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尔。”大手微使劲,将她身子往上带,让他得以含住她粉色的花蓓。
“啊……”她眉间微皱,难以忍遏他在身上点起的火焰。
天,她从不知道彼此的体温竟能够如此令人意乱情迷,很久以前,她也曾想过用奉献的方式来圈住彼此,只是从没机会落实,如今就要实现了吗?
唇角漾着甜蜜又满足的笑,然而脑中不知为何却翻飞出在纽约的那一晚……
上官迅的轻吻在她身上激起阵阵火花,而往下侵掠的大手则滑向她的裤头,教她蓦地惊愕,下意识挣扎了下,长腿正巧撞在他受伤的脚上。
“啊!”他低哼了一声。
瞬间,动作停止。
“对不起,很痛吗?”她赶忙从他身上滑出,查看他的脚伤,不忘顺便拉整身上的衣物。
两人粗喘着气息,他不解的凝视她,想从她的眸底找出抗拒的答案。
“怎么了?”他低嗄问着。
脚痛,哪里比得上得不到满足的痛?
“我……”连敏尔垂敛眸子,不让他看穿自己的心思。
不能让他碰了她,一旦发生关系,他会发现她已不是处子。
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她?
泵且别说他,就连她都不能原谅自己的荒唐。
“没关系,不急。”尽避涨得他胸口快要爆裂,他还是能够神色自若地和她对谈。
他猜,八成是那个小偷欲对她胡来,让她产生了些许阴影吧。
“对不起。”她不敢看上官迅,总觉得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歉意。
那是一种背叛,她在绝望中背叛了他,但她不是故意的,就算他不要她了,她也不该用这种方式作践自己。
可,就连她也不知道那晚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
“傻瓜,干么跟我对不起?”他笑着,再次将她拉到身上。
就算无法肌肤相亲,但只是抱抱总没关系吧。
“我……”她没有勇气跟他坦白。
虽说,她是伤心欲绝前往纽约,但在那之前的十几年,彼此心意是相通的,她更认定这辈子除了他,自己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人,他应该也知道,但她却抱着不洁的身子回到他身边,他会嫌弃她吗?
想到这点,她就好怕。
“好了,别想了,陪我躺一下吧。”他面带痛苦地拉着她躺到身侧。
“是不是伤口又痛了?”八成是刚才真的撞痛他了。
想着,正准备要从他身上下来,却发觉有古怪的异物顶在她腿边,让她瞠大眼动也不敢动。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开口,连呼吸也很刻意地放轻,就怕打破了凝滞的尴尬。
“这是健康男人会有的正常现象。”潇洒如他,竟也有赧然的时候。
黑眸视线飘动着,看东看西就是不看她。
“嗯嗯。”她点头附和,没办法接话,粉颜也微微涨红。“你早点睡吧。”
她还是别待在这里的好,免得一时天雷勾动地火。
“嗯。”见她要起身,他赶紧又抓着她,好看的唇微微扁起,软声撒娇道:“你要去哪?”
“时间差不多了,我整理一下准备下楼,顺便跟陵姐说明昨晚的状况。”天已经很亮了,她甚至听见楼下有人走动的声音。
“还早吧,再陪我一下嘛。”他牵着她的手在唇边摩挲着。
“等我把事情交代好就会马上上来,等我一下好吗?”连敏尔好笑道。
有谁能够忍心拒绝他的撒娇呢?至少她不能。
第五章
“回来了。”
推开门,满室的光亮,还有他温柔的问候与和煦阳光般的笑,她身上的疲劳瞬间在亮光中消失。
天,她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脚痛坐着就好,别走到门边等我。”连敏尔月兑掉鞋子,搀着他来到客厅,开始盘算着要买一组沙发,省得他老是从地板爬起又伤了脚。
“我想你嘛。”他满嘴甜死人不偿命的灌米汤。
“够了。”肉麻当有趣啊,天天说,也不想想她这个听的人好不好意思。
“人家真的想你嘛。”
“知道了,有没有乖乖吃药?”连敏尔当他是宠物,模模头敷衍一下。
“有,我还替你准备了宵夜,也替你放好了热水。”他邀功似地盯着她。“你要先吃宵夜,还是先洗澡?嗯……还是比较想先吃我?”
