甲叩甲
久久,他终于紧紧抱任一息尚存的薛夫人,激动地喊,“妈!我在这里!你别走!让我好好照顾你,你别走啊!妈——”
只见薛夫人的眼角闪着泪光,手颤抖地抚了下薛腾的脸,无力的唇边绽出欢喜的笑意,用仅剩的余气唤了一声。
“薛…腾……”
薛腾怔望着发白的天际,感到脸在发痒,顺势一模,满手湿懦,原来不知何时,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想起薛夫人,他无法不恨自己的无用。
直至薛夫人的丧事结束,医生在无意中发现薛夫人所服的药剂含有破坏脑神经的毒素,他才明白薛夫人死得冤枉,追溯起来,赵子尚下毒的嫌疑最大。
为了这点,薛腾会去找赵子尚证实,却只换来一阵奚落。
“别傻了!就算是我又怎样?你根本一点证据都没有。
对了!薛家那幢宅院其实是元震的资产,你最好在三天内搬走,因为我跟若翡结婚后要住。”
厚颜无耻的赵子尚竟还将喜帖放到他手中。
“要来闹场要来祝贺都随你,我和若翡都很欢迎。”
婚礼,当然是参加了,他要看看关若翡如何面对他,而关若翡在婚礼上醺然的娇笑,彻底撕毁了他对她多年来的柔请。
当柔请燃烬时。所剩的,只有冷漠。
第四章
那挟带暴力的手掌强行模索着那凹凸有致的柔软,关若翡顿觉胸口涨满怒潮,却动弹不得,见赵子尚俯下脸来,当下想也不想地便用额头猛力撞向他的鼻梁。
梳妆台上有一只打开的纸盒,盒内躺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蝎子玩具,关若翡失神地轻抚着,连赵子尚走进房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赵子尚一把抓起那盒子,看了看,冷哼道,“哼!这玩意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说着,扬手一把纸盒扫落在地。
“你干什么?”
必若翡见他把脚重重踏在纸盒上,忙起身将他推开。
看到她回,小心翼翼地将破损的纸盒和玩具捡起,赵子尚怒从中来,一脚踢开她拿在手中的东西,在她能够碰到以前,已抢先一步拿到手,用打火机点燃。
岂料,关若翡情急之下,竟伸手去接那正在燃烧的物体。
“你疯了!”赵子尚又惊又怒,及时猛力推开她,反手就一掌掴在她脸上。“在我面前抢救别的男人留给你的东西?”
说着。他又紧握住她的肩头,暴力摇晃,“说!他还给了你什么东西?”
必若翡被他摇得头晕目眩,待他一松手,整个人跌坐在床上。
“哼!你不说,我就找不到吗?”赵子尚恨恨他说完,随即转身翻箱倒柜,结果从她的皮包里找出一张纸。“这不是薛腾的地址吗?我们才新婚,你就开始跟薛腾陈仓暗渡了。”
“我学不会你的忘思负义,”她冷淡地回答,“所以去祭拜夫人了。”
赵子尚猛地将她拉到面前,狼狠捏住她的下颚,“偷情才是正事,对吧?”
“你想怎样?”
她懒得辩解。
“怎样?”他冷笑一声,“别忘了你是我老婆,你不觉得有时候也该尽尽你做妻子的义务吗?”
必若翡尚未会意过来,就被他强硬地压在床上,她连忙奋力挣扎,却挣不开他的力量。
“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不住怒声叫喊。
“你这是做妻子的对丈夫的态度吗?”赵子尚一面伸手强行探进她衣内,一面咬牙切齿他说。
那挟带暴力的手掌强行模索着那凹凸有致的柔软,关若翡顿觉胸口涨满怒潮,却动弹不得,见赵子尚俯下脸来,当下想也不想地便用额头猛力撞向他的鼻梁。
听到赵子尚痛得嚎叫一声,关若翡立即奋力推开他,双手紧紧拉住衣襟,密密护住受侵凌的胸前。
“你休想碰我!”
她因惊怒而浑身颤抖,不禁愤恨地嘶喊。
赵子尚甩了尼头,晃掉飞在眼前的金星和脑部的晕眩,见摁在鼻上的指尖沾着血丝,不禁目露凶光。
“好!”他凶性大发地嘶吼,“我倒要看看是你强还是我狠!”
话正说着,他便扑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后颈,死死捏住,便拖着她往房间外走去。顿时,关若翡痛得两眼昏花,尽避双手挣扎,却完全使不上力,只觉不会儿,整个身子被重重抛在地上。
“从今以后,你就给我待这里,别想跨出这房间一步!”
赵子尚冷哼地道。“你强!我就成全你,先让你饿上三天三夜,看你能强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