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八成吃了药。”小周不敢再多看后方一眼,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那个不得好死的狗杂碎!”剪刀愤恨地从齿缝里挤出诅咒。
“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想想该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拿条绳子把她绑起来。”药可是没解药的,会让一个贞节烈女变成
一个欲火焚身的荡妇,不论对方是谁,只求男人与她共赴云雨,解除药力所带来的性饥渴。剪刀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她的身子。
“大哥,你忍心看着她痛苦,却不帮忙?”小周诧异地看着剪刀,他以为他和梁霞早就有过
亲密关系了,没想到,他们还在“柏拉图”阶段,而且还把大好的机会往外推。“别说了,回去再说。”剪刀只想赶快带她回家,免得她在车上就月兑光了。“你来开车!”他慢慢把车停在路房,将操控权转移给小周,自己则钻到后座。
梁霞全身上下只剩下贴身的衣裤,剪刀连忙用外套遮掩住无限春光,并阻止她一再做出月兑序的行为。
唉进门,剪刀就把梁霞带进卧房。
“小周,快去找一条长一点的绳子!”
“是,大哥,你先顶住。”小周领命,在各处翻箱倒柜,努力寻觅可用的绳子。剪刀用力地钳制住她的双手,却无法躲开她不断贴上来的娇躯,“Sabe不要这样!”从胸部
以下,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从小肮传来的骚动,让剪刀忍不住低喊。愈说她愈是故意似的,梁霞想要挣月兑他的钳制,剪刀当然不肯放手,拉扯之间,原本被在她
肩上的外衣滑落到地下。
剪刀不得不松手,俯身拾起大外套,这一弯腰、一挺身,反倒将她由脚到头看了个仔细。白瓷般的肌肤水女敕透明,因着酒精、因着药力,隐隐泛起红潮。
凹凸有致、婀娜多姿、肤如凝脂……剪刀的脑袋当机,胡乱地浮现出怎么也不足以形容她的成语。
她一手勾住他的颈项,身子磨赠着他的身子,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抱我,求你……抱我。”另一只手,轻巧地解开他衬衫上的钮扣。
他的心稍稍动摇了一下,在触及她的纤腰时,迅速恢复理智。甩甩头,甩掉满脑子的邪念。“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侵犯你,你听见了吗?”
她舌忝舌忝嘴唇,充耳未闻,动手拉扯他的腰带。
“噢……”他握住她挑情的小手,欲念蠢蠢欲动。
双手失去了自由,可她还有一张嘴啊!
梁霞狎地舌忝弄着剪刀的耳垂,一路下滑,在他的胸膛流连……
“你知道我是谁吗?”剪刀的声音粗嗄低沉,现在的他跟她一样欲求不满,意乱情迷。“当然知道,你是剪刀哥嘛!”
梁霞仰着头,强撑开迷的星眸,试图将焦点放在她钦慕的脸上,热潮在她的体内延烧。“如果一切不可避免,我希望是你。”她攀住他的手臂,软语呢喃。“要我……难道你不想
要我吗?”
“要,我当然要!”知道她还认得自己,剪刀满腔的像火山爆发一样,滔滔滚滚,瞬间吞噬掉彼此。
小周好不容易才把落地窗帘上的绳子拆下来,这够长了吧!持着绳子,转进主卧室,里面的旖旎风光,让他忍不住窃笑。“看来大哥是顶不住了。”床上吻得难分难舍的男子,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抓起一个枕头,准确无误地丢向小周。小周轻而易举地隔开迎面飞来的特大暗器,闷笑着不敢出声,临走还不忘好心地帮他们带上
门。
剪刀捧着梁霞艳丽无俦的娇颜,深情地一吻,从轻柔逐渐激狂。
他慢慢地把她压向床垫,模索上她细腻的背后,解开“吊桥”的束缚,将赤果的胸膛贴上她的小巧浑圆。
“嘶……”肌肤相亲的热度,让梁霞倒吸了一口气。
他的大掌覆在她柔软的双峰上摩挲,满意地感受到她粉红色的蓓蕾,因此而傲然挺立。她禁不住的申吟,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剪刀不再迟疑,迅速地除去两人身上仅存的衣物…
…
“啊!”梁霞吃痛,不禁哀号。
穿越过一层天然屏障的剪刀,怵然一惊!他一直以为她不过是单纯了点,却没料到她居然还
是处子之身;在那样复杂的地方讨生活,想要保有童贞,比“不可能的任务”还困难,他难以想象她是怎么做到的?
