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原来这事儿……站着也可以……”她轻软的嗓音不住的喘息。“德敏!”忽然一声惊呼,“我的脚构不到地。”
“妳放心,不会让妳掉下来。”他嗓音深沉,隐约透着冷漠。
然后,又是一阵细喘和粗重呼吸此起彼落……
“德敏!我的腰快断了……”
“别乱动。”
女于顿时噤声,不久却又连连娇喘申吟。
“你……你怎么能舌忝……我那儿……别……好像快抽筋……呀啊……”女声顿时拔尖窜高。
“小声一点。”
又是一阵沉默,但才一会儿工夫又传来碰撞声响。
“桌子、桌子会垮!”娇女敕的声音惊呼。
“闭嘴!”低沉的嗓音伴随着厚重鼻息,跟着只听见桌子“砰”的一声,整间屋子总算悄然无声了。
“德敏……”
“说。”
“我没力气……走回床上……”
癘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德敏……”
男人重哼一声,不愿搭理她的叫唤。
“你晚上不会偷偷离开吧?!”
“再让我听到妳开口说话,我就立刻走。”德敏心中兴起一阵嫌恶之感,若不是懒得起身,他也不想在这儿多停半刻。
不可否认地,这女敕娃儿的滋味极吸引男人。德敏站在床边,边穿衣服边看着酣睡的小美人。
水女敕女敕的身子模起来柔若无骨,身段虽然娇瘦,但该浑圆的地方可真够挺翘,而或许是她好动惯了,身子骨极具弹性,能够配合他做出许多其他女子做不到的姿势,加上她天生好奇,竟学着他的动作做了许多让他不得不赞叹的举止。
软女敕的娇喘声也够妩媚,若是别乱嚷嚷就更加完美……
不过,这都仅止于床笫之事,平时看到这个没大脑的惹祸精还是让他望之生厌。
“德敏……”贪睡的娃儿一翻身想抱人却扑了个空,让她立即惊醒,“德敏?德敏?”
“做什么!”她非得拚命喊他名字是吧!
“你还在,真是太好了。”还以为他半夜溜走了呢!庆妍开心的欲伸手抱他,却被一把推得老远。
“你今晚可以再来陪我吗?”虽然和德敏在一起出奇的累,可是她没忘记自己的任务,而且能让他睡在自己房里,真是太幸福了。
“怎么?还嫌不够?”没见过哪个贵族女子如此主动的三番两次请求侍寝,简直是粗野至极、不懂礼教!德敏没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我想要你晚上陪我。”庆妍不死心,非得缠着让他月兑不了身才行。
“我的行踪还轮不到妳来控制。”他丢下这句话就离开。
昨晚是个失误,但他绝不会再让这个惹人厌的笨格格靠近他半步,更遑论介入他的生活。
不明所以的小美人呆愣看着瞬间远离的背影:心底担心着德敏今晚真的不肯陪她。
“哎哟哟~~怎么给折腾成这副模样?”进来要替她梳洗的苏嬷嬷,讶然看着女敕白身子上被咬噬的红痕和淡青的指印。
“该怎么让德敏每晚都来这儿呢……”她轻声嘀咕。
“我的小主子,瞧您身上这些个痕迹就知道,昨晚贝勒爷可舒畅了,哪还用得着担心他不来?”她服侍过许多贵族,可就没瞧过像庆妍福晋这么个娇女敕与妖娆兼具的女子,尝过哪还舍得放手。
“真的……哎呀!”小美人痛哼,一下床才发现全身疼得像骨头快被拆散似的,可是刚才看德敏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的俊朗模样,还是他厉害呢!
“庆妍醒了没?”这时外厅传来德贞的声音。
“让德贞等一下,我马上就来。”庆妍忍着酸疼尽快梳洗穿衣,这才让德贞进来内房。
“看来事迹还没败露。”她机灵的眼睛在庆妍身上打转,没错过脖颈处的瘀痕。“妳还真是下足了功夫留他。”
“没办法,让德敏留下来的代价就是我得答应他任何要求。”只是没想到德敏要她做的是周公之礼,虽然颇困难但她还是努力跟上他的脚步。
“果真是很吸引人的提议。”她凉凉说着,有点不是滋味。
“只是我没把握连续留他十个晚上。”而且如果他每晚都提出同样的要求怎么办?庆妍想着不禁脸颊羞红,净是欢爱后的小女人妩媚姿态。
“妳就用这副神情凝视着大哥,担保他会留下来。”庆妍真的越来越美了,德贞简直看痴了眼,忍不住伸手欲抚她脸颊,却在即将触模到女敕脸之际将手收回。
“什么神情?”庆妍忙着追问,马上又回复到平日娇憨呆愣的模样。
“没!”懒得教她,也省得让大哥占尽便宜。
“对了,刚才前厅的仆役拿了一封信要递交给妳。”德贞转移话题,指了指搁在茶几上的信。
“给我的?”她粗鲁的撕开信封,展信看了一眼就哭丧着脸。“兰泗写来的……”
“做什么?约妳夜深人静后花园见?”
“妳别乱说,兰泗就像我的亲生大哥一样。”庆妍嘟囔,“他说上次遇袭后一直很挂心我的伤,所以想见一面。”
“妳打算怎么办?”她就不信兰泗真的把庆妍当妹妹。
“我答应阿玛不再见礼亲王府的人……”小美人凝眉苦恼,忽然又灿烂一笑,“我可以改成写信啊!采福,赶紧替我取纸笔来。”
“妳真要这么做?”这一来一往的书信岂不刚好成为奸情证据?
“嗯!”庆妍说风就是雨,转眼间已经认真的在回信,德贞凑近想看内容却被她遮住,“妳别偷看!”
“小气鬼!”
好半晌,大功告成的庆妍开心大嚷着,“采福,替我派人送信。”她从没写过信呢!这还是头一遭。
然而自得其乐的庆妍压根没想到,这封信还没送出王府就被拦截了。
“把信交给我。”
“可是……”采福为难的看着眼前来人,“福晋要我派人送信。”
“我替她派人不行吗?”那人硬是截住采福的去路。
“怎好意思麻烦德贞格格。”她被瞪得不自觉向后退一步。
“信不信我能让大总管整治得妳生不如死?”德贞语气轻松,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采福胆战心惊。
“那、那我就交给格格代为处理了。”她苍白着脸将信递过去。
“走!”德贞一拿到信就喝令她离开,待采福走远,方取出信来瞧瞧。
这……这内容,唉唉!她早该料到的。
“来人,把这信派送到礼亲王府。”德贞将信扔给一旁小厮。
只是连德贞也没料到,信一出王府又被大总管拦截,并且在最快速的时间内递交到此刻正在紫禁城当差的人手上,毕竟他才是肃亲王府的真正主子。
“贝勒爷,这是福晋派人递给兰泗贝勒的信。”
德敏皱起眉,一把将信给扯了过来。
“哈!我越来越佩服你家那位小娃儿,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身材和德敏差不多高大的男人忍不住低笑。
德敏横他一眼,径自展信审阅,但才看第一眼,脸色已然诡异起来。
“喂喂!写些什么?”男人追问道,因为极少看到德敏的表情这么怪,似怒非怒,又似笑非笑。
“不关你的事。”他将信收起来,神色倨傲。
“真是见外。”男人痞痞一笑。
德敏将信递还给送来的小厮,“立刻送去礼亲王府。”
“咦,我以为你会将信销毁或是当作今晚算总帐的铁证,然后严刑拷打那个娇滴滴的小埃晋,非逼她招出奸情不可。”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热衷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