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思翗惊慌地转过身,却让自己陷入更难堪的窘境。
两人的距离近到只要霍耀飏倾身便可吻上自己,言思翗面对如此暧昧的情况,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
霍耀飏好似猜到言思翗的想法,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瓣。
霍耀飏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言思翗愣住了,本以为只要冷静以对,他所有的攻势对自己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没想到在他的吻下,她竟会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几年不见,你不但变得更美,而且更有女人味,但你冷淡的目光与迷人的气质还是没变。”霍耀飏故意在言思翗的耳边低语着。
霍耀飏趁言思翗不注意时,悄悄地将大掌伸入她轻薄的纱质衬衫中,使坏的在她的小肮上游移。
“放开我……”霍耀飏温柔的触碰让言思翗惊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不停地挣扎。
霍耀飏的舌则趁言思翗开口之际进入并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大掌更肆无忌惮地滑向她的大腿,惹得她娇喘连连。
“坦承面对自己的情感,接受它,也接受我。”说话的同时霍耀飏的大掌还不时地摩挲着言思翗细女敕的大腿。
“放开我!”言思翗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全身好似没电的玩具般虚软无力,连举手推开霍耀飏都是难事。
“休想!”
霍耀飏缓缓将大掌移至言思翗红润的脸颊上,脸上的诡谲笑容让她模不着头绪。
言思翗只感到头好晕,霍耀飏俊逸的脸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尽避她再怎么努力想睁开眼,沉重的眼皮就是不听使唤。
直到言思翗再也看不清楚,倒入霍耀飏健壮的胸膛……
“好好睡一会儿吧!我的公主。”
***
回到家的霍耀飏,轻柔地将昏睡中的言思翗抱在怀里,大厅里的佣人们见状,不禁议论起老板怀里的女子。
“去做事!”霍耀飏为了不吵醒睡美人,转身对那些爱起哄的佣人道。
知道老板不悦,大伙儿不敢逗留,立刻离开霍耀飏的视线范围。
霍耀飏低头轻吻言思翗的额头,虽不知她醒来后会有什么惊人反应,但看在他的眼里,她的理直气壮与冷言冷语全是用来掩饰害怕的面具,最真实的她也许只有在此刻吧!
霍耀飏缓缓地抱着言思翗走进自己特别为她准备的房间。
“思翗,我曾经因你对我的误解而无法释怀,现在才知道那是你爱我的表现。”
霍耀飏将言思翗放在柔软的床上,望着她的睡容,有种满足的感觉在他的心中散开。
霍耀飏起身想帮言思翗盖上羽毛被,大掌却突然被她拉住。
睡梦中的言思翗泪流满面、紧锁眉头,彷佛失去了什么似的伤心、无助。
“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再三拒绝我?难道对你来说钱才是最重要的吗?”霍耀飏疑惑地望着言思翗,他永远都忘不了她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记得言思翗曾告诉他,神崎亮太的爱并不比他付出的少,神崎家是日本的贵族,也是日本数一数二的富商,他认为她是因为神崎家的钱才会离开他……
霍耀飏甩甩头想让复杂的情绪和缓下来,望着言思翗柔美的小脸,他的心不禁泛起一丝不舍。
霍耀飏将羽毛被拉至言思翗的胸前,不舍地抚平她紧蹙的眉。
“爱真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但他何尝不是爱在心里口难开?要不然他们今天也不会落得相敬如“冰”的下场。
霍耀飏疼惜地抚着言思翗的脸,只有在此刻他才敢将自己对她的情感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为了忘掉我,你宁可放弃自己喜爱的科系,戴着面具跑遍世界,难道你就那么想将我从你的生命中剔除?”
天晓得当他看见言思翗痛不欲生的模样,他有多心疼,只是他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还是深爱着她。
霍耀飏闭上双眸,想让思绪平静下来,谁知泪水竟不知不觉地落了下来。
“我到底是怎么了?”当初选择回日本的他是那么地恨言思翗,现在却如此软弱想乞求她的爱……
突然,言思翗的手猛地握紧,沉睡中的她轻声地泣诉着:“耀飏,我真的无法忍受你的欺骗,小舞无怨无悔地爱着你,为什么你还要接受我的告白?如果可以……我选择让小舞幸福。”
“小舞?”多么熟悉的名字,但为什么言思翗会傻到放弃他?她肯定隐瞒了什么!
霍耀飏轻柔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看来五年前言思翗会对自己说那些绝情的话不是没原因。
石森舞是继母的女儿,继母还有意将她与自己配成对,但在他几次执意地拒绝后,继母也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石森舞会找上言思翗,看来他得在情况还没恶化前找她谈谈。
“傻瓜!”霍耀飏宠溺地轻抚言思翗额前的发丝,“如果我真的跟小舞在一起,你会快乐吗?”
霍耀飏拨开言思翗紧握自己的小手,疼惜地将她的手放入被中,转身走至门边套上衣架上的皮衣,临走前还不忘回头望向她的睡容。
***
霍耀飏刚走下楼梯就见到石森舞气呼呼地坐在大厅中,看来多嘴的佣人好像把他带言思翗回家的事告诉她了。
石森舞见到霍耀飏便怒气冲冲地来到他面前,想都没想就要给他一耳光,还好他眼明手快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应该了解我的个性,我肯让你跟我回日本,全是因为受不了继母的苦苦相逼,你可不要得寸进尺!”霍耀飏眼中除了言思翗之外,其他女子在他眼里全是爱慕虚荣的花瓶。
霍耀飏甩开石森舞的手,迳自走到沙发坐下,眼中那股杀气让身边的佣人逃之夭夭,生怕自己会不小心惹火了他。
“那女人是谁?”石森舞不悦地指向二楼质问霍耀飏。
石森舞刚从大阪出差回来就得知霍耀飏带了个女子回家,明知他爱玩,但她都可以假装不知道甚至不在乎,现在他竟然大大方方地将外头的女人带回来,要她的脸往哪儿搁?
“你不需要知道。”面对石森舞的质问霍耀飏只感到好笑,她以为自己是谁,他的老婆吗?
石森舞知道霍耀飏不会对她说实话,于是准备上楼将狐狸精揪出来。
“你最好认份点,她不是你可以碰的。”霍耀飏冷冷的语气中带有明显的警告意味。
霍耀飏的话让欲上楼的石森舞霎时愣住。
懊不会是霍耀飏找到言思翗了?
不可能!
石森舞马上推翻自己的假设,她曾经用自己的生命威胁言思翗离开霍耀飏,她不可能再回到他的身边;再说言思翗见到那场她精心安排的戏码,怎有可能再接受他的爱。
“我有话告诉你,过来!”
石森舞不情愿地走至霍耀飏的身旁,亲昵地挽着霍耀飏的手臂,随即被他推开。
“从今天起不准你擅自进出我的房间,还有!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举止。”
霍耀飏对言思翗方才的呓语耿耿于怀,他太了解石森舞的个性,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且利用自己的生命威胁对方的把戏,他早在几年前就领教过。
“为什么?”石森舞忿忿不平地扯着霍耀飏的手,他有必要保护一个女人到这种程度吗?
“你不需要知道。”
要不是答应过继母要照顾石森舞,他早就将她赶出霍家,犯不着在这儿跟她浪费口水。
“霍耀飏,你欺负我!”石森舞委屈地说,泪水登时落下。
“随你怎么说。”他才不想跟石森舞瞎耗,看看墙上的时钟,言思翗身上的迷药药效也快退了。
于是霍耀飏从沙发上起身,正欲上楼就听见石森舞对他的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