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子里的自我厌恶让他胸中一痛,他把她逼到什么境地去了?活泼俏皮的光芒尽失,成了担惊受怕的小兔子。
“别说对不起,我很喜欢妳,也很喜欢妳现在的样子,妳不需要改变自己,”很好,有精神点了,“而且……”他忍不住脸红,迟疑一会儿。
左玲潇发急,“而且什么?”怎么不说了?小脸逼向他,近得两人呼吸交融在一块儿。
“说到公平,我……我可是比妳还早就深陷情网喔!”他迂回地表明心迹,俊脸红似九月枫。
什么意思?他是说……“什么?”不懂!情网?他是说喜欢她吗?这关她的爱情公平论什么事?
“唉,我是说,我早就爱上妳了!”再不说,只怕她要亲到他了。
离他不到一寸的粉唇散发诱人香气,酒意早被她吓醒,身子经过短暂的休息,已经可以做些“运动”了,她再诱惑他,这个洞房花烛夜就会货真价实了!
她呆呆地“喔”一声,慢慢消化这个讯息,“哇!你说真的?!”大眼灼亮,焕发狂喜的光辉,踢掉鞋子爬上床,压在他身上逼问。
“唔!”风竹沄痛苦申吟,吓得左玲潇赶紧滚到床铺内侧。
“压痛你了?对不住。”她都忘了他还醉着呢!
“不!”长臂揽过她娇小的身躯,眼神火热地盯着她,“早在妳到书肆找我的那天,我就爱上妳了。”灼热的气息吹拂她细致的耳廓,大手在她身上游移,感受那曼妙的曲线。
“耶?这么早?”左玲潇心里喜孜孜的,脸蛋红云朵朵,咦?“你干么模我?”难怪她痒痒的,原来是他在模她。
“妳不喜欢?”他在她耳边低喃,沙哑的嗓音带着诱惑。
“也不是。”他酒醒了?“你不难受了?”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哪!
“嗯。”他心不在焉的,想着如何让她了解男女之间的情事。
左玲潇松口气,“那好,你也别模了,我们睡吧。”拉开他的手,移到旁边的枕上,准备睡觉。
风竹沄懊恼。她也太少根筋了吧!算了,这也不是新鲜事了,“玲潇,我们是夫妻了……”
“对啊,可以一起睡了,你可别再赶我去别的地方睡!”她就是为了这个才决定成亲的。
“这是当然,我们以后都会睡在一起──”
“那就好。你也快睡,天快亮了耶!”她推他躺好,窝在他身边准备入睡。
风竹沄无计可施,干脆直接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左玲潇只觉得嘴上痒痒的,眼儿一睁,只见他放大的俊脸在眼前,想开口问他在干么,却被他用力压住。
那软软的东西是什么?不会是他的舌头吧?!大眼疑云浮现,他在做什么?她快喘不过气了!小手抵在他胸前推推他,要他放开她。
他沉醉在她芳馥的滋味里,察觉她的推拒,才强持平静放开她,“怎么了?”
“你刚刚放到我嘴里的是舌头吗?”左玲潇大口吸气,舌忝舌忝湿濡的嘴,粉女敕小舌卷过红唇,性感的美态看得风竹沄差点又扑上来。
“唔……嗯。”太难为情了!
“为什么?”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点喜欢,可这是在干么?
他苦恼不已。这种事怎么说啊?要做了才知道!“夫妻间总会做这事的。”
“真的?”她将信将疑,怎么没听说过?
“当然,妳不喜欢吗?”熊熊欲火几乎将他燃烧殆尽,要是她不喜欢,他就完了!
左玲潇想了想,“喜欢是喜欢,可是会喘不过气。”
他安心了,“那我们不要亲太久,再试一次好吗?”
“亲?这就是人家说的亲嘴?”她听虎子哥说过。那时他眉飞色舞地跟大勇哥说他去妓院的心得,就提到这字眼,她还以为是玩的,竟是这档事?!
