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的火焰被浇熄了,叹了口气,他将她拥进怀里,“别哭了,你是怎么回事,变得这么爱哭。”
“鹰,我们分手好不好?”她环着他的厚肩,哭泣哽咽道。
压下突起的怒气,司徒隼鹰冷冷的斥回,“休想。”今后他要将她守得死紧,让其他的男人无法越雷池一步。
“但你总是生我的气。”
“那是因为你总是惹我生气。”况且,他总是无法气太久,对于这个小女人他是彻彻底底的败了。他侧过头在她柔美的小脸印上无数轻吻。
“为什么?我们明明不适合。”她不安的搂紧他,将脸埋入他的颈项。
“见鬼的我们不适合,你再契合我不过了。”他撩拨的舌舌忝舐她敏感的耳内。
“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她们都比我美,比我更适合你。”认识他后才注意到,报章杂志时常有他的新闻,有时是商业决策,有时是排闻,看着他过去的女伴,魏芙蕖十分清楚自己不是他喜欢的型,像她这种小家碧玉型的女人,他不过是图新鲜罢了。
这小女人恐怕不清楚自己致命的吸引力,“我不管她们怎么样,现在我只要你。”他不会说甜言蜜语,这对他就是一辈子的宣示。
“可是……”她心中的不安要怎么让他了解?
“没有可是,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再说离开的话。”司徒隼鹰锁住她多话的柔唇,注人他炽热的爱恋,纠缠着她闪避的粉舌,直到她主动回应,舌尖探入他的口中,害羞的吮吻着他炽人的火舌。
一壶咖啡、一卷七○年代的永隽情歌,几个女人窝在罗绮的小套房谈着体己话。
“绮,你真的要办休学吗?”颜法芸不赞同的皱着眉头。
“嗯,我父母已经帮我办好休学手续,等出院后打点好一切,我打算出国去看看。”罗绮面无表情道。
“何必为了那人渣离开台湾,你若肯告他,我包管告得他倾家荡产。”白遥不以为然道。白遥的父亲是法官,几位兄长不是律师就是检查官,目前就读T大法研所的她,将来也是要当律师的。
罗绮摇了摇头。“算了,我不想再跟他扯得不干不净。”
“那就断干挣点,我让人做了他。”显法芸勾着冷笑,语气轻松。
几天前,和罗绮进展神速的未婚夫因为偷腥被绮捉奸在床,恼羞成怒下竟将罗绮殴打成伤,赶到医院的一群好友见罗绮受伤的模样,真不敢相信一向意气风发的罗绮竟让人打成这样。
是什么样的人渣竟会打女人?!出生于黑道世家的颜法芸向来不愿动用家族的力量,这回却也忍不住动怒了。
一直安静聆听的魏芙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法儿,你若为了绮让人杀了廖育凯,岂不是要她一辈子都记得他,那人渣不值得的。”摇了摇头,她将削得满满的一盘水果递给一班好友。
她一班好友个个特立独行,罗绮个性潇洒、白遥理智而富正义感,法芸性子较冷,对待朋友却十分爽朗而付出,她庆幸自己能交到这些至交好友,或许也因为如此无形中影响了她今天的个性,面对曾是黑帮老大的司徒隼鹰也能以平常心相待。
“那倒也是,还是诉诸法律才是一个好途径。”白遥冷静的推断。
罗绮双手投降的一摊,“拜托,都别为我出主意了,还是关心、关心荷儿吧。”她美自担忧的看向一旁的魏芙蕖,“你们都没发现今天的荷儿出奇的安静吗?”
魏芙蕖淡淡一笑,“我很好呀,还不就跟平常一样。”
众人都将注意力移转到她身上,“我刚一进门就想问了,荷儿,你是怎么回事,黑眼圈这么重?”白遥皱着眉看着她苍白的脸蛋。
“不会是你那口子都不让你睡吧。”颜法芸一打趣道。
“你们在胡说什么?”魏芙蕖不安的红了脸,不习惯跟朋友讨论这么私密的事。
“世界着名的肢体语言专家曾说过,关于,女人需要的是理由;男人需要的是地点。依你那口子对你的占有欲来看,不是那么好打发吧。”白遥暧昧的眨眨眼。
女人需要的是理由,男人需要的是地点……
是这样子的吗?
