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你胡说!”她哇哇地激动大叫。
他的双手早已紧紧环住她的肩膀,温柔地揉搓着、按摩着她紧绷的肌肉,为她抚去所有的不安,“不要胡思乱想,妳是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妳。”
在他的眼里,她看到温柔的笑意,原本想挣月兑他的她,又无力反抗了,“你真的不会变心?”
“不会的,放心。”轻声地立下保证。
可是疑虑依旧在她心里激荡,这世上能有多少男人会实践自己许下的承诺,真心真意只爱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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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荷莉踏上台湾土地的那一秒起,西门洌便开始执行保全的任务,他寸步不离地守在金荷莉的身旁,就连记者会上都不难看到他英挺的身影。
电视里的西门洌穿着深蓝色西装,脸上挂着雷朋飞行员墨镜,高挺魁梧的体格、气宇轩昂的气势、无与伦比的高贵气质……他太帅了,帅极了!苞着他一起执行任务的学生,站在他身边都显得黯然失色。
花娇的双眼晶亮,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起,甜滋滋地微笑着紧盯电视屏幕。
镜头倏忽出现金荷莉贴着西门洌说话的画面,花娇敛起笑容,眼睛逐地睁大、睁大,气呼呼地跳到电视前,对着屏幕枫怒,“喂,妳这个高丽妹,离洌远一点!”吃味地噘起小嘴。
愈想愈恼!
事后想了一想,拿电视出气也是无济于事。
双手往腰上一抆,朝着电视嗤哼,“只是暂时让妳借用几天,妳最好别打他的主意,哼!”
必掉电视,转身走到走廊上望着院子,不安的思绪逐地沉淀,颓然地深深吐口气,“我是怎么了?”
没接受西门洌的爱时,她的心是沉静的,尽避身陷红灯绿酒中,但是她的心绝不会有一丝不安与牵挂,然而现在的她完全不同。
他的爱在她心中烙印深刻的痕迹,永难磨灭。
回头环视屋里,静悄悄的……
以前她从来不觉得一个人是孤独寂寞的,但自从西门洌为这个家注入了幸福与甜蜜后,今天突然少了他,她感觉好怪,甚至有点害怕,害怕孤寂从四面八方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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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踏上台湾土地的外国明星,都要走上一趟鼎泰丰,鼎泰丰俨然成了台湾的观光景点之一。
金荷莉也不例外,今晚的晚餐她就选上鼎泰丰的小笼包。
为了不让她用餐时受到影迷的骚扰,经纪公司特地包下二楼的贵宾室,让她能安静地享用晚餐。
西门洌心里挂念着花娇,思念如潮奔涌又如烈火灼心,整整一天,一颗心在半空中悬宕。
金荷莉手握着茶杯,面露一贯的娇柔微笑,“西门先生,让你辛苦一天。”
西门洌微微一怔,瞅着突然说出字正腔圆的国语的金荷莉,“妳怎么……”
整整一天包括记者会,她似乎都是靠着翻译为她解说……
“很讶异吗?其实经纪公司知道我会听、会说,甚至还会写中文。”金荷莉毫不介意实话实说。
掩嘴呵呵地窃笑,仿佛在笑他后知后觉。
“噢。”西门洌淡然莞尔,“幸好我和我的学生没说妳一句坏话。”
“那也没关系,一个公众人物本来就要有接受批评的肚量。”金荷莉坦率耸耸肩。
西门洌默然不语。
金荷莉以一抹研究的眼神扫过那张俊颜,“西门先生,你结婚了吗?”
“这跟我的职责有关吗?一西门冽以冷汉的口吻反诘。
“你别误会,我只是随口问问,绝无恶意。”金荷莉连忙澄清。
低头喝握在手中的茶,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扫视这个男人,十足的冷静与自信,高大的身躯散发无限的压迫感。
西门洌突地起身离座,低头与在一旁的服务生耳语,只见服务生频频点头。
金荷莉的身体偏靠身边经纪人,“西门先生看起来好酷。”
经纪人斜睨身后高大身影,隐隐笑着,“他不仅大有来头,名气也绝不亚于妳,不过我可是丑话先撂在前面,妳最好不要招惹他。”
“招惹他?”金荷莉连忙坐直身体,压低声音反击:“我干嘛要去招惹他!”
“最好是这样,妳在台湾的时间只有短短三天,我可不想在这二天内出现任何不利妳的新闻。”经纪人语带威胁警告她。
金荷莉不悦地低下头,啜饮手中的茶。
西门洌坐回位置,偏着头,目光越过金荷莉直扫经纪人,“今天的行程就到此结束,等一下我会派学生护送金小姐回饭店……”
“你不陪我去饭店?”金荷莉讶异打岔。
西门洌的目光刚烈地转至金荷莉的身上,“饭店我都安排好了,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明天一早我就会去饭店接妳。”
“可是……万一……”金荷莉眉头微蹙,寻求他的垂怜。
“没有可是,也不可能会有万一。”西门洌语气冷冽地打断她所有假想。
金荷莉感觉受到莫大的羞辱,失望地抽口冷气。
不论在韩国或其它国家,从未遭受随扈冷酷的拒绝,他是头一个。
经纪人似乎没将她的失望看进眼里,一味对着西门洌咧着嘴笑嘻嘻,“既然西门先生你都安排好了,你也该回去休息,明天饭店见。”
金荷莉诧异地瞥经纪人一眼,今天应该是以她为主,可是经纪人谄媚阿谀的模样,不禁让她觉得西门洌篡夺了她的角色。
西门洌傲然起身,推开椅子,“那我先离开。”
金荷莉傻眼,一股怒气在全身蔓延,“不准离开!”
西门洌蹙紧着眉,瞅着发号命令的女人,“妳是在跟我说话?”
“我当然是在跟你说话!”金荷莉恼羞成怒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以挑衅之姿面对着他,“既然你接下这份工作,你就要忠于职守,怎么可以半途撇下雇主离席?”
他的眼神如鹰枭般锐利地注视着她,然后徐徐地掀动唇瓣,“金小姐,我并没有半途撇下雇主离席,不如我现在跟妳说明,妳台湾之行,随扈中并没有我西门洌的名字,我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全是因为妳的经纪人再三恳求我,妳没理由要求我留下来。”
“这……”金荷莉当场愣了一下,狐疑的眼神瞥向经纪人求证,“这是真的吗?”
经纪人紧抿着嘴,无奈点头,“没错,因为我们担心影迷的秩序大乱,所以恳请西门先生出面。”
金荷莉挫败地跌回椅子上,“好吧,你请回吧。”
西门洌拉开椅子,转身——
“你明天真的会到饭店接我吗?”
身后不安焦虑的娇声拉住他的脚步,他回头冷冷一笑,“既然我答应妳,我就会做到。”随即昂首阔步离开贵宾室。
金荷莉脸上的失望瞬间散去,嘴角弯起一抹诡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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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洌拎着刚才吩咐服务生准备的外带,迫不及待驾着车,奔回花娇的住所。
车子缓缓驶靠大门前,西门洌讶异地蹙紧眉头,屋里一片漆黑……
花娇去哪儿?
西门洌纳闷地跨出车外,大手轻易地推开大门,惴惴不安的心紧揪成一团,她该不会又晕倒?三步并两步奔向屋内——
“娇!娇,妳在哪里?”朝着乌漆抹黑的屋里嘶叫。
屋里突然出现一丝气弱回声,“我在这儿。”
西门洌急煞地伸手模向墙壁,将屋里的灯全都开启,瞬间的明亮让他找到她,蜷缩在椅上的她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