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多次请求佟王爷和大阿哥让你帮我额娘治病,那知被他们多次拒绝,在没有办法的情形下,我才出此下策。”
他早就问过弘睿和推经哥哥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天女,但我可看看令堂的病是否可治。”
“真的吗?那么宁格格,这边请。”
“请问怎么称呼?”
“这里是温郡王府,我是晟禹。”他干脆地报出名号。
他是啥名都告诉她了,他会让她活着离开吗?“晟禹贝勒,可否先让我捎个消息回家报平安?”
“不行,除非我额娘的病有起色!”他突然变脸。“你跟我来。”
她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要是她救不了他额娘,那怎么办?如外界所传,她的确从小喜欢花花草草,对医术有点认识,但她可不是外界所传的什么天女,也不是所有病都会医治啊!
她现在只能求菩萨让晟禹他额娘的病是她所知悉的了!
她随晟禹进入一间房内,看见床上卧着一名中年美妇,随即上前为美妇把脉,询问她的症状,之后她便坐在床还深思,突然笑起来!
她知道晟禹的额娘得了什么病了!他额娘的病医不好全然是大夫误认了病因,现在只要调理回来,他额娘还是有救的。
“令堂的病不轻,我需要随侍在旁,请先准备我开的药方。”
晟禹全依照她的意思安排,换了全新的药材,也同意她在他额娘身边。
看她一个娇身惯养的格格,不但细心为额娘熬药,还和额娘说说笑笑,使她重拾欢颜,他心中不禁一动!
这是个多特别的格格啊,假如她能待在他和额娘身边,那未来的日子不但有了吉祥之气,还会有了乐也融融的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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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晟禹曾承诺她,只要她能医好他额娘的病,就会放她回去,所以蓁宁日以继夜地看护他额娘的病。
经过她五天的细心看守,他额娘已经可以起床及说一些话了,这也使她松了一口气。
这五天好长呀,她竟然也开始思念弘睿了!在熬药时,想他;在服侍晟禹额娘时,想他;在夜深入静时,想他……天呀!她几乎
无时无刻都想他!想他的目中无人,想他的自大,亦想他的温柔,想他特意对她的体贴,更希望他来接她离开这里……
弘睿,你还在承德吗?你知道我失踪的事了吗?
她怎么能够再欺骗自个儿,没有对弘睿动心呢?她是这样的思念他啊!只是……他对她是认真的吗?他可是尊贵的皇子啊,日后说不定会继承大统;后宫三千佳丽,她真的能驻留在他心中吗?
这天,晟禹和平日一样邀她出去走走。
“我必须守着夫人才行。”这几天,她愈来愈觉得晟禹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怪得让她毛骨悚然,她快待不下去了!她好想逃呀,却被他抓住双手!
“我知道你很尽心照顾我额娘,可是现在,我更想你留意一下我。”话才说完,他就低头想吻她!
在一瞬间,她愣住了!随即她感受到嘴里似乎吃到不干净的东西,连忙干呕起来!
晟禹看她呕起来,只好停止吻她。
天呀!好像是吃到馊掉的食物!她趁他不注意之际,用力推开他,加快脚步逃,边呕边往他额娘的房里跑,躲人他额娘的房里,心中写满恐惧!
“宁格格,怎么回事了?”夫人担心地问。
“我……没事……”她装着没事,勉强地笑。
晟禹怎么会突然吻她?他的吻好恶心,好令人害怕啊!假如……假如晟禹真要对她乱来的话,她也抵抗不了吧?
她莫名地哭起来!她现在竟然有股莫名的冲动,急着想要见到弘睿呢!
弘睿你在哪?快来救我啊!我想你,好想好想你!
接下来的两天,蓁宁为了躲避晟禹,便一直躲在他额娘的房间,寸步不离,希望晟禹能够知难而退吧!
今天,晟禹的额娘已经可以出房走走了,蓁宁高兴之余,亦马上主动找晟禹谈话。
她清清嗓子,开口向他问道:“晟禹贝勒,照咱们的约定,我医好了你额娘,我就可以回家,现在她的病已经好了八成,是否可以……”
“蓁宁,你感觉我额娘待你如何?”他反问她。
她愣了一下,认真地想了想后,回答说:“夫人她待我很好,假如我额娘还在生,应该会和她一样吧?”
“你额娘不在了?”
“是的,她不在了。”所以偶尔看见人家有娘疼,她都羡慕得不得了,现在她更能体会为什么晟禹为了他母亲,冒着危险也要捉她来这里了。
“如果你愿意,我们一起分享同一个母亲,好吗?”他大胆地暗示。
“你,…要当我的义兄?”
“不!”他急得捉住她的小手,“我想娶你!你嫁给我后,我们就能一起侍奉额娘,额娘也会疼爱你的!”
他对貌美善良的她,早就动了凡心,难道她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晟禹,你……”她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地示爱,吓得六神无主。
晟禹贪婪地看着她,并把手搁在她腰上,使蓁宁浑身冷颤。“不要!”
“虽然我家比不上皇宫的奢华,但我绝不会亏待你!”他的眼光如火一样。“最少,我绝不会有三宫六院,只宠你一人!这些,大阿哥可以给你吗?”
她猛摇头,“我不要听!你走开!”她不要塞到别人说弘睿的坏话,更不要自己为他起了妒忌之心!
虽然她以前从来不觉得弘睿有哪点好,可现在她只能说,弘睿比晟禹好上千百倍!最少他一点使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而且对她好极了!
“蓁宁,跟了我吧!”晟禹强抱住她,要她逃不掉。
就在这时,弘睿正好带着侍卫冲了进来!他见到晟禹竟拥着蓁宁,不禁怒气冲天,连忙大声令下,要侍卫把晟禹包围起来!
“宁儿!”他走上前,狠狠地把她拉回自己怀中。
“弘睿,怎么是你?你怎么回来了?”见到日思夜想的他,极大的惊喜冲击着她!
弘睿抬头盯着她看,话却是对着晟禹说的。“我未过门的福晋给弄丢了,我当然要来找人!”他凌厉的眼神转向晟禹,咬牙切齿道:“晟禹贝勒,你的胆子实在不小呢!”竟敢碰他的人?
晟禹面无表情,任由侍卫将他架住。“你怎么会知道是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众适龄宗族子弟中,只有晟禹缺席于春季的狩猎大会,而且他曾不断地送拜帖找宁儿,嫌疑自然是最大!
蓁宁紧抓弘睿的衣被,不自觉眼儿红红的看这荒唐的情境。
她没想到,晟禹会喜欢她,更没想到弘睿会目睹他抱住她的画面!他究竟会怎么想,会认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孩吗?;
看她咬唇不语,他忍不住哀着她的背,轻喃道:“宁儿,没事;了。”接着他沉悍地怒目望向晟禹。“你劫持皇子的准福晋,这罪是宗人府所管辖,你就等着受罚吧!”
“我早就料到有这一步了!不过我额娘的病已见起色,我已经没所谓了!”晟禹看向蓁宁,低语道:“只可惜大阿哥早来了一步,否则我就可以拥有你,把你成为我的……”
她猛摇头,“不会,我不会是你的!”
弘睿看看满脸是泪、猛摇头的她,心中就万般疼惜。“即使我晚来了一步,宁儿还是我的宁儿,晟禹,你休想离间我和宁儿的感情!来人,拿下晟禹贝勒!”他一声命下,侍卫挟住晟禹离开。
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地照顾病人,早就耗尽她的体力,现在她—个放心下来,竟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