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靳雅破涕为笑。“这倒是好事,这样我又少了一个情敌。”
“嗯,谁要牧大哥身价下凡,纵然他很少出席应酬性的场合,但只要一出现,一定会有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久美继续提供小道消息。
论长相的话,恒藤牧比不上她的男友臣昊,也比不上她见过几面的恒藤司及信夫关智,但只要他一站出来,就是会让人瞬间注意到他,夺取众人的眼光。
她自己就曾应证过了。同时看到他们四位时,第一眼不是落在男友身上,而是在牧大哥的身上。
“久美,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听完,她豁然开朗,露出一个无比亮丽的笑。
她决定今晚要结束和阿牧邻房而睡的同居,她要好好把握这两年,就算到时要离开,也不会觉得有遗憾。
久美见她又恢复逛街前的元气,高兴不已。“真好。我还担心你会沮丧得受不了,甚至会哭著跑回台湾。”
伍靳雅伸展的手臂僵在半空中,愣愕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见自己竟然瞎蒙到,久美的笑容垮在脸上。“不要吧?你这次起码要念完书再走呀!”心里决定要偷偷向牧大哥密报这件事。
“会啊!我这次一定会念完书再走。”伍靳雅点头说道。
她的确是这么打算没错。
不过,也更坚持久美要做通风报信者了。
提袋中传来手机铃声,久美看了来电显示后接起,是她的亲亲爱人。
“喂……嗯,我们在涉谷……好,那我们在这里等你和牧大哥,拜拜。”对著手机亲吻后,她红著睑说:“雅雅,臣昊和牧大哥待会就到,我们在这里等一下。”
“好羡慕你和臣昊。”伍靳雅噘嘴说,脑中有个想法闪过。“你们有打算要结婚了吗?”脸上漾著兴奋神情。
久美的睑黯淡些,摇摇头,沮丧地说:“没有,我问过臣昊,他说再看看。”
“为什么?”
“因为臣昊不只有我这个女友,他还有个交往五年的女友,他们仍……藕断丝连,他说我在他心中是第一位,但他放不下她。”
怎么会这样?闻言,伍靳雅气愤不平。
她以为臣昊只是外表花心,没想到他还是货真价实的花心大萝卜、脚踏两条船的劈腿族!
“久美,你别难过,我跟阿牧说,请他要臣昊做出决定。”
久美按住她的手。“雅雅,不要,我很满意我们现在的样子。看了你和牧大哥的交往情况,我觉得有钱人的家庭生活,不是像我们这种平凡老百姓那样的单纯有情,等他真正愿意娶我时再说,搞不好我会先甩开他也说不定。”无奈一笑。
她也和雅雅的想法一样,在困境时会想以逃避做结束,差别在於身边的男人对她们付出的程度并下同。
伍靳雅将头靠在她的肩窝上。“久美,你若是想哭的话记得来找我,我会陪你一起哭;你若想躲开臣昊的话,我带你逃到台湾躲起来。”
“嗯,谢谢你。”她用手捏捏两颊,换上笑颜。
靠在久美肩上享受凉凉夜风吹拂,她舒服地闭上眼,几乎要入睡前,突然被人腾空抱起。
她惊吓地睁开眼,映入瞳仁的是恒藤牧宠溺的表情。“阿牧,你来了哦?”顿时将头靠向他的肩头磨蹭。
“累了?”看了在她和久美脚边的数十只袋子,久美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睁著一双疲惫的眼。
伍靳雅撑在他胸膛上跃下站好。“我们去吃饭。”边说边捣嘴打哈欠。
恒藤牧拿起属於她的战利品。“嗯,先去吃饭,阿昊还得送久美回大阪。”
两个女人点头如捣蒜。“好好,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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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个热呼呼的澡后,伍靳雅一脸满足地擦著湿发走出浴室。
“喀啦!”恒藤牧由外走回房。
“你洗好了?”他丢了一张纸后又走出房。
“刚洗好。”倒出化妆水拍脸,接著是清爽乳液、身体乳、足部乳液等等保养后,她拿出抽屉内的吹风机插上插座,呼呼呼地吹拨她的长发。
恒藤牧又走回房,接过吹风机站在她身后为她吹发,直到手心的软发快乾了才停,顺手拿起化妆台上的木质梳子,梳直她的长发。
拉掉吹风机的插头,将它收入抽屉后,她反身抱住身后的男人,小脸在他的胸膛上厮磨。
“你去哪里?”看他走进又走出再走进,不晓得他在忙什么?
