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夏芸不置可否的模样,更令白廷育怒火油然而生。“当我知道你被秦惟岑带去香港时,我的心就开始七上八下,没想到我的担心都是真的!”白廷育不只一次想过,那俊挺出色的秦惟岑可能会是他可怕的劲敌,他的横眉竖眼瞬间变得黯然神伤,手上的力道也虚了许多。
“为什么不再等我一个月?为什么要去日本?当我知道你要离职的时候,我有多担心无法见到你!”他低哑沉痛地倾诉自己的心情。
“学长,你别这样。”看他心碎的模样让她好难受,她的柔荑轻抚他欲哭无泪的脸庞。
“不对!不是这样,你只是一时被他的外表迷惑而已。”她的温柔婉约如昔,重燃起逐渐浇熄的。“我知道你依然爱我,对不对夏芸?”
“呃!”他狂热的唇再度欺上她的,吓得夏芸花容失色地惊叫,拼了命挥拳抗拒他的粗暴。
叮咚叮咚——
从娲那儿回来,逸杰按着门铃。
“芸阿姨你在吗?”没得到回应的逸杰,心浮气躁地急拍着房门。
“逸杰,逸杰……”听见逸杰的呼唤,欣喜若狂的夏芸呼唤着,却被白廷育捂住了嘴。
逸杰,芸阿姨在这里,快来救救我!夏芸两眼圆睁直盯着房门,期盼逸杰能感应到她的呼救。
可是,不一会儿敲门声便戛然停止,四下只剩夏芸惊恐紊乱的喘息声。
白廷育又将注意力放回到夏芸身上,双手毫不犹豫地拉扯她的上衣,“啪”的一声,她薄衫外衣的扣子全数迸落,露出撩动春情的蕾丝内衣,以及他不曾窥探的傲人乳波。
“学长,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蓦地揪紧外衫,收起如瀑的泪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要极力地制止他。“你如果碰了我,我会憎恨你一辈子!”
“不会!饼了今晚你会明白你爱的一直是我。”他以蛮力办开她纤弱的双手,并粗劣地扯裂她的外衫。
“你忍耐一下很快就过了,我发誓绝对会很温柔地对你。”他口里循循善诱着,可是手下却一点也不温柔。
他蛮横粗野地想月兑去她所有衣物,她死命地挥舞拳脚挣扎着,她全身仅剩贴身衣裤的遮蔽,她奋力地一脚踹向他的肩膀,让他踉踉跄跄得倾倒在床角。
几近魂飞魄散的夏芸,顺手揪起薄被裹住衣不蔽体的身子,急遽地逃至一隅。
“我爱的是秦惟岑,我已经把我的心、我的人全给了他,你还不明白吗?”她再次声泪俱下,将自己蜷成蚕蛹般无助地缩在墙角。“我不会给你的,以前没给你,现在也不会,以后更不可能!学长……”
闻言,白廷育犹如晴天霹雳,遽然“轰”的一声,劈得他脑海一片空茫。
他输了,他彻头彻尾地输了!
陡地,他痛心疾首地在床上狂捶猛打,最后他将哭丧的脸埋进褥垫里,低低地啜泣。
夏芸从未见过他这般无助颓丧,记忆中的白廷育总是意气风发、器宇轩昂,她知道她伤得他很深、很深……
铃——铃——
此刻电话忽地惊心动魄响起,白廷育缓缓抬头与瑟缩在一旁的夏芸面面相觑着,他一点也不理会近在咫尺响个不休的电话铃声。
半晌之后,情绪稍微平缓的他举步蹒跚的走到电话前,接起——
“她在,你上来吧!”他的声音极为冷漠无情。
币上电话后,他拾起一地破碎的衣物递到她眼前,黑瞳中竟是无限空洞。“逸杰马上就上来了,你……”
瞧她血色尽失狼狈不堪的模样,更让白廷育百感交集,他无法对她再做此开么,但他却也不想再多看她一眼,颓然落寞地转身离开房间。
夏芸见他这般沮丧,却仅能满怀歉疚地目送他万念俱灰的背影,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叮咚——叮咚——
三更半夜,催人心弦的门铃声惊醒两位梦中人。
经过一场扰攘战役之后,夏芸不敢再掉以轻心地随便开门,她在猫眼中探究来者是谁——
秦惟岑?!
