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又月兑鞋打我?”男人在外总是要留点面子的,在他伙计面前扁他,他还要不要做人?
“因为我刚刚听到你又满脑子诡计想要削价竞争。”龙静眯眼瞪他口
“你要不要先问问长治是怎么削价的?”
“过年过节本来就该给个折扣。”
“对呀,所以我……”
“你那是恶性降价,况且我刚刚看到你还拿帐本丢掌柜。”
“你不是说比较习惯看我嚣张跋息的样子?!”他终于忍耐不住,暴跳如雷地大吼,“结果你却因为这样而月兑鞋巴我!”
知不知道巴这一下,他二少的威风全都被巴光光了!
“你不是也说比较喜欢我拨辣月兑鞋巴你的样子?”龙静反问他。
金如秀抹了抹脸,没辙地点了点头,缓步走向她,附在她耳边低语,“喜欢是喜欢,但你总要给我留一点面子。”
“那你要我怎么做为”她学他凑至耳边小声地说。
“让我威风一下。”
“好吧。”
金如秀很满意地点点头,退后两步口“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金如秀今天说一不二,谁来求情都没用,我说要全部半……”啪的一声,小巧绣花鞋正中红心。
那明显的鞋印,让并成忍不住笑到瓤泪。
“龙……静!”他爆青筋地怒吼。
他娘的,后脑勺也巴,额头也巴,知不知道会留鞋印啊!
龙静哈哈笑着,正要溜,却忘记长廊早已被雪水打湿,教她脚下一滑,惊呼出声,“啊!”
金如秀飞扑上前,千钧一发之际将她接个正着,觉得心都快要跳出胸口,正准备为她的调皮开骂时,却见她小脸皱紧。
“怎么了?”
“我我……好像要生了。”裙下感觉整片湿意。
金如秀拔声大吼,“并成,找大夫!”
“是找稳婆。”并成没好气地道。
“谁都好,快!”
一阵手忙脚乱,在将龙静送回金府没多久,白胖儿子便已落地,金家父母正式升级为女乃女乃和爷爷。
尾声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元宵当日,正巧是金府金孙弥月,也是金二少正式迎娶龙二千金的好日子,金家到处张灯结彩,还请来戏班,打算热闹庆祝个把月,相较之下城南同一天办满月酒的人家,倒显得冷清不少。
但,这都非重点。
重点摆在元宵当日的洞、房、花、烛、夜。
正当金府前庭后院欢声雷动地庆贺时,金如秀已经溜进喜房,揭开了龙静的红盖头。
龙静粉妆轻点,含羞带怯地垂敛长睫,那娇羞模样教他心族动摇。
“喝交杯酒。”他动作飞快取来两只酒杯,与她勾肘对饮之后,立刻动手褪去身上的衣物。
“你……”她羞得别开眼,不敢相信他竟然一副急色鬼的模样。
金如秀褪去衣物,露出他肌理匀称的好体魄,自动自发地躺上床,嘴里不断地哼着不成调的歌,手上正忙着——
“……你在干么?”龙静怔愣看着他拿着麻绳绑自己的手。
“重温旧梦啊。”他说得理直气壮。
龙静看着他半晌,弯身取来鞋子,朝他额面一巴,“疯子!”童温什么旧梦啊!
“你当初就是这么对我的啊!”他不禁喊冤。
知不知道他等这一天多久了,他多期待她可以如法炮制,再来一次。
“那是……”龙静又羞又气地拿鞋要再打他。
然而这一次他眼明手快地握住她的手,抓下鞋子,轻手摘下凤冠,将她给拉上了床,压制在身下。
“既然你不愿意成全我,那这一次就只好照我的法子了。”其实一生被压一次也就够了,他也不是那么强求的人。
“可不可以不要?”
“什么不要?”
她娇羞地闭上眼。“我讨厌痛……”第一次的痛楚她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实在不愿意再尝一次。
金如秀恍然大悟,露出大大的邪气笑容,哑声道:“放心,上次是你压我,你才不懂个中乐趣,但是这一回是我压你,我会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龙静压根不信,但随着他的举动,她羞吟不止,难以置信这闺房之事原来差别如此之大,这销魂滋味让她几乎灭顶。
事后,她无力地偎在他怀里喘息着,却见他伸出了手。
她不解地看着他。
“先说好,依我的身价至少是百两起跳,十两我不接受。”
龙静意会之后,眯眼瞪他,小手巴过去,却被他接个正着。
“我说错了吗?买我大哥的种是十两,可买我的是一百两起跳。”关于这一点,他其实是很在意的。
“金混蛋,我一两也不给!”她气呼呼地道。
居然在这当头给她翻旧帐,真的是很混蛋!
“好,不给的话,那就……换我要债啦。”他翻过身,继续第二回合。
“你这混蛋……”
他拉下鲛绢帐,不让她羞涩俏颜给月娘偷瞧见。
只见月光倾落窗权,将搁在花架上的十两黄金元宝映照得闪闪发亮。
那是他们的定情物,以后他会拿着它,将他们之间的情事告诉他们的孩子,让孩子们知道,他们的娘心机有多重,才花了十两,就买到了一生的幸福和他的此情不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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