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差点就要对她解释一切,叶枫用眼神叫她别乱来,她只好住嘴。
“我也不想这样,你就不能再等一些日子吗?到时我自然会向你解释。”叶枫说道。
“不能!有什么现在不能解释的?”
罗素生气起来,她指着宝珠说:“是不是与这个男人有关?你对我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叶枫不想再和罗素说下去,“现在不能和你说,反正到时你就知道了,虽然你现在很生气,抱歉,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他转身离开。
“珠珠!你真这样对我?!”叶枫没理她,继续往前走。
罗素气红了眼,“死珠珠!你这样气我,将来你说什么我也不理你了!死没良心!”
宝珠在旁边担心地说:“你别这样,你朋友是有苦衷才这样对你的。”
罗素瞪了她一眼,口气不好地说:“关你什么事?一定是你这个臭男人带坏她的!你给我小心一点!”
她生气地离去,宝珠却在后面开心地笑了。再怎么生她的气,罗素也永远是帮着她的,有这么个好朋友。真好呢。
这时,叶枫在前面叫了声:“你还走不走?”宝珠心里暗暗对罗素道歉,连忙快步跟上前去。来到车子前,宝珠拉住欲上车的叶枫。
“你干吗?”叶枫问她。
宝珠把手上的鸡块放在他手上,自己爬进车子,就见她小心翼翼地东翻翻西找找,好一会儿才下车,一脸放心地说:“好了,车上没有什么可疑物品,我们可以安心地上车了。”
叶枫没好气地坐上车问她:“什么叫可疑物品?”
“炸弹呀,迷魂香呀什么之类的,很危险啊。”宝珠认真地说。
“不会有炸弹的,因为对方想要绑架你。”
宝珠关上车门问:“好奇怪,他们绑架了你之后要关多久呢?你获自由了还不是要对付他们?他们关得了你多久呢?”
叶枫望着她,“你想不出来吗?”宝珠摇了摇头,叶枫没回答她,就发动起车子来。
“喂,你怎么不告诉我?”她问。
叶枫眼望着前方说:“你想不出来最好,免得你不知什么时候才睡得着。”
宝珠一惊,压低了声音问:“有这么严重吗?”
叶枫转过头来看她一眼,“有时候有些事情还是别知道的好。”
宝珠不服气地说:“我也是当事人,我有权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耶。”
“你很烦耶,最胆小的又是你,偏偏又是你最多事!别人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
“可是我不知情更痛苦耶,你怎么可以对我隐瞒内情?不公平!”
“这种时候还说什么公平不公平!你不觉得你的坚持用错地方了吗?”
“那是因为你都不告诉我!”
“告诉你事情就会有转机了吗?你就可以力挽狂潮了吗?”叶枫嘲讽她。
“没有!我现在也没办法,可是你告诉我之后我起码有个心理准备,就算人家要杀我我也记得要用力反抗啊!”
“你还真好笑,如果别人不是杀你的话你就不反抗吗?”
“不用挣扎得很辛苦嘛!”宝珠认真地回答他。
还真是拿她没办法,叶枫无奈地趴在方向盘上,“你真的要知道?”
“当然了!”宝珠肯定地说。
“到时你可别哭着要我安慰你哟!”事先声明。
“你真是不知死活,好,我告诉你,他们准备先绑架叶枫,逼我爸变卖股权来赎我,然后再来个杀人灭口。独占公司。”
见宝珠不出声,叶枫又问道:“这样你清楚了吧?喂,你吓呆啦?”
好半晌宝珠才回答他:“是很震惊,我只是没想到亲人之间可以无情到这种地步。我原以为他们只是绑架你,逼走你就好,不过,知道实情我反而没原来那么担心,起码知道对方的目的了嘛。不用我再在那里胡思乱想了,真令人生气,我恨不得现在就揍他们一顿呢!”
叶枫听她缓缓地说完,笑了笑,“你还真是出乎意料,我还以为你会今晚上跑来找我,又要我安慰你。”
宝珠嘿嘿一笑,“你休想!我才不会再让你占我的便宜了。”她自信十足地说,
叶枫笑得像老狐狸,“是吗?你来占我的便宜也可以呀,像昨天那样,用你超烂的吻功来安慰我嘛!”他自己边说边笑得趴在方向盘上。
宝珠被糗得又怒又羞,却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只能狠盯他。突然,她记起一件事,“对了,我们老是调查叶德才和叶文,会不会这所有的事情全是他们爸爸教的?”
“你为什么不怀疑是妈妈教的?”叶枫问。
“因为我第一次回你家,她们也在场,可是连什么发言权都没有,完全是父亲当家,这种事怎么会是母亲教的呢?”宝珠分析道。
“你分析得对,我那两个叔叔很大男人主义的。我也曾怀疑过是他们两个教唆儿子去做的,可是他们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行为,倒是他们的儿子,问题一大堆,从中学时就已经行为不良。”
宝珠趁机说道:“难怪你个性这么坏,有家族遗传呀。伯母再怎么慈爱的胎教也没用的了。”
“我看你才是你妈吃坏肚子生下来的。”叶枫应付得游刃有余,交手至今,可怜的宝珠还是处于下风。
回到叶家,宝珠手里提着一小袋CD,里面还有一些VCD。
“你们回来了啦,晚饭刚做好呢,今晚吃炸大虾哦。”叶母笑着说。
哇,一回到家就有人这么对自己说,真是好温馨呀。她一时感动地揽住叶母说:“叶妈妈,您可以去当选全世界最佳母亲的冠军了。”
叶母高兴得心花怒放,呵呵直笑,“真的吗?我好高兴哦。”
叶父和叶风这时从大门走进来,一见到叶枫就问:“枫儿,怎样了?”
三人在沙发上坐下,叶枫回答道:“还是没有立即解决的方法。”
叶父听出他话里有话,“也就是说还是有方法的。是吗?”
“那位大师怎么说?’‘叶风问。
“现在没什么办法,说什么等我们‘心灵相契,身心一体’的时间。”叶枫答。
叶风怪叫:“什么!这太难了啦!你们又不是在谈恋爱!这么高尚的境界是不会出现在你们身上的啦!”
宝珠在旁边忍不住插嘴:“风哥,你一句话就得罪了两个人哦!你在胡说什么呢?”
“我没有胡说,那两句话的境界在中国历史上只有一例。”叶风认真地说。
明知不会是什么好话,宝珠还是好奇地问:“谁呀?”
“梁山伯与祝英台。”叶风更加认真地说。
宝珠忍不住笑出来,她拍了拍叶风的肩头,“风哥,你真是纯情得可爱,其实这句话也许没那么复杂,人家只是在说我和他是在同一条船上,同生死、同患难而已。我和他现在的情况已经算是这样了,对不对啊风哥?”
叶风觉得还是不对,正想说什么时,叶枫已开口:“算了,这件事还是先放一边,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那件事情吧。”
“好,到时打个电话给李队长吧。”叶风说。
“那我们先去吃饭吧。”叶父说大家便起身陆续落座。
“对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吗?”宝珠问,她实在不想去那个地方,加上宫泽不在,感觉不舒服。
“不用你去,他去就好。”他指了指叶风。
“哪你呢?”宝珠又问。
“我得找李队长商量方法。”叶枫回答说。
“那也就是说我终于可以睡上一个好觉了?”宝珠在心中雀跃不已。
叶枫恶作剧地说:“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