夏芸愕然地随即开门。“你不是在东京,怎么会……”
她还没说完已经被他拥进怀里,令她措手不及,双手还?徨地垂落着。
“看到你我就安心了。”实实在在的拥着夏芸,他原本悬浮的一颗惶惑不安的心,总算可以落下了。
“不知为什么,我一整天眼皮直跳、心也慌慌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他一手勾起夏芸的小脸,仔细瞧着她,暗哑地说着。“我把兰一个人丢在东京,直接飞过来看你,你有没有怎样?”
闻言,夏芸更是感动莫名。
“我……”夏芸思深虑远后,决定隐瞒先前发生的事,不想再回想一遍那不堪入目的噩梦。她刻意展眉笑开地说:“很好!一切都很顺利,没什么事发生。”
如果让他晓得白廷育曾对她施暴未遂的话,必定会破坏他俩之间相知相惜的忘年情谊,更何况白廷育也及时回头了。
听到叶兰的名字,夏芸竟还能笑脸迎人,不禁令秦惟岑惴惴不安,她该不会有事瞒着他?
然而,他现下才顾不了那么多,只要夏芸能心甘情愿地倚偎在他怀中,什么叶兰、白廷育他可都不睬不理,此刻他只想一亲摆在面前的芳泽……
“爹地,你怎么跑来了?你不是和小阿姨在东京?”逸杰揉搓着惺忪睡眼走来。
四片朱唇就要水乳交融之际,逸杰跑来大杀风景,夏芸羞赧地连忙将他推开。
“小表,你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气恼的秦惟岑甚是怀疑逸杰是故意来搅乱他的好事。
见脸色尴尬的两人令逸杰恍然大悟,明白自己不该阻挠父亲的好事,于是他回头就躺在床上,临睡前还扔下一句——
“睡觉就睡觉!是你们吵醒我的,不准有人跟我抢床铺,我不要和别人挤一张床!”他口出狂言,颇有乃父之风。
“怎么办?”乐不可支的秦惟岑还佯装一脸无辜样。
夏芸显然被他父子俩摆了一道,但她并没有一丝丝的不悦,看他为她担心一整天的分上,颔首愿意让他与她共眠。
“你先去梳洗一下,换件舒适的衣服。”她羞怯地回避他的目光,匆匆地把话说完后,就回到另一张单人床上,留下大半的空间给他。
快速地冲完澡后,秦惟岑轻手轻脚钻进被窝里,由背后将软玉温香的夏芸搂进怀抱中,他埋首沉溺在她芬芳馥郁的黑发问,左掌在她纤柔的胳臂上来回抚触着光滑细致的肌肤,将整个人紧紧地贴合在她弓着的娇躯上……
“我已经很宽宏大量让你和我同一张被,警告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夏芸轻声细语阻止他的轻佻妄举。
在她还没弄清他与叶兰之间是何等关系之前,她是不会让他得逞的,而且逸杰就在对面另一张床与她正面相望呢!
“拜托这床太小了,如果我不抱住你的话,我会掉下去的。”他紧紧拴着她绵软的柳腰不放,满足一下连日来的空虚。
“OK,你别再动了。”他不停地在身后蠕动,柔软的床铺令他俩越陷越深、越来越贴近,让她都能感受到他的正蠢蠢欲动着,教她不住地脸红耳热。
还好,她是背对着他,要不然她一定羞得抬不起头来,肯定被他狠狠地嘲讽戏弄一番。
无意之间,秦惟岑发现她肩颈上有几处清晰可见的吻痕,一股妒意直往他脑门窜升!
倏地,他越过身将她的睡衣强行拨下肩头,露出半片酥胸来,看遍部分袒露的雪白酥胸后,他庆幸上面并未有一丁点的瑕疵,然而令他心头丝丝抽痛的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