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吗?”他立即将她纳入怀里。“若你怕,为何要回马车时,你却走向他?”说着,话中似乎藏着埋怨。
“我走向他?”花弄月皱着眉,记忆似乎有些模糊了,但忽然又想到——“谁要看他,我是在看他腰间的玉佩!”
“玉佩?”他脑筋动得极快。“你喜欢吗?”
“我……”他想干么?“别胡来。”
什么都还没说就被阻止,他不开心了,决定不要体贴。“你怎么知道我还想胡来?”他轻哼。
“你?!”不要吧,还来?
“我想爱你,爱到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你……”她小声说:“我很爱你了。”
“可是,我却怎么爱你都不够。”他加深两人的接触,恍若要进入她的生命一般,像是想藉此连系彼此的灵魂。
她泣声呜咽着,把脸埋进他的肩,鬈曲的发缠着他的,发结了,一辈子。
“弄月,叫我的名字……”他润亮的眸直瞅着她。
“彻……”
那软声的轻唤更鼓舞着他永不餍足的,让他要得更狂,也埋得更沉了,烙铁般的火焰激进在两人密不可分之处。
花弄月双手攀紧他,像是捉住啊木,安定着自己,不再恐惧不安,因为这个男人是如此爱她,如此渴望她。
她想,她穿越时空,一定是为了和他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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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的气候,万里无云,晴空艳照。
轩辕庄前,两辆马车等候着。
“子矜,先把如凤抱上车。”轩辕彻一身湖水蓝衣袍,佩蹀躞,绶环香带金锁折扇悬在带上。
“是。”轩辕子矜恭敬地回应,但面对轩辕如凤,脸马上拉下来。“快点,小猪!”
“如凤不是猪!”如凤今儿个一袭纯白对襟衫,长发挽成双髻,整个人粉女敕又柔白可人,“这是杏娘帮我妆扮的。”
“看得出来。”他一哼。要是出自于那个女人的手,绝对不可能是这个样子。“还不上去?”
如凤很无奈地回头,很用力的抬眼瞪他。“子矜哥哥,我爬不上去。”
“谁是你哥哥,小蠢猪!”怨归怨,他还是将她抱进马车里,随后进入。
而另一辆马车则尚未有人靠近,站在庄前等待的轩辕彻不禁回头,等着那尚未过门,却已是他的人的女人。
远远的,瞧她很无力的走来,身旁有不少丫鬟伺候着她,他立即几个箭步来到她面前。“怎么了?”
花弄月的一头长发被杏娘强迫挽上一个中规中矩的髻,甚至还自作主张地帮她上了妆,再替她挑了衣裳,一层一层的穿得她好像个汽球。
记得她抱怨时,杏娘是这么说的——“你太单薄,没份量走出庄外,会遭人取笑的。”
因为嫌她单薄,所以就逼她穿这么多件衣服?虽然每件都薄薄的、轻飘飘的,可问题是天气很热耶!再加上等一下要坐会让她晕到死的马车,要是她吐了,不是毁了?还有那个满头珠钗金步摇,压得她头都快要断了……
“昨儿个累着你了?”他轻抚着她水女敕柔软的桃颊,另一只手则天经地义地环上她的腰。
“……你的手在模哪?”她眯起水眸瞪他。
“腰。”
“我的腰没长那么低。”她没好气地抓下他不安份的手。
这男人夜夜春宵,愈来愈食髓知味,将她禁锢在他的禄阳楼,足不出户的,一段时日之后,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不同了,俨然她是当家主母似的,府里也不知道何时多了批专门伺候她的丫鬟。
这男人疼她的方式,是倾尽一起的给予,根本不管她到底要不要。
“怎么,你向来不是最大胆的?”
她横眼瞪去。“大胆不是用在这个地方的好吗?”她可不想再让自己被彻底吃干抹净。“反倒是你,身为一庄之主,没分没寸,人家会以为你是个大的!”端庄一点嘛,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轩辕彻微笑,轻牵起她的手。“你今儿个打扮得真美。”
“昨儿个不美?”她娇嗔。
“一样美。”他笑着说,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悬在她的腰带上头。
“这什么?”待他系好,她拉起一看,烫金的令牌,上头刻着轩辕庄。
“轩辕庄的令牌,你佩戴着,无人敢动你。”话落,又轻轻牵起她的手。
“你怕我被劫走啊?”她轻笑。
“我想试试有谁有种敢动我的人。”他将她打横抱上马车。
正准备离去时,却瞥见有人策马往轩辕庄来。
轩辕彻眯起黑眸。
“庄主,像是差爷。”一旁忙着差使小厮的数宇赶紧跑来禀报。
“我知道。”
急马来到面前,差爷下马,恭敬地行礼后道:“唐大人托言,希冀轩辕庄主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请庄主到大人府上一聚。”
他懒懒扬眉。“告诉你家大人,想小事化无,便拿他儿子那块玉佩来交换,至于他的府上,本庄主没兴趣探访。”话落,他交代了数宇几句后,随即上了马车。
马车总算往前走,速度却异常缓慢。
“刚刚那人是谁?”一上马车就被强迫窝在温热怀里的花弄月,耳朵贴在轩辕彻胸膛上,边数他的心跳边问。
“差爷。”他注视着她,将窗上的幔帘悬起,让外头徐徐凉风拂人。
“找你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
差爷都找上门了,还说没什么大事?“你刚刚和差爷说什么?”
“没什么。”
一直被敷衍,花弄月气得爬起身瞪他。“离我远一点。”
“地方就这么一丁点大,你要我离多远?”长臂一探,他轻易地再将她捞进怀里。
“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她鼓着腮帮子,气得很。“根本是把我当外人嘛!”
“胡说,现下整个轩辕庄里,有谁敢将你当外人?”
她眨眨眼,蓦地意会,“难道说,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他笑得邪气,光明正大香她一记。
“故意把我留在你的禄阳楼,好召告天下咱们干了什么好事!”难怪子矜先前看她的目光又是不屑又是狠毒,却又复杂地存在着淡淡伤悲、浅浅惆怅。
“那又如何?我正打算挑个好日子完婚呢。”他是言出必行,非要将她定在轩辕庄里,让她花弄月的大名进了他轩辕家的祖谱不可,让她哪儿都不能去。
“还完什么婚?”
“你想耍赖?”他眯起锐眸。
“我耍赖?我耍什么赖呀!”见他说变脸就变脸,她不由得往他嘴上一咬。“你儿子女儿都有了,咱们之间完不完婚又有什么差别?”
“自然是不同,我要你生下我的子嗣。”要她成为他孩子的娘,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花弄月缓挑起眉,再咬他一口,这一回力道重了点。“轩辕彻,你设计我!”原来他不是食髓知味,而是恶意要她强迫中奖!
“我是爱你。”低哑嗓音透着魔魅,恍若带着力量,打进她的心坎里,成了定住她的咒力。
她无奈地咬下唇,这男人不懂礼仪廉耻,以住不说不做的事,现在说就说,做就做,让她难以招架。
“你这个坏人。”不咬唇了,没挑战性。隔着衣衫,她狠啃他胸膛一口。
“谁坏?”他轻抽气,黑眸危险地眯起,狠将她拽进怀里。“我都还没怪你未经我答允,便带着子矜和如凤上马市。”
哎呀,要翻脸了。
“就当是旅游啊,一家子一道出门,有什么不对?”花弄月很识时务的不敢再轻举妄动,更不敢再动手动脚兼动口,乖乖窝在他怀里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