连敏尔忍俊不住地笑出声。“三八。”
“不回答,就当你是打算要先吃我,来吧。”他嘟上唇。“快点,我假装睡着了。”
“神经病。”她笑斥着,快步溜回房间,从房里喊道:“我要先洗澡。”
“真是太遗憾了。”上官迅朝房门喊着,拎起她丢在地上的包包,从里头取出文件,帮她结算报表。
除了刚出事的头两天晚上,被好事的同事们给打扰了清静外,这几天都是这样过的。
他替她准备宵夜,再帮她处理她最厌恶的数字问题,顺便从中找出错误,毕竟他在美乐帝已有八年的正职资历,店里的运作模式,他是绝对比她清楚。
“会,她洗完澡,一身清爽地定到客厅。
“你帮我算好了吗?”见文件夹搁在公文包上,她就知道他肯定又替她搞定。
“嗯哼。”他笑着,等着讨糖吃。
“谢谢。”
“嗯。”他依旧笑着,长指指着自己的唇。
她羞恼地瞪他一眼。“我很累,要吃饭了。”
“亲一个,能费你多少体力啊?”他噘起嘴,很心酸地自哀自怜着。“以前得不到手时,老是趁我不备偷亲,如今到手了,连亲一个也嫌累,还没结婚你就变成这个样子,要是真的结了婚,你一定很快就会厌倦我。”
连敏尔侧眼看着他唱作俱佳的表演,险些喷饭。“你现在演的是哪一出?”
“被抛弃的梁山伯。”他酸道。“你现在总算知道梁山伯为什么会吐血而死了吧?他是呕死的。”
她捧月复大笑。“成熟一点行不行?”
“不行,你跟我说谢谢,我还没说不客气,你就不可以客气,知道吗?这是为人处世的道理,懂不懂?而且……”话未完,淡淡的馨香味便扑鼻而来,柔软的唇轻轻压上,还来不及品尝,她已经迅速退开。
“可以了吧。”她羞嗔着。
“……不可以,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太快了。
“谁理你。”快速地扒完宵夜,她把碗盘往洗碗槽一搁,就打算要转进房里。
“喂,拉我一把啊。”上官迅鬼叫着。
她踅回,蹲在地上将他扶起。“老佛爷,这样成吗?”
“小敏子,咱们走。”他笑咧嘴,猿臂往她肩头一扣,整个人几乎都倚在她身,[O
“你很重耶。”
“大丈夫不重不威啊。”
连敏尔懒得跟他抬杠,将他扶到床边,慢慢地搬动他的双脚上床。
“你要去哪?”
“我到隔壁睡。”她很自然地往外走。
“我要你陪我一起睡。”他开始耍赖。
连敏尔微眯起眼。“不可以,你太危险了。”前车之鉴犹在眼前,她可不想老要他煞车,又得死命抗拒他的热情。
那件事情,她会跟他坦白的,但不是现在。
空白了三年,得到了更甚以往的柔情蜜意,她舍不得让眼前的一切化为乌有,说她自私、无耻都可以,但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你一个人睡才危险呢,我会担心有未被缉拿到案的小偷余党又来,我现在的脚受伤了,你要是离我太远,我保护不了你会痛苦一辈子的。”要不是脚痛,他会学女圭女圭跺脚要无赖。
“……我累了。”她点到为止地暗示。
“我也累了,吃了药,我很想睡的。”他眨眨眼,对她伸出双臂。
看了他一眼,她从床的另一头爬上,在他身旁坐下,却保留地拉出些许距离,不让半点肌肤碰触成了干柴烈火燃烧前的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