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采吗?”如果非要不可,他可以试试。
楼西月回答,“也不是,从小就听教里的长老们和师父说,天山雪莲有多好、有多漂亮,始终也没亲眼瞧瞧,看到的全是惹了的。”末了她加重语气。“这次好不容易出塞了,想去楼兰鸣风又不给去,那我就想索性来天山看看雪莲好了,结果就真的只能看了。”
云隐老人闻言笑出声,这丫头的个性实在是有趣,他那个终年板看脸的冰块徒弟能娶到她,倒也是绝配。
“现在怎么办?”
“要不我们就多看两天吧?”楼西月这样建议。对此,云隐老人没有反对。
结果,这一老一少喜欢上在天山脚下狩猎的娱乐,空间时,顺便到山顶去看雪莲,一不小心就待了两个月。
等风尘仆仆赶来的秋鸣风找到他们时,已经到了年底,三个人便只能守着那株高崖雪莲过了一个寒风凛冽的年三十。
来年春天他们回了内陆,去了江南。
花锦煜私下很是感慨,一直不明白有云隐老人那样性格的师父,好友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性情的,他怎么看都是楼西月和云隐老人比较有师徙相。
其实,不只别人这么觉得,就连秋鸣风自己都认为妻子比较像师父的徒弟。
他并不想嫉妒,但他真的很嫉妒。
自从有了师父,妻子赖在师父身边的时间就远多过在他身边。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第三年,他和西月的第一个孩子出世后,才有所改变。
而江湖高手的排行也慢慢有了变化。
“花锦煜为什么那么喜欢当万年老二呢?”多年以后,在看到新一季的高手排行榜后,楼西月忍不住困惑的问。
当然,她的丈夫依旧不会回答她这种无聊问题的。
“秋鸣风,你应我一声是会死吗?”熟悉的河东狮吼又在山林中响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