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你没用。”
“是我自己犯贱!”
司徒鬼娘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走了,你和他好好谈谈,不过,听说他已经好几天没吃没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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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深陷、满面胡髭、头发凌乱的江德霖有些胆怯地站在门口,看着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的原纤柔,犹豫了一下,才走了进去,蹲到她的面前,将手放到了她的膝盖上,轻声道:“柔柔,还记得吗?我曾经说过,从今以后,在我的生命中,第一重要的是你,第二重要的是你,第三重要的还是你。现在,我想对你再说一次,今生,在我的生命中,第一重要的是你,第二重要的是你,第三重要的还是你。
原纤柔不看他,也不理他。
他轻叹着,“这些天你还好吗?”
“不敢劳你大少爷费心!”她不客气地将他的手拨开。
江德霖苦着脸道:“原谅我吧,柔柔,我知道错了。”
“你怎么会犯错?别开玩笑了,这一点也不好笑。”她站了起来,想要回房间。
“柔柔!”江德霖也急急地站了起来,没想到,一阵昏眩后,他直直地向地上栽去,原纤柔手疾眼快地伸手一挡,才没有让他的额头碰到茶几。
“喂!你怎么了?别装死呀!”原纤柔把他拖到沙发上后摇晃着他,却没有反应。
江德霖是真真正正昏了过去,五六天没有吃东西还有失眠让他的体力严重透支,再加上刚刚站起来时过急才会昏倒。
原纤柔先是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然后气愤地捶了他的胸膛一下,“你可恶!我还没开始整你你就敢给我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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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特别病房中,原纤柔坐在一边看着躺在病床打着点滴的江德霖,心中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暗骂自己没用,还是狠不下心来,看到他昏倒还扶他,真应该让他的头去撞撞茶几!
小缳拎了一罐鸡汤推门走了进来,同情地道:“小泵,小泵父真可怜!”
原纤柔白了她一眼,问道:“你怎么来了,现在你应该在学校才对!”
小缳把鸡汤放到床头柜上,跳上病床坐好,“太女乃女乃正在帮我转学,这几天都不用去学校。”
“别让人家失望!”
“我不会的!小泵,小泵父不肯告诉我,他是怎么招惹你了,你来告诉我好不好?”
“你不用知道!”
小缳一撇嘴,“不说就不说!”
“柔柔……”床上的江德霖突然声音微弱的叫道。
小缳忙道:“小泵父,我小泵就在这,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江德霖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坐在一边的原纤柔后虚弱地一笑,“柔柔,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
原纤柔别扭地道:“谁关心你了,我恨不得你死!”
小缳不高兴地嗔道:“小泵!”
江德霖伸出没有吊着点滴的手拉住原纤柔放在床边的手,“柔柔,嫁给我吧,我宁愿你天天在我身边折磨我,也不要永远都见不到你!”
“好呀好呀!”小缳兴高采烈地点头。
原纤柔瞪了她一眼,“你说好你来嫁!”
小缳小嘴一嘟,“小泵欺负人!”然后不高兴地转身跑出去。
江德霖轻轻扯着她的手,可怜兮兮地道:“柔柔,求求你,嫁给我吧!你想打我,你想骂我,都随你,我绝对不会反抗,只要你高兴就好!”
原纤柔甩开他的手,站起来准备离开。他连忙拔掉手上的针头,爬起来来不及穿鞋,光着脚追上原纤柔,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迭声哀求道:“柔柔,别离开我,求你,千万别离开我!柔柔,忘了前世的事吧!我们都变了,都不再是从前的我们了,今生,我爱你呀!而且,我只爱你一个人,我的心里再也不会有其他女人的影子了,柔柔,今生,我是来还你情债的,我不再是那个霸道无礼的男人,我也不会再伤害你,相信我好吗?柔柔……”两行热泪淌了下来,浸湿了原纤柔肩头的衣料。
“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你从来就不会哭。”原纤柔喃喃地道。
“我已经改了!你不该因前世就否定今生的我呀!我们毕竟是两个人哪!”他哽咽道。
原纤柔苦笑道:“说什么你是来还我情债的,今生,我还不是同样逃不过你的情网!”
“柔柔?你?”江德霖有些呆楞,他蓦地放开她,然后将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脸上带些惊喜地问道:
“你,你是不是已经原谅我了?”
原纤柔伸出手指抚上他的面孔,泪痕沾湿了她的手指,她将手指放进口中,舌尖一舌忝,点头道:“果然,你的泪也是咸的!”然后,自己也落下泪来。
江德霖忙将她搂进怀中,“你原谅我了是不是?我知道你一定已经原谅我了!”
“原谅不原谅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当然重要!”
“傻瓜!如果我不想原谅你,早就带着小缳远走高飞了,又怎么会留下来让你找到?”
尾声
按理说,新婚期间的人应该是小两口甜蜜地关在房中躺在床上说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情话,要不呢就做些爱做的事才对,可是卓天岳和秦文青这两个新郎官却咬牙切齿,一人手中拿着一张光碟,丢下他们的新娘子,到处去寻找始作俑者——江德霖、原纤柔和原梦缳。
什么?原因?还不就是上次这两个人和原纤柔拼酒的实况录像被原梦缳加工成了光碟,然后见者有份,被到处散发。难怪这两个人气愤得非要找到他们三个出气不可!
只不过,嘿嘿!人家早就有先见之明,溜了,三个人此时正在前往瑞士的飞机上,要进行蜜月之旅……呃,好吧,是多了一个超大灯泡的蜜月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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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事到了这里本应该就结束了,可是……
“好,不让我开车,那咱们就都别开了!”原纤柔一把抄起墙上的剑跑下楼去。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咣啷”一阵响声。等其他人下楼来看时,发现江德霖那辆“BMW”已经从中间分成了两半各自倒在一边。
“天哪!”常宜心凑到跟前,喃喃地道:“柔柔什么时候练成了剑气?竟然能将车子劈成两半?难道老妈偏心没把绝招传给我?”
抱着孩子的尹蓝之无聊地道:“那不是剑气,那叫怒气!”
常宜心同情地走到江德霖面前,“瞧到没,惹柔柔生气就是这个结果,自求多福吧,我们也救不了你!”然后拉着自家老公上楼去也。
尹蓝之咂着嘴踱了过来,没好气地道:“叫你家那个女人安分点,吓到我的宝宝要她好看!”然后也吆喝着自家老公上楼。
江德霖小心翼翼地走到拎着宝剑站在车前的原纤柔跟前,赔笑道:“老婆,消气没?要是没消气,我可以再买辆车让你来砍!不过,还请你注意不要动了胎气……”
炳哈,看来,江大帅哥是注定要受一辈子气了!
一全书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