听她喊疼,他出自本能的反应想退出她的紧窒;可是梁霞却抓着他,不容他临阵月兑逃。“Sable,慢慢来。”剪刀大口喘着气,压抑炽热的欲念,他不想伤害她,但天知道!那是
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求你……”察觉到他的退却,梁霞痛苦地申吟着,在他的身下不住地蠕动,就像溺水的人死命攀住啊木一样。
剪刀哪里忍心看她受折磨,一咬牙,将情潮一波波地传送到她的深处……激情过后,红潮尽褪,从浊重的呼吸声中,他明白,怀抱里的人儿已经倦极睡着了,他知道
,她累坏了。抬起头来,窗外天色微明,没想到这一折腾,天,就要亮了。他打了个呵欠,拥着她沉沉入睡。
才过午,剪刀就醒了。轻轻抽回酸麻的手臂,不敢吵醒熟睡中的佳丽,蹑手蹑脚地踅到厨房。
“大哥,你饿啦?”小周听到声响,跟着进入厨房,只见剪刀在翻冰箱。“没有,我是想弄一杯解酒的果汁。”剪刀拿出柳橙、柠檬、葡萄柚。
“她醒了吗?”小周向外面张望着。
“还没。”据他估计,梁霞还得好一阵子才会醒。
“那好,我有点事想跟你谈。”属于男人之间的man'stalk,女士不宜在场聆听。“你是在担心疯狗?”剪刀利落地将水果洗涤、切半。
“大哥英明,我看疯狗不会就这么算了。”小周的烦忧全写在脸上。
“潘潘已经告诉他Sable是我的人了,他要烧纸引鬼我也没办法。”不是他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实在是有人欠扁。
“我们昨晚给了他一顿教训,虽然说是他有错在先,不过依照他的个性来看,他一定会找机会报复。”大哥快活了大半夜,他可是想了大半夜。
为了梁霞,他们兄弟俩一个劳心,嘿嘿嘿……一个劳力。
“兵来将当水来土掩,我就不相信他有什么能耐。”剪刀完全不在意,继续调他的独门解酒配方。
“就怕那个卑鄙小人又耍阴着儿。”小周对剪刀的轻敌颇不以为然。
“你怕他做小动作?”剪刀深视了小周一眼。这些年来,他们经历过的大大小小阵仗不少,奇怪!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胆小怕事?
“我们自然不怕他,我怕的是他会向Sable下手。”经过昨夜的事件,疯狗应该不难看出Sable对剪刀的重要性。
“她不会再去上班了,疯狗找不到她的。”剪刀单纯地认为,只要梁霞不在店里出现,疯狗就没办法找她麻烦。
“万一……”小周隐隐觉得不安。
“没有万一,我昨天已经警告过他了,除非他不想活了!”
再敲入两个蛋黄……搅拌均匀……好了!大功告成。
“安啦!别像个娘儿们一样,婆婆妈妈的。”剪刀把果汁放进冰箱。“我去看看她起来了没?”
小周只好希望一切诚如剪刀所想的天下太平。
可是,疯狗不咬人,还能叫疯狗吗?
剪刀模回到床铺上,支着头,仔细打量起沉睡中的美人;秀眉、挺鼻,即使脸蛋上是隔了一夜的残粉,仍不减损她的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