这句话还其贴切!魏芙蕖惨然一笑。
她确信自己是爱上了司徒隼鹰,但却不明白他对她的感情,他真正想要的应该是芙蓉吧,虽知明此,魏芙蕖仍忽视心中的不安,懦弱的安于与他做一对充满假象的恋人。
有时夜深人静,她常想,这段毫不牢固的关系何时会结束。为此,她不敢说爱,也不敢让自己太投入、太依赖他。
短暂的幸福也是幸福,她常这么告诉自己。
“怎么回事?他待你不好?”罗绮拉拉陷入沉思中的魏芙蕖。
她摇了摇头,“他很疼我。”
“那他爱你吗?”
她苦笑的扬唇,“他以他自己的方式爱我。”
“有些时候,男人不说爱也好,若是心口不一,真相只是教人心碎罢了。”经过这一遭后,罗绮对男女之间的感情有着更现实面的想法,爱情是残酷的,没有浪漫那一回事,甜蜜也只是短暂的,不过是吸引无知的女人。但会有例外的,或许司徒隼鹰对荷儿就是一个例外。
“别提这种事了,遥,你说特地带来给我补身子的东西还不快贡献出来。”罗绮扬着笑,转移话题。
“没问题。”白遥连忙到厨房去张罗。
“喂,见者有份。”颜法芸朝厨房的方向喊道,遥她娘的手艺可好的呢,不吃可惜。
一会儿,白遥扬着笑,手捧着餐盘走出来,“知道你爱吃,我怎么敢不多准备几份。”她将餐盘上的汤碗一一递了出去。
魏芙蕖微笑的接过香浓的鱼汤,“听说白妈妈的手艺很好呢,今天可以吃到是托绮的福。”
“送汤的人也有功劳,好不好?!”白遥不依的抗议。
颜法芸聊表心意的摆了摆手,早已迫不及待的目汤入口。
香浓的气随烟升起,魏芙蕖突然觉得胃酸一起,“呕——”她飞快的将鱼汤放下,连忙捂住口鼻。
好难受……怎么回事?
“荷儿?你还好吧?”
魏芙蕖摇了摇头,“只是……忽然觉得想吐。”
好友面面相觑,“荷儿,你——”不会是有了吧?!
“对不起,我的胃有些难受。”她捂着嘴,含糊道。“最近老是这样,忍一忍就过去了。”
“你们有避孕吗?”白遥向来藏不住话。
避孕?!“我不可能怀孕,我向来——”魏芙蕖倏地脸色一白,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月经已经迟了近三个月。
“不会吧,荷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颜法芸开始为好友担忧。
罗绮眼神阴郁,“我看都是司徒隼鹰的错,是不是男人呀?竟然连保护措施都不做?!”
“你们多虑了……不会的。”她强装笑脸道,“我MC这个月才来过。”
“真的吗?”好友皆露出怀疑的眼神。
“嗯。”她坚定的点点头,心里却是止不住的慌乱。
“……十点主管会议,十二点半接见朝中集团的代表,两点欧信公司叶经理来访,以上是您今天的行事历。”秘书报告完,阖上本子,“若总裁没有其他吩咐,我先下去了。”
“嗯。”司徒隼鹰分神的应了一声,目光却锁紧着沙发上的纤灵美人。
荷儿近来常神情恍惚的陷入沉思中,他总觉得她的心思飘得好远。
魏芙蕖的心思回到几天前离开罗绮她们后的事,她带着忐忑不安的心独自来到妇产科诊所。
她的心呼喊着千万不要是怀孕,但医生仍一句话将她打入震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