“妳从哪儿听到这话?”未出阁的姑娘怎知亲嘴?莫非……
“虎子哥说的啊!他说他跟恰红院的小柳姑娘亲嘴,那姑娘的嘴──”
“停!对!我们刚刚做的就是亲嘴。”不想听她长篇大论谈别人的风流韵事,风竹沄赶紧回答她的问题。
“怎么他们不是夫妻也做?”她再度发问,一派认真。
“呃……那是例外。”他会给那一票口无遮拦的男人害死!
“喔!那──唔!”
他决定封住她连绵不绝的问题,再给她问下去天都亮了!
左玲潇被他亲得昏昏沉沉,心儿猛跳,又快喘不过气,然而更重要的事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他在月兑她的衣服!
“你月兑人家衣服干么?”趁他亲她颈子时,她又提出疑问。
“要做夫妻间的亲密事。”他从她细女敕的颈间回话。
“喔。”这也应该。
“你也月兑?”好冷,她光溜溜的,少了他这大棉被,令她打了个哆嗦。
“不月兑不行。”他又回到她身上。
“喔。”他身材真好,瘦瘦的又不失结实,线条好看得很,触感也很好。
“你别亲那里,会痒。”她呵呵笑出声,闪躲他炙热的唇。
“不行。”美丽的蓓蕾轻轻颤抖,诱惑他攫取,怎能不亲?
“唉哟!好痒!”她腰肢弯向一旁,躲开他紧追不舍的亲吻。
“啊!你怎么模人家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喔!”
风竹沄觉得她实在很杀风景,“妳别说话了,不然这事办不完。”
火热的喘息熨烫她细致的肌肤,左玲潇低喘,“喂!好热,你别吹了!”
“闭嘴!”薄唇再次覆上她发肿的红唇,决定不让她有机会说话。
“唔!”她察觉他态度坚决,她乖乖躺好,任他模来模去。
他满意地放开她,继续未完的工作。可是──
“什么东西戳到我了?”顶得她好难受!
“妳──”风竹沄简直要横眉竖目了。
“好好好,我现在有个问题,你帮我解决,我就不再说话了。”
他深吸口气问:“什么?”
“我身子里好痒,你帮我想想办法。”这股子痒从体内深处发作,教她往哪里抓啊?
低沉的笑声流泄,精瘦的胸膛不住起伏,“我这就帮妳解决,妳别再说话了。”幸好她还有反应,不然他可闷了。
“快啊!我好难受。”他还笑得出来?她说不定是生病了耶!
“好好好,我这就来了,妳忍着点。”他笑意不再,充满的眸子与她相对,深情低喃,“我爱妳。”吻住她,一个冲刺进入她体内。
倒抽一口气,左玲潇被撕裂般的疼痛吓着,小手推挤他,要他放开她。
风竹沄怜惜地模模她发白的小脸,“总要痛上一回的,妳忍一下。”在她体内的感觉太过美好,他得用尽自制力才能阻止自己蠢蠢欲动的。
“好痛喔,”她怀疑他骗她,“我们别做了好不好?”
“我也很痛,但等一下就不痛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不过……如果她真要他停下来,他也只好拚上欲火焚身的危险放开她了。希望别走到这一步啊!
左玲潇看他脸儿涨红,大汗淋漓,好像真的很痛,不禁问:“等一下你也会不痛吗?”
“嗯。”没多余的力气说话了,她不痛了没?
“嗯嗯,现在是比较不痛了,可还是很痒啊!你这法子没效嘛!”
他松口气,“现在才要开始止痒。妳不痛了吧?”
“嗯。”可是越来越痒了。
“啊!什么东西在动?”
“妳说好不说话的。”风竹沄提醒她。
“喔。”真的不痒了,可是,怎么换火烧了?
接下来,只剩喘息和娇吟萦绕回荡室内,她想说话也没力气了。
久久,东方晨曦乍现,左玲潇筋疲力尽地趴在风竹沄身上,“想不到你体力这么好。”总算可以说话,快憋死她了。