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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招财猫 第24页

作者:绿光

所以,他彻底失恋,也彻底放手了,决定祝福她。

“姊,你还说他没什么事!”于若能抬眼瞪去。

季军烈说的那些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应该是她昏迷之后发生的事吧。

“死不了。”

“姊!’太可恶了,居然诓她。“我要去看他。”

“不准!”于用和冷冷瞪去。

“姊!”

于至可见状出声道:“姊,我看可以去帮若能办出院手续了吧?”

“你去。”

“但是,我待会儿要去爷爷那里。”

“啧。”于用和啐了声。“季军烈,帮我盯著她。”

“哦。”

于家两个姊姊一前一后地出门。

“季军烈,我爷爷是待在哪一间房,你记得吗?”于至可临走前,突然转头问。

“我知道。”他应了声,不解她为何多此一问。正忖著,一只小手揪紧了他的衣领。

“带我去。”于若能不知何时从病床上爬起,恶狠狠地威胁他。

季军烈瞅她一眼,无奈叹口气。

他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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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的婚礼依约进行,就这样说定了。”病房里传来于文鲜一贯低调的嗓音。

“可是,叙亚的伤不是还需要再静养几天吗?”梁安萱看著躺在病床上不发一语的男人。

“放心,不过是一度灼伤而已,很快就会好了。”于文鲜说著转向他。“叙亚,我说得没错吧。”

言叙亚只是静默地直视前方。

“就这样吧。”

“但是……他不是很喜欢那个他不要命救出来的女孩吗?”梁安置不满道。

“你误会了,那个女孩是我的孙女。”于文鲜笑容可掬地道,“他会到幸福宝贝屋也是我特地拜托他去的,就是要他保护我的孙女,你不用多想。”

“是吗?”看向病床,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你就放心,先回去吧。”

“那,我先回去了。”看了一眼言叙亚,她随即拎著包包离去。

她一走,于文鲜脸上的笑意立即消失。“记住,不准在安萱的面前胡说八道。”

“……总裁,我不想担误了梁小姐的一生。”

“婚姻没有什么担误不担误的,反正我要你娶,你照办就对了,别以为你救了若能,我就会感谢你,或者是把以往发生过的事都一笔勾销,那是你原本就该做的事。”

“我并不是想要讨恩情,我只是……”

“我不想听你多说什么,你以为我栽培你是为了什么?我就是要你成为我的棋子。”于文鲜哼道。“我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要我善待仇人的儿子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我终究还是将你栽培成我的左右手,在这么大的恩情底下,你想反抗我?”

“爷爷!”砰的一声,病房的门被人用力地推开,发出巨响。

于文鲜侧眼望去,冷峻的脸瞬间变得温和。“若能,你可以下床了吗?”他走向前去,原要牵著她往外走,不料却被她拨开。

言叙亚闻声探去,柔柔情意藏在眼底。

“爷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于若能握紧了拳头瞪著他。

“我做了什么?”他装傻。

“做错事的人不是小亚哥,你为什么要把错算在他头上?”剔亮的明眸眨也不眨地直瞅著他。“冤有头,债有主,况且,小亚哥的爸爸已经在那一场火灾中去世了,这些仇恨也该放下了吧。”

“他让你二度陷入危险之中,你还要说跟他无关?”于文鲜微恼道。

“就算与他有关,那也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为什么我没责怪他,你们却要彻底地搅乱他的人生!”这种做法实在是令人发指。

她还真以为爷爷极为倚重他,将他视为左右手,想不到爷爷只是在利用他,成为联姻的一颗棋子罢了。

这样会不会太超过了一点?

“那是因为你丧失记忆!”

“那么我现在已经恢复了,我都不生气,你在气什么?”她就算死在那场火海里,也不会责怪任何人的,毕竟他尽力了,不是吗?

“你这孩子的脾气怎么跟你爸那么像?”于文鲜无奈地叹口气。

“因为我是他的女儿。”她瞪他一眼,随即走到床边。“小亚哥,你还好吧?”

“我没事,你呢?”言叙亚挣扎地微坐起身。

“你没事才怪。”她瞪著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绷带,“很痛,对吧?”

“还好,你没事就好。”

哦,要不是他身上有伤,她真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身上有伤,回去躺好。”于文鲜要拉著她起身,再次被她拨开。

“不要,我要在这里陪小亚哥。”

“就算你在这里陪,他的伤也不会好得比较快。”

“就算我待在这里,我的身体也不会马上变差。”她毫不客气地堵回去,“爷爷,把小亚哥的婚约取消。”

“不可能。”他想也不想地道。

“为什么不可能?”

“婚礼就在一个星期后,现在说取消,你当粱家的人不要面子吗?”

“哼,根本是你不想放弃利益吧。”她是不知道一场联姻到底能带来多少利益啦,但是她很清楚,没有爱情为基础的婚约,视同造了一笔孽债。“我喜欢小亚哥,我要跟他在一起,你要是不肯,我就拉著他私奔。”

“你在胡说什么?”于文鲜气得快跳脚,“你怎么跟你爸一样,老是在忤逆我?”

“那是因为爷爷你冥顽不灵啊。”怪谁哩?

“你要私奔,也要看他愿不愿意,不是吗?”于文鲜挑眉睇著她。“从你进门到现在,我可没听到叙亚有什么看法,难道你不需要问一下他吗?”

“小亚哥……”

“你回去吧。”不等她问出口,言叙亚已经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什么意思?”于若能眉头紧蹙。

“我跟你之间是不可能的。”他无力地闭上眼。

“为什么不可能?”

“我早就有婚约了,你应该知道的,不是吗?你要是硬生生介入,就成为第三者了。”再张开眼时,他眸底有著异常坚定的光痕。

“那又怎样?”她执拗地盯著言叙亚,“只要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成为第三者又怎样?你说过你爱我的,还说过等我们逃离之后,你要好好跟我说你到底有多爱我的,这句话证明了我们两个是两情相悦,既然是两情相悦还要分开,那不是很奇怪吗?”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找到彼此相爱的人,机率有多少?如此心灵契合,甚至能让他连命都不要地救她,这一份感情还需要质疑吗?

“那只是一个话题而已。”

“话题?”

“只是希望能够让你保持清醒的一个话题。”细长的眸闪过一丝悲哀、

“你在胡说。”胸口一阵刺痛,痛得教她拧紧了眉。

“与其说是爱,倒不如说是内疚吧。”说出口的瞬间,伴随著微乎其微的叹息。

“内疚?”这两个字真是天底下最令人火大的字了。

“是我让你陷入危险之中的,不是吗?”他突地笑出来,笑中带著一抹苦涩,“况且,想杀你的人还是我爸呢,你以为我该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你?”

于若能闻言,整个人为之一震。“你的意思是说,你舍弃救你爸转而救我,是因为你不想再增加你爸的罪孽?”是这个意思?

“……可以这么说。”

“你骗人,你欺骗自己就已经很过份了,你还打算要骗我?!”要不是他受伤,她真想给他一顿拳头。

“我没有骗你。”言叙亚沉著声道。

“是吗?”她眯起剔亮的眸。“是因为爷爷的关系吧。”

“你想太多了。”

“你才想太多了。”明明就是个精明干练的人,怎么脑筋这么死啊?“你不要忘了,在整件事里,唯一的受害人只有我,身为受害人的我都没有责怪你了,其他人更没有权利拿著鸡毛当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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