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天,你跟茵茵也结婚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要告诉我好消息啊?”荆女乃女乃拍拍孙媳妇的手,目光却望向孙子。
“什么奸消息?有发生什么好事吗?”她昂起小脸,满是疑惑。
“我们暂时没这个计划。”荆尔天回道,打消女乃女乃的奢想。
不可否认地,茵茵甜美的气息常常惹动他的,但是他曾经答应过她,在她适应他之前,他不想强迫她。再说,他可不想将她当成传宗接代、生孩子的机器。
“什么计划?”茵茵对于两人的对话感到好奇,明明说的都是国语,为什么没有一句是她听得懂的?
“你们该不会学人家什么……什么……”荆女乃女乃搔著银白的发丝,努力回想著。
“女乃女乃,您想太多了,我们只是目前没有这个计划而已。”他急著打断她的话,深伯等会儿说出来,会令茵茵害羞、不自在。
“还是我的宝贝茵茵身体有问题?”荆女乃女乃看著怀里的小娃儿,关切道。
“我?我身体很健康,没什么问题啊!”她一脸坦白,还是无法融入两人的话题中。
“那为什么还不生个孩子,给女乃女乃抱呢?”荆女乃女乃隔著厚厚的老花眼镜,睇著她蓦然绋红的小脸。
她低垂著脸,求救的目光射向荆尔天,要他解围。
“茵茵自己都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要她带孩子实在太为难她了。”
“没关系,茵茵生下来的孩子,我跟你妈妈都可以帮忙带,要不然也可以再请一个保母啊!”荆女乃女乃道。
茵茵无助地玩弄著自己的手指,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是茵茵还要继续念书,现在还不适合谈怀孕的计划。”荆尔天解释著,企图打消女乃女乃的念头。
茵茵猛点头,偷偷地移动身于,往丈夫的身边靠去。看来她以后还是别太常回来,免得又被问起令人尴尬的话题。
“就算是这样,也要常常带茵茵回来,让你妈妈炖些中药给她补补身子,瞧她瘦巴巴的。”荆女乃女乃想抓起孙媳妇的手,才发现她已经钻人他的怀里。
“反正,尔勋和蕾蕾都已经订婚,也快结婚了,不如您直接叫他们生个孙子比较快——”
“对啊!女乃女乃您直接叫蕾蕾姊生比较快啦!她自己是中医生,很会调理身体,一定马上就可以生小孩了……”茵茵讨好地陪著笑容。“你们两个人慢慢聊,我去看看今天晚餐吃什么!”
她一溜烟地跑掉,把烫手山芋留给她万能的老公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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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茵茵换上一袭公主般的蕾丝睡衣,躺在软蓬蓬的床榻上,目光忍不住移向浴室,侧耳听著里头淅沥沥的水声。
她回想起前天回娘家吃饭时,妈妈也是这样关心著他们的婚姻生活,告诉她,尔天身为“卓尔电通”的董事长,接管这么大的企业,有继承人的压力,而且他又是荆家的长孙,理所当然要有人传宗接代。
结果今晚,女乃女乃又提了一次,想必他一定很为难吧。
半晌,荆尔天穿著宽大的浴袍,发梢湿淋淋地走出浴室,见到她—个人捧著小脸,好像很困扰的样子。
荆尔天好奇地走近她的身边,低声问道:“在想什么?”
“想女乃女乃今天说的事。我是不是该替你生个孩子?”她拿起放在床边的毛巾,站起身,轻柔地拭著他发梢上的水滴。
“你太小了,不适合。”
“我不小了!”她不服气地鼓起腮帮子。
“你真的知道生孩子代表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啊……”她触及他浴袍内结实的胸肌,双颊顿时泛著一片惹人怜爱的嫣红。
“那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他揉揉她的长发。
“我才没有胡思乱想,而是很认真地在思考我们之间的问题。我妈说……你身为荆家的长子,会有传宗接代的压力……”她害羞地垂下脸,不敢看他。
“你是我的老婆,不是生孩子的机器。再说,我们荆家的兄弟这么多,他们要孙子叫其他的人生,还用不著轮到我们出马。”
他坐在床畔,揽著她的肩膀,笑睇著她羞怯的脸庞。
“话是没错,但是我想当你的老婆……”她的脸红得不得了,低著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你已经是我老婆了。”
“可是……”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启口。
以前,荆尔天体谅彼此间还很陌生,除非她应允,否则他绝对不强迫她,但现在他的体谅却变成了一种距离。
她再怎么不经世事,也明白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生理和情感冲动,而她想跨越、亲近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茵茵,所谓的婚姻应该是爱情的延续,因为男女之间互相吸引、喜欢而在一起,也因为太过相爱,喜欢这份恋爱的感觉,所以决定放弃一部分的自我、一点点的自由,共同走入婚姻里。”
茵茵怔怔地看著他。
“虽然我们结婚的原因和其他的夫妻有一点不同,但是我们也在这段婚姻里培养出感情,爱上了对方,也许过程和大家不一样,但结果还是相同的。”
他凑近她的脸颊,专注地看著她,温柔地说道:“至于怀孕生孩子也是—样,我不是娶你来当生孩子的机器,所以不要因为女乃女乃或者其他人的话而产生压力。有一天当我们想要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时,绝对不是为了要继承荆家的血脉,而是因为我们太相爱了,想要有一个爱的结晶来延续我们的爱情。”
“我明白……”她讷讷的,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暗示他了。
唉呀!他今晚怎么这么迟钝嘛!居然听不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还要她这个害羞的少女主动开口求爱,实在是太为难她了啦!
“所以,不要再有压力了。”
“可是……人家想当你……货真价实的老婆……”她羞怯地将脸埋入他的胸膛里,害羞得连耳根都发烫了。
“……茵茵,你说的老婆的定义……跟我心里想的是一样的吗?”他抬起她绋红的小脸,深邃清亮的眸光瞅得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她别过眼,不敢迎视他灼灼的目光,嗫嚅道:“除非你想一辈子都跟我盖棉被、纯聊天……”
她双手捧著发窘的小脸,羞得想赶快钻进被窝里。
茵茵暧昧的眼神泄漏了心中的遐想,也撩拨起荆尔天的。有多少个夜里,他拥抱著她娇软的身体,隐忍著被螫疼的身体,努力谨守著对她的承诺,就是担心会伤害她。
“茵茵……”他拉开她捣住脸颊的小手,定定地望著她。“我很高兴女乃女乃选择了你当我的新娘,也很谢谢你当初没有逃走,勇敢地陪我走进礼堂。”
“我也一样。”
“我爱你……”他灼热的鼻息吹拂在她的睑上,让她怯怯地掩上眼睛,感觉到他温热的唇封住她的小嘴。
有别于以往轻柔的拥吻,他霸道地将舌采进她的唇里,恣意地吸吮她唇中的甜蜜,掠夺她的气息。
她瘫软在他的怀里,双手无劝地揪著他宽大的衣领,感受到他的手带著的探索,滑过她细女敕的大腿,撩开她的裙摆,缓缓地往上移,盈握住她纤细的腰,最后落在她浑圆上的殷红。
她体温腾升:心跳加快,白皙的皮肤因为的折腾而染上一层嫣红,感觉到他如蜜又如火的热吻落在她嫣红的唇办、俏挺的鼻尖、垂闭的羽睫,最后落在她性感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