“收好你的护照。那张是影印本,你带在身上,要办理资料时,用影印本就够了。”他把它锁在保险箱里,免得她拿了就跑。
“为什么?”
“你忘了上一次掉件的事了?若不是被我捡起来保管,你恐怕是要在上机前才知道它不见了。”
伍靳雅吐吐舌。“呃,对哦!”还以为他知道自己的打算,吓了她一跳。
又想起吃晚餐前的决定,她突地将冷凉的手伸进他的后背。
热热的体温被冰凉物体触模,恒藤牧往后一缩,有点讶异她的举动。
“雅雅,你……”
他的退缩让她有些受伤,噘著嘴用力坐回床。
想下到她这么没魅力,连最爱自己的阿牧都讨厌她的触碰!愈想愈有挫折感,她在软软的床上握拳捶打。
看她好似在生气,他坐上床,由后将她整个抱起放在膝上。
他又无奈又好笑地问:“你在生气?”
“废话、废话、废话!”她用力踢足。
“女孩子不可以骂人。”恒藤牧忍著笑说教。
伍靳雅瞪著他,气呼呼连骂三逼,“大笨猪、大笨猪,大笨猪!”
他还是不懂她生气的原因,只被她可笑的表情逗笑了。“雅雅,你……”忍俊不禁他大声笑。
伍靳雅顾及他最近被工作操得更疲累、更瘦削,只用了三分力捶他的胸膛。
“别笑了啦!”她要的是温柔的浪漫夜,怎会演变成笑话剧?
看她气得脸涨成了两倍大,恒藤牧止住笑声,笑哄著她。“怎么了?都是我的错,你别气坏了身体,明天还要去上课。”
她扁著唇娇嗔,“这才对嘛!一切都是你的错。”想到下课前她的同学提供给她的机会,她接著说:“阿牧,我想去打工。”
“为什么?”
他对她提供的金钱供应全被她推回,只愿接受和他同住省下房租。
“阿牧,我不喜欢你为了怕我无聊而准时下班,却在中午用餐时边吃边做事。我宁可你好好吃顿饭休息片刻,就算晚下班也无所谓。”
“两件事应该不搭轧吧?”恒藤牧问。
伍靳雅有种想拿榔头敲他的冲动。“有。若我也忙的话,你就可以在上班时间从容做事,不用赶在六点前到家,不是吗?”
恒藤牧看到她握紧拳头蓄势待发状,决定好好听她说完。“继续往下说。”
孺子可教!举高拳头的手改落在他两肩上捶打按摩,松弛他上班的疲劳。
“我同学提供一个家教机会给我,一个礼拜上两天,每次三小时,从五点到八点。”
“只要不影响功课就好。”他点头同意。
“哗——”见他如此开明,她快乐地扑向他,用力在他的脸上亲吻。
放过他的脸后,伍靳雅兴奋未平地说:“我每周只上二、五两天,其余的时间下课后去公司陪你办公好不好?”
虽然厨艺不佳,但可用其他方法弥补;她要开始搜集好吃且营养的食物,然后再带到公司喂他吃。
想了一会,他同意她的提议。“你若不怕无聊的话。”
“我会带书去看,不会打扰你的,你放心。”看了床头闹钟,指向十一点半,她的温柔夜还没开始……基於刚才出师下利,她努力地回想曾经看过或听过的勾引招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